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透風感覺,實在是太真實了,以至於我好半天,都沒有緩過神來。 摸著自己前胸後背,以至頭頂心,都沒有啥異樣,我也就彎腰,把小小鬼王令給撿拾起來。 鬼王令變了,也就是原本死葫蘆的麻子坑,此時完全是透籠過的,變成了穿透性的小窟窿。 “這……”我滿是遲疑的看,突然想到了這一路上,鬼王令對我的追打。 難不成它是在為我捶打某些穴道,也就是所謂的開通某一些個陰穴位? 神奇了,看來還真是用吹的,但必須是小小鬼王令為我捶打開周身陰穴位以後。 “陰穴位……”我叨叨著。 其實我也不懂,也隻是那麼一想而已。 那陰物所捶打開的穴位,不就得叫陰穴位嗎? 得,不管著咋地,好歹的是把那大黑鬼給嚇跑了,救下了玉彤,這就比啥都強。 我又試著扭動了一下身子,真的沒有啥異樣了,也就收起小小鬼王令,伸手去探玉彤的脈象。 玉彤脈象平穩,沒啥大事,我也就鬆了一口氣的,伸手去掐玉彤人中。 “玉彤,醒醒,醒醒!”隨著手掐玉彤人中,我呼喚她。 “啊嗚!”一聲,玉彤緩過氣來了,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隨即的撲棱坐起來。 兩隻大蛤蟆眼,很懵逼一樣的看看我,又看了看身前左右。 “你……秦一嶺,你把那四真子給打敗了?”隨著身前左右很懵逼的看,玉彤一聲喊。 “啥……四真子……哪個四真子,玄道門那個老水屍師祖?”我一聽,不太敢相信的問。 “對,就是他,你……真把他給打跑了?”聽著我驚嚷,玉彤翻身而起,四外的看。 “我的天啊,他……怎麼也成精了!”我一聽,是起身一聲叫。 我怎麼也沒想到,那道門水屍,也跑出來作妖來了。 “我問你呢,真是你把那四真子給打敗了,而救的我?”而玉彤,還是滿臉不相信的究問。 “是,怎麼地吧!”我一聽,也就很大聲的告訴她是。 就是了,我就說是我給打敗的,我倒是要看看這玉彤是個啥樣反應。 “你……你……”而聽著我說是,玉彤一副驚掉下巴的樣,大嘴張的都能吃死孩子了。 “那快走,救人去!”而也隨著張大嘴驚愣好半天,玉彤突然間扯拽我跑。 “救人……救誰去,到哪裡去救?”我一聽,一聲問。 “所有人!”而玉彤回了一句所有人,這就扯拽我快速往前趕。 那是順著山坡返回去,緊接著又上了後山。 “所有人……也就是韓老頭跟爺爺他們,他們都怎麼了,被人給抓了?”隨著被玉彤給扯拽著跑,我一聲很遲疑的問。 這是怎麼回事,什麼人有如此大的本事,可以把這些個人,一一給抓起來。 “嗯嗯,四真子,是四真子抓了他們,哼,都是你乾的好事,你說你弄水屍治病,非得弄那個四真子乾什麼,真是竟乾惹乎喪門星的事!”隨著我很遲疑的問,玉彤又十分不悅口氣的咒罵我了。 “對,我是喪門星,你們都是好人,一個個的都有權利來批判我,我秦一嶺咋就這樣遭你們埋怨了?” 我一聽,瞬間就來了脾氣。 “捫心自問,你們都給我秦一嶺什麼了,除了一個個的生死關口,就是解不開的謎團,就好像這四大家族的破事,都得我一個人扛一樣的。” “玉彤我問你,我秦一嶺身陷囹圄的時候你們在哪,我生死攸關的時候,你們又在哪,你們一個個的,哪管有一個人能對我伸出援手,我也不至於會淪落成這樣。” “埋怨我,你們都有什麼權利埋怨我,我是帶你們下泥坑了,還是推你們落枯井了,哼,一群跟屁蟲,隻知道在背後指手畫腳,算什麼同道。” 我是一聲聲的數落著,把心中積鬱的不滿之氣,通通給發泄出來。 我並不是無的放矢,我所發泄的,都是事實。 就是這樣,在我需要幫助的時候,屁人影沒有。 等數落我的不是,就都來了,恨不得一個頂三,滿滿都是能耐。 還我弄哪個水屍不好,偏得弄四真子的。 當時那種情況,我拖著殘破的身子,能巧遇弄到水屍就已經不錯了,哪裡還容得我挑挑撿撿。 再說我哪裡能預測得到,四真子會成精。 這一點,恐怕那死了的千屍婆婆,也沒預想得到吧。 這倒是說通了,為啥這大黑鬼水屍,會帶走千屍婆婆的屍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