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堂裡的血跡……什麼廟堂,不知道啊!”而隨著我問,女人掙紮著坐起身,整出來這麼一句。 “額,你自己怎麼傷的,不知道嗎,咋會有如此奇怪的傷口?”我一聽,一聲額。 不是很奇怪嗎,渾身上下都被薄薄利刃給劃了,這女人究竟乾了什麼,以至於會遭人如此禍害。 “奧……知道。”而女人,也隻是說了聲知道,就低頭再不言語了。 得,看著再不說話的女人,我也就起身走我的了。 我能對一個受傷的女人咋樣,既然她什麼都不肯說,我也是沒辦法。 “你……不能丟下我不管,我……會死在這裡的。”而看著我起身走,女人又整出這麼一句。 “對不起,我能做的,也隻有這些了,其餘的,你就自求多福吧!”聽著女人說,我頭也不回的說道。 不糾結了,該乾嘛乾嘛去。 至於爺爺他們是咋回事,我從來就沒有弄明白過。 “我……其實還有好多姐妹跟我一樣,我隻是很幸運的逃了出來!”而隨著我頭也不回的說,女人又哀戚戚口氣的說道。 “額……其它姐妹……什麼意思?”我一聽,立時的轉頭問道:“你是說,有好多跟你一樣受傷的女人?” “嗯,就在前邊的城裡,我……”女人說著,又低頭不言聲了。 “什麼意思……你到底想表達一個啥樣意思,痛快說,要不然我可真就走了!”看著複又低頭,欲言又止的女人,我有點失去耐心了。 閒事,自己這是又要板不住管閒事嗎? “我們都被囚禁在一個暗無天日的地下室裡,那地下室裡有一個好大的銅爐,每一天都會有姐妹被殺掉,再往那銅爐裡放血。”隨著我很失去耐心的喊,女人咬咬嘴唇,很遲疑的說話了。 “額……地下室,殺女人放血?”我一聽,瞬間被震驚住了。 什麼意思,殺女人放血乾啥,還銅爐,是某個邪門魔道之人,在煉就邪術,還是有狂孽之人在殺人? “嗯。”而聽著我很震驚的說,女人也隻是點點頭,隨即啜泣了起來。 “怎樣放血……就像你這樣嗎,渾身劃滿傷痕,慢慢流血而死?”隨著看低聲啜泣的女人,我又一聲問。 “嗯,就是這樣,每天都死人,我……我昨晚是很僥幸逃出來的。” 聽著我又問,女人又抽噎的說道:“其實我跟你說這些乾啥,估計你也幫不了我,我隻是求你,把我帶回城裡,要不然在這荒郊野嶺的,我不被野獸給吃掉,也是會活活餓死的。” “另外那些禍害我的人,估計也在四處的尋找我,反正你不帶我走,我隻有死路一條。” “你撒謊!”我一聽,大喊了一聲女人撒謊。 “你受傷如此嚴重,逃跑必定會留下一路血跡,可這周圍,怎會如此乾淨?”隨著大喊女人撒謊,我很是厲聲的喝問道。 就是這樣,既然這女人是滿身傷痕跑出來的,可咋沒見女人逃跑過來時所淋漓的血跡? “你不想救我,就說不想救的,何必要對我一個將死之人,如此的凶,嗚嗚……你走吧!”而隨著我很厲聲的喝喊,女人哭得更大聲了。 “作怪!”麵對嗚嗚大哭的女人,我也隻是說了聲作怪,這就又走我的了。 不救,換句話說,這女人根本就不用救。 她的突兀出現,實在太奇怪了。 周邊一點淋漓的血跡都沒有,一個滿身傷痕血染透的女人,就憑空出現在這裡了,這不是怪異是什麼。 也就是跟她所說的生死逃命情節,對不上。 太小瞧我秦一嶺智商了,隨便編排個故事,就想糊弄我。 我現在倒覺得,這個莫名女人的出現,就是針對我來的。 但具體是哪一路人,我還沒想明白。 是爺爺? 是爺爺在昨晚跟人打鬥之後,所安排的這個女人在這裡。 可為什麼啊,還把女人身上給劃一道一道的。 沒來由,另外我也不相信,爺爺會這樣造化人。 再說爺爺給我安排這樣一出戲,有啥意義? 就算是想讓我返回那城裡,也不至於要這樣大費周章的折騰吧,滿可以在昨晚我昏迷時候,把我給帶回去。 城裡? 我隨著想,回頭往縣城方向瞅了瞅。 這個縣城不簡單,整不好是五蛇嶺人的另一處巢穴。 我想起龍梅子所說的,弄這麼多年的事了。 究竟是什麼事,曆經了許多年。 還現在馬上就要成了。 也就是昨晚傳亮亮所搶奪回來的那具屍體,應該就是所有事情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