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然後呢?”我一聽,就愈發的迷糊了。 玄道門四逆徒欲意毀掉四真子的屍身,而拉攏麻相子動用祝由之術,離魂去陰曹地府,篡改閻王爺大殿上的生死簿。 而還真答應前去的麻相子,又被惡獸老山神給阻止住了。 這麼說,惡獸老山神,還是正義的了。 “還有那麻相子,怎麼就會被很隨意的拉攏,難道他不知這是謀逆之事嗎?”隨著愈發迷糊,我又一聲追問。 “利之使然,都脫不了一個俗字!”隨著我追問,賈老頭又說道。 “利之使然……什麼樣的利益,能讓麻相子敢逆天行事,不顧走陰陽鬼事的規矩?”我一聽,又一聲問。 “一處神穴,一處從遠古時代,就從沒有開啟過的神穴!”隨著我問,賈老頭一聲說。 “啊……神穴……什麼神穴?”我一聽,還不恨明白。 “不知道,我也隻是從玄道門先人所遺留下的史記裡,所知道的這些。” 隨著搖頭,賈老頭又說道:“隻知道那神穴,最後還是被那四逆徒給打開了,從而受到了天譴懲罰,以至於如今的四大家族後人,才會有生死癡纏的命相。” “這……也就是說,此怡母山之地,才是四大家族之人,一切禍端的開始?” 我一聽,一聲問“那愧陵洞呢,又算是什麼?” 而聽著我問,賈老頭轉頭瞅瞅我,搖搖頭道:“我不知什麼愧陵洞,好了,天色不早,我也該去做我該做的事了。” 隨著說,賈老頭起身想走。 “你等等,那後來呢,也就是後來那惡獸山神又是咋回事,怎麼就被剝了神籍,而如今又出來作妖。” 看著賈老頭想走,我是起身拉住他道:“還有,此時那四真子也已經複活,惡獸山神即將要毀掉整個怡母山,你知不知道?” “彆一口一個惡獸山神,它完全是受你四大家族所累,也就是受你鬼氏人所累,才淪落成今天這樣的,它是無辜的,無辜的,你懂不懂?” 而隨著我扯拽住他說,賈老頭似乎很憤怒眼神的瞅著我說道:“我絕不允許有人傷害它,也堅決不允許,有什麼新的山精地魄存在!” “這……你……賈老頭,你到底是人是鬼,怎麼沒有影子?”而隨著賈老頭很憤恨的說,我突然間發現,這賈老頭竟然是沒有影子。 也就是在溫潤的陽光下,賈老頭身子旁,沒有倒影。 並且它那截原本剁下的枯指,此時已然是重新長回去了。 直直的伸著,很是怪異! “是人是鬼,都跟你沒關係,走吧,再也不見!”而賈老頭狠狠甩開我,腳底下一點聲息都沒有的,離開了。 “神了!”我叨咕了一句神了,這就起身跟著。 我就跟著他了,看看他到底想乾什麼。 我是想的挺好,可是這一跟隨上去才發現,那賈老頭的腳程,遠遠超出我的想象。 簡直都要用行雲流水來形容了,是眨巴眼間的,就把我甩開了。 “我靠,這還跟不上。”我叨咕一句,瞅了瞅方向,也就奔著怡母山上去了。 反正一切事情,都要發生在怡母山上,我就不相信找不到他們。 再說心中一直很糾結,很有一番彆樣的滋味。 你說任憑是誰,在確認自己的先人祖宗,是恩將仇報的謀逆之徒以後,心裡也不是很痛快。 再說那個神穴,又會是什麼? 四大家族之人,又為啥一定要打開那個可讓他們遭受天譴,而遺禍子孫後人的神穴? 也就是那神穴當中,又什麼吸引他們的。 這樣子說來,四大家族先人串通謀逆,也是為了那個神穴了。 可剛剛賈老頭咋又說,惡獸山神之所以被剝了神籍,也是受了我鬼氏人所累呢? 搞不明白,也想不清楚,我也就一路奔往山上而去。 就這樣踉蹌趕了許久,眼看著天都擦黑了,這才趕到那半山腰上。 胸口上的疼痛感加劇,我也就掏出煙,坐下來休息了。 坐下來休息了一會兒,當我剛要站起身子,繼續往前趕路的時候,很突然間的,就聽到了一個很尖利的婆婆聲音。 “孽障,給我滾,我說過,不想再見到你!” “娘,您老何必要生那麼大的氣呢,還一口一個孽障的,再怎麼孽障,我也是你的兒子,再說如今你不是沒咋地嗎,不是還喘著氣呢嗎,又沒有死!” 而隨著那尖利的婆婆聲音,遠遠的又傳來一個亦似乎很讓我熟悉的,青年男子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