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著說你的。”我一聽,這就無語帶無語的喊著範小雨接著說。 你倒真是一個墨跡嘴子,說說正事,把話題又給扯遠了。 那陌路相逢,問我有沒有女朋友乾啥。 “一定是有,看大師這健碩身形,又有一身的本事,哪個女孩子不喜歡!”隨著我又無語帶無語的說,這範小雨,又墨跡上了。 “能不能說了,不能說,我走了。”我一聽,扔撇掉手裡的煙屁股,就想走。 這一顆煙都抽完了,範小雨還沒把個事,給說出個頭尾呢。 這麼墨跡的人,我可是受不了。 “奧奧,大師彆急,我接著說。”看著我扔煙屁股說要走,這範小雨緊著扯拽我,講述了起來。 原來這範小雨自從做了殯葬師以後,就認了一個師父。 也就是由著那個師父帶著他,告訴他都應該怎樣做,並且告訴他一些應對死人的禁忌。 也就是做殯葬師,所應該遵守的職業操守,以及一些個陰事忌諱。 當然了,做為每天都要跟死人打交道的人,最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不能覬覦死人之物。 也就是死人的東西再好,都不許去動。 而範小雨呢,也深深的記住了,每日裡勤快的跟著師父打理死人妝容,由一開始的深深恐懼,到後來的習以為常,漸漸的乾得還挺順手。 有時候來調皮勁了,還在給死人化妝的時候,跟死人說上幾句悄悄話。 無非就是說一些什麼你一路走好啊,到了那邊,不要想家之類的。 可就有這麼一天,範小雨犯糊塗了。 怎麼犯糊塗了? 這一天範小雨師父有事沒來上班,就範小雨一個人。 一天之中,接連打理了十幾個死人,範小雨感覺十分疲憊。 也是在他滿身心疲憊的,把最後一個死者妝容給打理完畢的時候,殯儀館的殯葬車,滴滴直叫喚的,可是又拉回一具屍體。 是一個女屍,容顏姣好,穿戴貴氣,身上那珠寶首飾更不必說,一看就是有錢的主。 得,看著又有貨進來了,這範小雨也就強打精神,接著乾。 可當範小雨打開那女屍親屬所送來的化妝品的時候,不淡定了。 大牌子,竟然是國際品牌的大牌子。 當看到那化妝品標簽的時候,範小雨不禁腦瓜子一熱。 想起來頭一段女朋友小美,就哭哭啼啼喊著讓他給買這麼一套大牌子的化妝品。 可自己一打聽,價格貴的嚇人,所以就一直推脫著。 如今這套化妝品就擺在眼前,範小雨不禁動起心思來了。 這要是拿回去送給小美,小美不知道有多高興。 而自己,又省錢,又有麵。 師父是千叮嚀萬囑咐的,死人的東西不能動,可這不是還沒到死人身上呢嗎? 也就是還沒有拆封,自己隨便的拿彆的化妝品糊弄一下,也是沒人能看得出來。 說乾就乾,這範小雨還真就把那套大牌子的化妝品給藏起來,然後給女屍化妝了。 女屍死相一點不難看,再經過一打扮,倒也是看著有模有樣的。 而死者家屬經過查看,倒也沒提出什麼異議,這就放冷藏箱裡冷藏了。 冷藏好屍體以後,這範小雨就滿心興奮的往家跑。 等跑回家,見到小美,把整套化妝品往小美跟前一遞,小美當時就蹦高高了。 那是手捧化妝品,在範小雨的臉上,留下無數個印花。 反正是高興壞了,那一夜,兩個人是幾儘**,恩愛得都不要不要的了。 “我拿了死人的化妝品,哄得小美高興,可當我第二天去上班的時候,確聽到了雷人的消息。”隨著話說到這裡,範小雨很低聲的說道。 “是被你給拿了化妝品的女屍,不見了?”我一聽,一聲問。 “嗯,沒了,就那樣從冷藏箱裡消失了,並且那冷藏室的地上,還留有一排很清晰的女人高跟鞋的腳印。”隨著我問,範小雨愈發低聲的說。 “也就是那女屍,並沒有按照傳統的殯葬規矩,而穿死人的喪葬行頭?”我一聽,又一聲問。 “嗯,沒有,在我們這地方,一般爬大煙囪走的死人,都穿很正常的裝束,因為最後就剩一把灰了,也就無所謂什麼裝不裝老衣裳了。” 隨著我又問,範小雨說道:“再者說了,這是一個很年輕的女人,所以她穿著一身印花絲綢套裝,腳底下是黑色高跟鞋。” “走屍了!”我一聽,叨咕一句走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