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嶺老弟,是她,就是她,她就是我所追攆的那個女人!”而隨著我大聲喊停,鬼伢子回手把撲過去的老頭給推搡在地上了。 “我知道,彆急,急啥啊,現在是甕中捉鱉,你還怕她跑嘍!”我一聽點點頭,這就示意老頭開燈。 其實從鬼伢子那一聲叫喊,然後奔著那姑娘而去,我就已然明白是咋回事了。 隻是這人既然已經堵住,也就不急於一時。 急啥,開開燈,亮堂的,再慢慢彈愣唄。 同時我也深翕動鼻子,也確實是在這屋裡,聞到了那所熟悉的辛辣味道。 “打著燈,快一點的!”隨著很確認的在那屋裡聞到辛辣味道了,我複又一聲喊叫。 “好,好!”而老頭,此時也不再撕裂阻攔的,摸索著打著了燈。 隨著燈被打開,我看見那端坐破舊棉絮上,一直沒表情看著我的婆子,伸手去遮擋那燈光。 也就是在黑暗當中待太久了,而害怕燈光刺眼。 “說說,都是咋回事吧?”我四外掃麻了一眼,亦瞅瞅那婆子身後的姑娘說道。 那姑娘長相蠻好,圓圓蘋果臉,大大的眼睛,皮膚也很白皙,隻是眼神裡充滿恐懼,亦似乎是已經被嚇傻了。 “就是她,就是這個女人,你下來,你給我下來,這俗話說的好,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給我大師兄賠命!”而隨著我說,鬼伢子又粗聲大氣的喊上了。 “你,下來!”而我,手指那個姑娘,讓她下來。 這姑娘很有點奇怪,也就是她連大活人都敢吃,可是此時,咋就變得這麼慫了,給驚嚇成這樣。 “她……她叫小玉,是我收養的女兒,她天生有些癡傻,這是被你們給嚇到了!”而老頭,則一聲嘟囔間上前,招呼那姑娘下來。 “啥……她傻,老頭,你說笑話呢吧,她可是比猴子都精,這一路上可讓她把我給溜慘了!”聽著老頭說,鬼伢子當時就詐了。 是複又推開老頭間,伸手扯拽那姑娘。 我沒有言聲,就那樣看著。 “下來下來,你給我滾下來,還說啥啊,拿命來吧!”這鬼伢子是一伸手扯拽下來那姑娘,給狠狠摔地上了。 “小玉確實癡傻,這一個傻子要是乾了啥出格的事,也不足為怪,所以我希望你們高抬貴手,饒了她這一回吧!”而隨著鬼伢子把姑娘給狠狠摔地上,老頭一聲很祈求的說。 “饒她……她活吃了我大師兄,你知不知道,老頭,我這是為民除害,要不然下一個,她就開吃你了!”鬼伢子一聽,大喊。 “這怎麼可能,要說她偶爾會跑出去惹個禍,這我相信,可說她吃人,這……這……恕我老頭說啥都不能認同。” 並且隨著說,老頭還嘟嘟囔囔的說著,誰家一個大男人,還支吧不過一個小姑娘,能讓一個小姑娘給吃嘍。 “靠,我也懶得跟你廢話了,弄死她走人!”鬼伢子一聽,急了。 是滿臉漲通紅的,奔著倒地的姑娘可就下手了。 我還是沒有言聲,就那樣的看著。 我看著嘟囔的老頭,複又看了看那一直堆坐不言聲的老婆子。 不是很怪異嗎? 照理說,不管這滿臉嚇傻的姑娘是他們的養女還是親生女兒,那都被人給追到家裡了,並且還告訴他們這姑娘活吃人,這老頭跟老婆子,不應該是被嚇到嗎? 就算不被嚇到,那也應該是無比吃驚才對啊! 並且得攔著我們追問,到底是咋回事。 可是沒有。 老頭是護著那姑娘了,可也是一種很鎮定的護著。 也就是一不追問我們是誰,二也不問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而破棉絮上盤坐的老婆子,那更是無比的鎮靜。 就跟啥事都沒發生一樣的,依舊是無表情的看著我。 反正就盯著我看了,亦看了一個仔細。 “慢著!”隨著感覺出詭異了,我叫喊一聲慢著。 也就是讓鬼伢子先慢動手,這就回身從背包裡取出那個石瓶子,倒出一點粉末,托舉到老頭跟前了。 而老頭,從我拿出那個石瓶子開始,就不錯眼珠的盯著石瓶子看。 “這個熟悉嗎?”我托舉那不知名粉末,一聲問。 老頭不言聲的看著,複又看了看我的臉,輕輕的搖頭。 “不對吧,你這屋子裡就有這粉末味道,告訴我,這是什麼,而你們,又是什麼人?”我一看,一聲很厲聲的喝喊。 搖頭,裝糊塗。 以為裝糊塗,就能蒙騙過我了。 衝著這老頭剛才的一係列表現來看,那就是一直在跟我們演戲。 可戲演得再好,也是難免露出了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