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一聲驚喜喊叫中,差點沒蹦起來。 誰呀,這突然出現的白衣人,正是我鬼氏人的陰體。 是他,依舊是那一副淡然沒表情模樣。 他就那樣的看著,看著我手中喪魂釘直奔地寶額頭上戳下去。 但隨之讓我很詫異的是,我所戳下的喪魂釘,也隻是戳到了地寶的額頭上而已,並沒有真正戳下去。 也就是根本就沒戳到地寶額頭裡,甚至都沒破一點點皮。 “這……”我試著又用了用力,依然也是戳不下去。 也就是我所戳下的喪魂釘,亦似乎是被啥不知名的力量給擋住了,根本就傷不得地寶。 “是你嗎,你就是前來阻止我傷害地寶屍身的?”而隨著用力也戳不下去,我抬頭看我的陰體了。 而我的陰體,也隻是很淡漠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轉身離去了。 悄無聲息的,飄飄然而去。 “你……”看著飄飄然而去的陰體,我亦又遲愣住了。 搞什麼,這是在搞啥,難道他的出現,也隻是很偶然間路過而已? 就這樣遲疑疑的看著,看著我的陰體遠去,直至消失。 “無語了!”我叨咕了一聲無語,這就回頭,打算繼續琢磨地寶。 咋回事,這咋還戳不下去了。 而看我陰體樣子,並不像是他搞的鬼。 可咋就戳不動? 不太可能,就算這地寶死後被啥邪祟給借了身子,那也沒有戳不動的可能。 再說這邪祟亦似乎也太弱爆了,直接的被我一扯,就給踹倒在地。 就這樣尋思著,我看著地寶那凶神惡煞的臉,這就複又掏出小小枉生鏡,奔著他照過去。 這一照,我可是大吃了一驚。 咋地了,因為我此時在那小小的枉生鏡裡,竟然看到那白毛老僵的原身了。 也就是那個白麵無須的,滿身儒雅氣息的道士! “我靠,咋回事?”我一聲叨叨間收起枉生鏡,這就看著地寶發呆。 白麵無須的道士,並且還滿身儒雅氣息。 這亦似乎很不搭調。 想那但凡道士,給人的感覺都應該是三縷長髯,再不就是仙風道骨的。 可這個原身不是,而是儒雅氣息 雅氣息比較重,要不是穿一身土黃道袍,那看著就是一個飽讀詩書的書生。 “你脫魂了?”隨著無語帶無語的繼續審視地寶,我一聲叨叨道。 這下整的挺好,原本修身的白毛老僵宿體不要了,反而跑到一具小白人的屍身上來了。 可再跑到小白人屍身上,那也不可能戳不動啊。 咋回事,究竟是咋回事? 我思付了良久,也就再次舉起喪魂釘,奔著地寶額頭去了。 再試一次,如果還不行,那我也得選擇撤離了。 先撤離再說,等上去弄些煤油,再下來把這地穴裡的邪祟,一股腦的給用火燒掉。 這樣子想的,我是雙臂灌力,手中喪魂釘再一次的奔著那地寶額頭去了。 我這一次是下了狠力了,成就成,不成就跑。 反正我此時的身體,已經暖和得差不多了。 可也隨著我這雙臂灌力的一戳,喪魂釘戳沒戳進地寶額頭裡我不知道,隻知道我自己腦瓜子嗡的一聲,就跟是被啥給猛烈撞擊了一樣的,霎時間就不知道啥了。 就這樣也不知是過了多久,當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在一張床上。 而醜子男人跟地寶,正一臉關切的望著我。 “你……你……”隨著睜眼看到地寶,我是猛然間起身一聲喊。 可也隨著這猛起身的喊,腦袋裡的那嗡嗡感覺又來了。 那是雙耳呼呼做響,雙眼冒金花間,又有些迷糊了。 “大師……大師……” 我聽到醜子男人跟地寶的呼喊,確再一次的不知道啥了。 反正就是在清醒與迷糊間反複折騰,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折騰了多久,緊接著我可是發起了高燒。 那高燒燒的,燒得我都快找不到北了。 也就是整個身子都燒散架子了,一會兒像被扔到了冰窟窿裡,冰冷得要命,一會兒又像被扔到火堆裡炙烤,直烤得我腳趾蓋都疼。 我是在冰火兩重天中反複受折磨,直折磨得我大聲喊嚷,幾次都恨不得手拍天靈蓋自殘,生不如死! “大夫,你看他這還能不能好了!”而也在我淪陷在那非人痛苦折磨中一陣陣暈死,又一陣陣醒來的時候,很迷離間,我聽到醜子男人問話了。 亦似乎是給我請來了大夫,在給我瞧病。 “準備後事吧!”我聽到那大夫說給我準備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