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姑,就在這歇息吧,一切等晚上再說。”隨著扭頭四外的瞅了瞅,我喊著草姑把我給放下來。 “好。”草姑答應一聲,這就平放下來我,然後到一旁坐著了。 “餓了吧,秦大哥,吃點乾糧!”隨著坐下,草姑從背包裡掏出乾糧跟水。 “嗯。”我答應一聲,這就接過來乾糧跟水吃喝。 不知道咋回事,這照理說都好幾天沒吃到像樣的飯了,應該是很香才對,可是我嚼著這乾糧,就如同嚼蠟一般的,毫無滋味可言,甚至是都有些難以下咽。 口舌間生津,就想吃肉。 “噗!”而也隨著滿腦子都想著吃肉,我噗的一聲,把嘴裡咀嚼,直打磨磨的乾糧,給吐了出來。 “怎麼了,秦大哥,是太乾巴了嗎?”隨著看我吐出乾糧,草姑問我道。 “也許吧!”我回了一句,這就大口喝水。 心中也十分疑慮,甚至是感覺很不安。 難不成是我身體裡的魔性在作怪,想吃的並不是普通的肉,而是想去嗜血? 很有可能,我不禁想起自己撕咬那老樹鬼的情形了。 “嗨,無語!”我重重的歎了口氣,把水壺遞給草姑,這就閉著眼眯著。 “秦大哥,我不知你都經曆什麼了,但不管怎樣,你都應振奮起來。” 隨著我歎氣眯著,草姑很小聲音的說道:“我聽四叔說了,說這一次的事情不大好,也許……” “也許什麼?”我一聽,猛睜開眼睛問。 “反正你要好好的,四叔說了,隻要秦大哥你這個人在,一切就皆有翻盤的可能。” “翻盤……翻什麼盤?”我一聽,又一聲追問。 而草姑搖搖頭,確再也不說話了。 “是那個都在爭奪的孩子嗎?”看著草姑再不說話,我嘟囔道。 並且在嘟囔的同時,嘴裡津液狂湧,腦子裡都是那想吃肉的感覺。 我咕咚咚吞咽著吐沫,真不知道該咋樣好了。 “秦大哥……奧,對了,我想起來了,秦大哥你等著,我去去就來。”而看著狠命吞咽吐沫對我,草姑站起身,一聲說。 “草姑,你乾啥去?”我一見,一聲問。 而草姑沒有言聲,很快速的跑開了。 “草姑?”我一聲遲疑。 草姑跑開了,我也就又猛吞咽了幾口吐沫,很無奈的,給自己幾巴掌。 完了,這就是要嗜血的節奏。 如果不是我此時不能動,估計我早都控製不住自己,要發瘋了。 “四瘋子,這回你滿意了!”我隨著無語咒罵,卻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爺爺,你現在在哪裡,你知道一嶺已經成魔了嗎?”隨著無奈奈的閉上眼睛,我又叨咕道。 “大哥,大哥,你……沒事吧?”而就在這時,伴隨一陣細碎腳步聲,我聽到了那個丁小晴的聲音。 “小晴!”我睜開眼睛一聲喊。 “大哥,我就是惦記著,所以跟過來看看。”而丁小晴半跪在我身前,手裡拿著一個小小的玻璃瓶子。 “這是我跟祝由叔求來的符水,他說治療骨折,有特效,你快喝了吧!”隨著半跪在我身前,丁小晴周扶起我的腦袋,把玻璃瓶口遞到我嘴邊。 “謝謝你,小晴,但這符水,我不能喝。”我一聽,搖頭間,伸手把遞到嘴邊的玻璃瓶,給推開了。 黑乎乎的小半瓶水,聞著有一股燒紙的味道。 “為啥,大哥,你放心,祝由叔他真是好人,他的符咒水,能祛百病的!”小晴一聽,很焦急的一聲說。 “我知道,小晴,你不懂,這裡的水很深,我告訴你,我之所以會這樣,完全是由你的祝由叔所造成的,你相信嗎?”看著神情焦慮的小晴,我很正色的說道。 “啊……”小晴一聽,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手中的玻璃瓶。 “這……怎麼可能,祝由叔怎麼會害到你,你……不是從那山上,所掉下來的嗎?”隨著很疑慮的看我,又看看手裡的玻璃瓶,小晴喃喃的說道。 “對,就是你的祝由叔想把我給囚困在那山上,所以我才跳下來的。”隨著看一臉遲疑的小晴,我又說道。 “囚困在山上……你是說,祝由叔要囚困你在那山上?” 隨著我說,小晴直搖頭的說道:“大哥,那山就是一個死山,沒有可上去的路徑,我們村裡人世代都不曾上去過,祝由叔又怎麼可能上去?” “你弄錯了吧,大哥,祝由叔一直都沒有離開村子,就在昨早上,他還在村子裡治病救人呢,又怎麼能上山囚困你,這……也太不可能了!” 隨著說,小晴很是遲疑眼神的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