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隻是一個夢,二弟,你應該是被那兩個綠皮玩意,給折騰了。”而聽著我說,冷如風依舊喊我先填飽肚皮。 我搖搖頭,蹲地上了。 不可能,就算那兩個綠皮玩意不著窯性,沒事拿我開涮,可娘親精魂跟大娘舅的出現,又該咋說。 “大哥你說,能不能這根石柱子是可以移動的,而所觸動的機關,就在這屋內的某個角落?”隨著想不可能,我複又說道。 “噗……哈哈哈哈,二弟,你逗我不樂呢,你聽說過誰家的頂梁柱,可以隨意移動了?”而冷如風一聽,則是瞬間笑噴了。 “得,咱彆研究這沒有用的了,吃飽了,還是去研究怎樣過那內湖吧!”隨著笑噴,冷如風又說道。 “大哥,我沒跟你開玩笑,這怪異事情,就要反思維去對待,忘了我跟你所講過的,我所經曆的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了!”我一聽,倒也是怪嗔的回了一句。 還開玩笑,此時此刻的我,哪裡有什麼心情開玩笑。 “我是在琢磨,這根石柱子,也許就是進入到那內湖的關鍵,大哥你可彆忘了,你曾經還說過呢,我幾次大難不死,那可都是有神鬼相助的。”隨著怪嗔口氣回了一句,我又尋思了一下說道。 “額,這樣嗎,那成,那咱就接著研究。”冷如風一聽,這又複蹦跳起身子,奔著房屋四角去了。 “前後通風沒有門,而且還一粒沙塵不曾刮進來,為啥?”而我,則轉頭向南北兩個彎拱門看。 這不是很怪異嗎,怎麼就不會進塵沙了,很違背常理啊! 那隻能有一個解釋,就是有人在很經常的打掃。 可人呢? 換句話說,這裡還會有人嗎? 至於我自己所說的,這根石柱子可移動的事,說實話,連我自己都不信。 冷如風說得對,還沒聽說過有哪棟建築,承重的頂梁柱子,可以隨意移動呢。 可事情終究是有個原因吧? “娘,你能告訴我這個原因在哪,還有大娘舅,既然你都來了,為啥不跟我麵對麵?”隨著想到這裡,我又一聲叨咕說。 “不對,二弟,你過來看看。”而就在這時,奔著房屋四個角而去的冷如風一聲喊。 “額?”我一聽,趕緊跑過去。 “你看看那上邊,是不是有啥物件?”而隨著我過去,冷如風仰頭,指著那個屋角上說道。 “好像是。”我順著冷如風的指引抬頭一看,可是隱隱的在那個屋角的石架上邊,看到有一點點,隨風微微晃動的,類似於黑線頭一樣的東西。 很細小,而且還有好多條,這要不是很仔細的看,幾乎都看不出來。 “是線繩嗎,這地方咋會有線繩?”而隨著我身形飛起,奔著那屋角上而去,冷如風一聲問。 “是線繩,纏著一個大物件。”我隨著應聲,可是雙手扳在那角架上了,奔著眼前的物件去了。 此時的天,已經大亮了,所以視覺上很好。 眼前出現的物件,類似於一個四四方方的箱子。 外麵用黑色油布所包裹,而四周又纏滿細細的,都已經發黑了的細小棕繩。 “啊……大物件,什麼大物件?”而下麵的冷如風一聽,又一聲問。 我沒有回答他,而是伸手,奔著那個四方箱子而去,隨即的可就把那個四方箱子,給扯拽了過來。 很重,這箱子大的,簡直都快要趕上一口櫃子了,並且那重量上,也似乎得有百十多斤。 並且隨著這一扯拽之間,感受到那箱體的重量了,我也就暗運丹田之力到雙手,瞬間托舉起箱體,從上麵下來了。 “好本事!”而看著我一氣嗬成,很輕巧的帶著那口大箱子落地,冷如風豎起了大拇指。 我沒有說話,而是看了看那箱體,從背包裡找出刀,把箱體外側所纏繞的棕繩,給劃開了。 等劃開棕繩以後,又扯拽掉箱體外部所包裹的黑色油布,伸手在那箱體上拍了拍。 “二弟,你說這裡邊,能裝著啥?”隨著我拍擊那箱體,發出很空洞的聲音,冷如風一聲說。 我搖搖頭,這就伸手,試著打開那箱體蓋。 可以說很容易就打開了,而也隨著那箱體蓋被打開,我可是看到裡麵蜷縮著一個人了。 是一個身穿土黃色長裙的女人。 女人側身而臥,整個身軀像一條大蝦一樣的佝僂著,雙手攥拳在胸口,打著雪白的赤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