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楚大姑的爹爹,那個老陰食人。 要知道那老陰食人,也是跟醜子小舅子是一樣的死法。 “嗯,是我老丈母娘的墳頭,楚大姑說了,說不但要讓我把丈母娘小舅子的靈位懸掛在家裡麵,還要不定時的去給他們點亮墳頭送燈。” 聽著我遲疑的問,醜子說道:“反正幾個月鼓搗一次,都是聽楚大姑安排,等去了以後就跪地衝著那燈磕頭,然後楚大姑幫著我們做法。” “可……可沒想到這一次,確是這樣,這……楚大姑咋也死了?”隨著話說這裡,醜子是苦著臉哀歎。 “是啊,這怎麼就死了呢……”聽著醜子的哀歎,我掏出一顆煙點著,這就凝神思索了起來。 不對勁了,這整個的事情都不對勁。 可不對勁在哪裡呢? 犯囫,絕對的不是。 要知道但凡犯囫,那墳頭是必須要咧開嘴的。 也就是一旦死人墳頭咧嘴犯囫抓生人,就必須要用生肉來添墳。 啥大牲口的肉都成,隻要是新鮮的,填埋在那死人墳頭裂口裡,犯囫即可破。 可這醜子老丈母娘的墳頭好好的,並沒有開口。 況且還都把給她送陰食的陰食人,給弄死了。 想那陰食人,也不是普通小白人,那也是走鬼事的一支,怎麼就能很輕易的,被死人給抓了呢? 還有後來發瘋的神婆,這都說明這醜子的老丈母娘並沒有消停,一直在琢磨人。 現如今,又把前去送燈做法的楚大姑,也給弄死了。 托夢,那個楚大叔老陰食人,又給他女兒楚大姑,托了一個怎樣的夢,以至於這楚大姑出頭,告訴醜子一家要這樣做? 隨著想到這裡,我複又抬頭,瞅了那兩個靈牌。 “這靈牌是你找人做的,還是那楚大姑所給拿過來的?”隨著抬頭端看那兩個靈牌,我起身走了過去,是一伸手,就把那兩個靈牌給摘了下來。 等摘下來翻轉過去一看,可是在那兩個靈牌的背麵,分彆用朱紅赤筆,寫著白凶地三個小字了。 “白凶地……”我一聲叨咕。 “是楚大姑拿過來的,她說是她親手所做。”而隨著聽我叨咕,醜子男人說道。 “白凶地……”我依然叨咕著,心裡很是不解。 白凶,那也就是所指的大凶之地。 難不成這醜子老丈母娘,是死後埋在了一塊大凶之地上。 可剛剛我在那墳塋地看了,那片墳塋地四麵不迎風,亦不通煞,是一塊上好的陰宅福祉,並不見有半點凶氣啊。 “大大……大師,快點的吧,我師父她……她活了,跑了,跑了啊……”而這個時候,伴隨咣當一聲門響,那個給他師父操辦後事的地寶,很慌張的跌跑進來。 那是進來就卡地上了,一張小臉煞白,話都說不利索了。 “什麼?”我一聽,這就放下手裡靈牌間起身,奔著外麵就去了。 “跑哪裡去了,是進村子了?”隨著往外跑,我一聲問。 “村……村外,好像是又奔死人墳塋地去了!”而隨著我奔跑問,地寶亦跌撞起來說道。 我再沒言聲,是快步穿過村前林子,直奔墳塋地而去。 而也隨著我這快速奔去,離老遠的,可是看到了一具蹦跳的老僵屍了。 是老僵屍,那身子骨梆硬梆硬的,亦還伸展不開,幾乎佝僂成一團的,在向前蹦噠。 蹦噠的亦很快,大幅度搖擺中,看著就是一個圓球的不倒翁。 “變僵屍了?”我叨叨著,這就大步往前趕。 等趕上去一看,可不是那個剛死了的楚大姑咋地。 此時的楚大姑,是雙眼禁閉,一副熊瞎子模樣,身子搖擺一個歡實。 “你咋會屍變得這樣快?”隨著看楚大姑那搖擺蹦噠模樣,我倒是不急著製服她了。 得,既然這楚大姑屍變,那我就跟著她,我倒是要看看,她屍變後沒有進村子禍害村民,反而的跑死人墳塋地乾啥。 也就是這楚大姑的屍變,也太快了。 想那但凡屍變,都得有個過程,就算被死人老屍給咬嘍,那也得過二十四個時辰以後。 而這楚大姑,咋剛死就變老僵了,我表示很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