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沒明白,鬼氏人降生,為啥一定要選那老爺的正妻吧?”而隨著我這一聲喊,爽靈鬼鳳竹說道。 “嗯。”我嗯了一聲。 “其實這個我也不解,反正當時那術士就是一個哭天搶地的打滾,任憑誰追問和相勸都不好使,最後一直哭了個幾次暈厥,這才站起來,踉踉蹌蹌的走了。” 隨著我嗯,爽靈鬼鳳竹複又說道:“當時我在你家做丫鬟,我隻記得那術士在踉蹌臨出門口的時候,大叫了一聲千古冤孽,再就頭也不回的去了!” “千古冤孽……是指後來的鬼氏人之禍嗎?”我一聽,叨咕了一句。 “反正當時就是那樣,好好的一個宴席,被那術士給攪了,老爺又氣又惱當中,也是心存疑慮,於是就又出門尋找術士,給你鬼氏人卜命,也就是要占卜一下,你鬼氏人的命程。” 隨著我叨咕,那爽靈鬼鳳竹又接著講述道:“結果是沒有一個術士,能推算出你鬼氏人命程的,也就是他們找不到,你究竟是個什麼命。” “於是從那個開始,老爺便對這唯一的兒子,百般嗬護,取名寶珠,緊怕有一丁點閃失,一直到十五歲。” “嗯,然後呢?”我一聽,追問道。 有意思了,從沒想過我鬼氏人,竟然還是一個十世輪回的好人。 這倒是符合了三界當中所傳說的,修仙飛升一說了。 並且我鬼氏人出生,還是由一顆透明的珠子而來的。 “然後你親娘就死了,可以說是無疾而終,半夜裡睡睡覺,這人就沒氣了。”隨著我追問,爽靈鬼鳳竹複又說道。 “我親娘……不對,那是我前世的娘親。”我一聽,糾正道。 “都一樣。”爽靈鬼鳳竹一聽笑了笑,緊接著複說道:“也是在那寶珠親娘死後,寶珠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的,每日裡燒香禮佛,吵著嚷著的要去出家,並且還指明要去往那頭陀廟,任憑誰攔著都不成。” “於是從那一天開始,老爺嚇壞了,這就把寶珠少爺給困在房間裡,堅決不允許他出門。” “可是一個大活人,又怎能長時間的困得住,終於有一天,寶珠少爺他跳後窗走了。” “走了……也就是真去了那頭陀廟出了家?”我一聽,一聲問。 “對,當老爺帶人到頭陀嶺找到寶珠少爺的時候,他已經自行剃度出家了。” 隨著我問,爽靈鬼鳳竹說道:“當時我才二十幾歲,我是從六七歲就到的老爺家的,所以是看著寶珠少爺,不,你鬼氏人長大的。” “同時我兩也玩的最好,所以在萬般無奈之下,老爺就留我在頭陀嶺山下,以便隨時對寶珠少爺照顧。” “這樣啊,那以後呢,這寶珠少爺又是咋變成鬼氏人的?”我一聽,捋了捋思緒的問。 這就是一個遠古大家族少爺的故事,怎麼就變成了後來為孽三界的鬼氏人了。 “後來整整過了三年,在寶珠少爺十八歲那一年,寶珠少爺很突然的下山,告訴我他即將去遊曆四方,讓我轉回府邸,不用再守護他了。” 隨著我捋了捋思緒的問,爽靈鬼鳳竹複又說道:“當時我記得很清楚,那就是我回答的很堅決,無論寶珠少爺遊曆多久,我都會在那裡等他。” “嗨,一日為奴,終身都要守護,這是我做奴才的本分!”隨著說到這裡,爽靈鬼鳳竹一聲感歎。 並且隨著感歎,講起了後來的事情。 據爽靈鬼鳳竹所講,那寶珠在剃度修行以後,就給自己取了個一渡的法號。 從而四處遊曆,走遍陽塵的各大仙山。 然而就在四處漂泊,遊曆了有三四年以後,寶珠出事了。 也就是這一渡大師,出事了。 怎麼出事了,當時的一渡大師從南走到北,正趕上北方大旱,幾乎是千裡赤壁,餓殍遍野。 這一日一渡大師就遊曆到了一個很偏遠的村子裡,當看到村中幾個麵黃肌瘦,幾乎都坐不起來的孩童時候,一渡大師心中不忍,這就拿出自己僅剩的幾塊餅子,分給那些個孩童吃。 可也是這幾塊餅子,惹來了大禍。 那就像招了蒼蠅一般的,迅速招來餓瘋了的村民。 村民們狂擁而來,不但相互間撕扯搶奪那幾塊餅子,還把一渡大師給按壓在身子底下,以搶奪他的背包。 反正就是一通瘋眼了的搶,等瘋眼了的村民漸漸沒了力氣,彼此間安靜下來的時候,可憐的一渡大師,已經是口鼻躥血,完全的沒氣息了。 “啊……也就是說我鬼氏人,在那個時候就已經死了?”我一聽,差點蹦起來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