就這樣,不一會兒的功夫,香噴噴的雞肉出鍋,幾個人圍坐桌前喝酒。 “文文,好名字,大哥,這孩子改不改名字,有啥區彆啊?”隨著做桌喝酒,吳尋問我道。 “不出三個時辰,這孩子定能發出聲音。”我一聽說道。 “啊……”吳尋愣住了。 “啥,大師你說啥,你是說……我孩子會說話,不再是聾啞了?”男人一聽,是差點蹦起來。 “嗯。”我嗯了一聲,接著吃喝我的。 “這……哎呀,那可是太好了,大師啊大師,那我全家都給你跪下了!”男人一聽,是扯著孩子,就要給我下跪。 “不用了,舉手之勞。”我一聽擺擺手,示意男人接著喝酒。 “厲害了,大哥,我是越來越崇拜你了,隨隨便便改個名字,就能讓啞巴說話,簡直是太神了!”這吳尋,是滿嘴雞肉的大叫。 而也隨著吳尋的大叫,門聲一響,從外麵就走進來一個人來。 來人滿臉疙瘩琉球,身形高瘦,一副病懨懨的迂囊像。 “來客人了,那我一會兒再來。”而隨著進屋看到我們,男人轉身就想走。 “大雙子,有事?”一見男人轉身想走,這文文爹,站了起來。 “也沒啥大事,就是有點事,想問問你。”男人一聽,很遲疑了一句,然後又抬眼,看了一眼文文。 “額,是跟我家孩子有關?”看著男人抬眼看文文,文文爹一聲遲疑。 “我……嗨,等待會兒再說吧!”男人一聽,轉身出去了。 “這……”文文爹一見,遲疑了一句,也就坐下吃飯了。 “這人一臉晦氣像,咋看著像著鬼了呢!”隨著男人出去,吳尋瞅我一眼,說道。 “啊……啥,你是說,大雙子著到鬼了?”隨著吳尋瞅著我說,文文爹一聲驚乍。 “不是著鬼,是欠了陰命了!”我一聽,冷冷的回了一句。 “啥……欠陰命了?”文文爹一聽,當時就站了起來。 “哎呀媽呀,那我去喊他,大師,你可得幫著給看看,這從三年前,大雙子身體就一直不好,也不知道是咋回事,一個大小夥子,整天有氣無力病懨懨的,還長了一臉的大疙瘩,都給毀容了,以前可不是這樣。” “不必了,欠陰命無解,沒人能幫得了他!”我一聽,搖了搖頭。 “這……”文文爹一聽,也就坐下了。 “欠陰命……啥意思,不是著鬼嗎?”隨著遲疑疑坐下,卓文爹又問我道。 “不是,完全是兩個概念,欠陰命,可比著鬼厲害多了。” 我一聽說道:“欠陰命,就是被陰魂怨鬼討命,也就是說這大雙子,曾經害過人命。” “啊……大雙子害死人命……這怎麼可能?”文文爹一聽,是差點又蹦起來。 “不會錯的!”看著差點蹦起來的文文爹,我搖搖頭,放下碗筷,到一旁抽煙去了。 “你看看,我說這人臉色咋不對呢,那我大哥說沒救了,就是沒救!”吳尋一聽,附和了一句。 “這……這……大雙子會害人?”而文文爹,還是很遲疑的不相信。 而也隨著文文爹的遲疑,那一直坐桌前安靜吃飯的小文文,可是突然間放下筷子,掉轉頭往出跑。 “你看,這孩子又是要到那野嶺山去。”隨著小文文的跑,文文爹是起身就追。 “彆急,在後麵跟著。”我一見,喊著文文爹彆追得太急。 “好,大師,你說這……到底是咋回事啊?”隨著在後麵跟著那一溜小跑的文文,文文爹是很無語的問我道。 “沒事,到了那看看。”我回了一句,這就緊跟小文文後麵出村,奔著那村南的山上而去。 “這孩子一定是被鬼給迷住了,這是跟鬼做了朋友,要不然總往這跑啥?”這時候,吳尋也追了上來。 “啊……跟鬼做朋友,大師,可不敢這樣啊,那我這孩子,不就完了嗎?”文文爹一聽,嚇壞了。 我沒有言聲,而是繼續跟著小文文走。 這孩子是純陽體質,哪個鬼,也不太敢著他的邊。 要說跟鬼做了朋友,這個倒差不多。 小孩子天生能看見鬼,另外這文文又聾啞寂寞,所以很可能是跟什麼鬼,做了知心朋友了。 就這樣一路小跑的跟著,在接連越過幾個平緩小山坡以後,小文文,在一處雜草叢生的山窩窩裡,站住了。 隨即撅起小屁股,亦似乎是趴著瞅了瞅,緊接著可就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