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白酒,眨巴眼之間的,就都被我丈夫給喝下去了,緊接著我丈夫就猛勁抽自己嘴巴子,並且趕著抽,趕著說一些求饒的話!” 隨著起身走到我跟前,婦女接著抽噎的說道:“當時可把我給嚇壞了,是死命上前阻攔,確也是攔不住,於是就跑出去叫喊鄰居。” “可等我喊鄰居回來,我丈夫他趴伏在地上,早已經沒氣了!” “這是遭鬼討命了?”我一聽,一聲說。 “你丈夫生前,是乾什麼的?”隨著說,我緊皺眉頭問。 這很明顯是被鬼討命了,而且還是一個厲鬼,要不然不能死的這麼痛快。 “走村串戶做小買賣的,賣一些個生活必需品。”隨著我問,婦女說道。 “額?”我一聽,額了一聲。 做小買賣的,怎麼還惹上厲鬼了。 難不成這厲鬼,就是平白無故禍害人? “那這棺中,就是你的丈夫?”隨著額,我又一聲問。 “不是不是,就是她……那個大師說,就是這女人,害死的我丈夫,然後又來害我女兒。”隨著我問,婦女手指紅棺材說道。 “大師,哪個大師,現在在哪裡?”我一聽,遲疑一聲問。 真是奇了,這害人的厲鬼屍身,倒整到家裡來了。 這是哪家走鬼事的? “不知道,他是大概一周之前來的,當時我女兒大玲子正作鬨的不行了,完了他就告訴我要把這女人給接回來,用大紅棺材停屍,並且上麵要放上火炭盆,說隻有這樣,我女兒才不會像她爹一樣,被這女鬼給禍害死。”隨著我問,婦女又說道。 “然後呢?”我一聽,追問了一句。 還真是新奇,我還沒聽說過有這樣走鬼事的呢。 厲鬼禍害人,不但不想辦法把厲鬼給打散,反而的要接回來給停屍。 這不是很扯蛋點事嗎? “然後那個大師就走了,臨走時候說過幾天就回來,可等到現在了,也不見人影。” 隨著我繼續追問,婦女又說道:“這屯鄰們都來找我們家好多次了,說看著這棺材害怕,可那大師不回來,我也不敢動啊!” “這女屍你是從哪接回來的?”隨著聽婦女說,我走到那大紅棺材跟前,很仔細的查看起來。 這一查看,我可是在棺頭位置上,看到一個四方的凹陷小坑了。 “額?”隨著看到那四方小坑,我取出鬼王令往小坑裡一放,大小上正好。 “嚓,又是鬼王令的傑作!”我叨咕了一句,這就伸手去取棺木上的火盆。 我倒是要看看,這棺中,到底躺倒著啥樣的死人。 “是在前邊村頭給接回來的,這女孩名叫三巧,據說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半夜得急病死的。”隨著我取下碳火盆,伸手打開那棺材蓋,婦女說道。 “孤兒,半夜得急病死的?”我遲疑了一句,這就喊著婦女找手電,向那棺中仔細看。 這一看,我可是看到紅彤彤一片了,並且在那女屍額頭上,還貼著一張很新的定魂符文。 也就是女屍整體身形飽滿,從頭到腳的,一身大紅裝束。 臉色異常的慘白,但確沒見一丁點的腐爛。 也就是周身上下的,並沒有散發出死人的特有氣息。 神情上也很安詳,亦有些像睡著了。 “這符文,也是那個大師給貼的?”隨著上下打量女屍,我一聲問。 “嗯,那大師說了,隻要在他回來之前,什麼都原封不動,我女兒就不會有事。”聽著我問,婦女一聲說。 “定魂符文……”我撓撓腦袋,倒一時間不知該咋辦好了。 這是一個啥樣的大師。 照理說,我們同行之間,最忌諱的就是破局。 同行不破局,破局對生死,這是走鬼事人曆來所必須要遵守的規矩。 也就是所說的,一旦彼此破局了,也就成了生死對手。 可這一家人究竟咋回事? 已經死了一個,而且還一個被鬼上身。 另外這小小鬼王令的印記,咋就印到了此棺頭之上。 還有那個踮腳鬼,很明顯就是這棺中女人的怨魂。 “噗!”而也是我這滿腹尋思,要該咋整之際,伴隨一聲吹氣的聲音,那女屍額頭上的定魂符文,可是輕飄飄的,飄落到一旁去了。 隨即我可是在原本符文遮蓋的女屍額頭上,看到一個小小的血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