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爺爺也隻是看了地寶一眼,複抬眼看看我,轉身帶著傳亮亮回帳篷了。 “爺爺,難道你對我是怎樣祛除身體魔毒而恢複本來麵目的,一點都不在意嗎?”隨著看爺爺帶傳亮亮回去,我一聲追問道。 我是故意問的,看看爺爺要怎樣說。 看來我這個親爺爺,是真的完全舍棄我,已經對我不聞不問了。 “你會跟我說嗎?”而隨著我問,爺爺已然鑽進帳篷裡,一聲說道。 我語塞,半天沒言聲。 是啊,曾記何時,我與自己這個血脈相連的親爺爺之間,產生了無法彌補的隔閡。 我會對他說嗎,說我在厥陰死地裡所經曆的一切。 不會,我自問不會。 因為那涉及到我鬼氏人的太多秘密。 而爺爺則是四大家族的代表,道不同不相為謀,我真的不能對他講述什麼。 “一嶺,你隻記住,水到渠自成,萬事都急不得,時機到了,該發生的自然便會發生!”而隨著我語塞,爺爺複又一聲說道。 我依舊沒有說什麼,這就坐下抽煙,審視著那依舊仰頭望天的鬼閻羅。 萬事不要急,水到渠自成,這句話的含義,誰都懂。 可是要成哪個渠,就不是一個概念了。 “大哥,大哥,咱們這是來乾啥來了,我咋看著這些個人,都不是善茬呢?”而隨著我不言聲的審視仰頭望天的鬼閻羅,地寶坐到我身邊說道。 “你都看出點啥了?”我一聽,倒一聲反問道。 “鬼裡鬼氣,就是看出鬼裡鬼氣了,大哥,特彆是你叫爺爺的那個鬼老頭,他咋長那麼駭人的一張鬼臉?”隨著我反問,地寶亦說道。 “那也沒把你給嚇死!”我瞅了地寶一眼,起身站起來。 “鬼閻羅,你還記得我嗎?”隨著站起身,我奔往鬼閻羅而去。 這鬼閻羅自從見到我以後,一句話都沒跟我說。 是我變回本來麵目了,他不認得了,還是咋地。 他怎麼就對於我的到來,沒反應呢。 照理說他應該知道我是誰,也就是我鬼氏人秦一嶺。 那在見到我以後,不說見麵就打吧,最起碼也得調侃我幾句。 也就是會損上我幾句,已侮辱我曾經是他手下敗將。 要知道那一次我敗在他手下,可是連黃老賊等大仇人,都被他給搶去了。 就算不是這樣,他最起碼也得跟我顯擺顯擺他已習得那契門參同裡的本事,向我炫耀吧。 還有就是頭一段我的前去,是徹底毀了那琉璃島,以至於整個的厥陰死地塌陷。 這些他都應該知道,所以一定會視我為死敵的。 可是沒有,這鬼閻羅在見到我以後,也隻是很高傲的看了我幾眼,再就是仰頭望天了。 而隨著我走過去的問,那望天的鬼閻羅也隻是頭都不動的歪斜眼睛看了我一眼,接著望他的天。 “來一嶺,他現在隻記得天要下雨,娘要改嫁的事,其餘的都不記得了。”而也隨著我這往鬼閻羅跟前去,老乞丐離老遠的跑回來了。 那是跑過來就拉著我走,複又把我給拉回他的帳篷裡。 “彆跟他說話,那就是顆隨時可點著引信的炸彈,說不好啥時候就炸了。” 隨著拉我回他帳篷,老乞丐複又說道:“反正你就記住,對他不理不睬,亦遠遠的,免得爆炸了,炸你一身老血。” “什麼……你說那意思,是這鬼閻羅失去記憶,傻了?”我一聽大叫。 “不是失去記憶,也不是傻,是把自己給整沒了,反正就是這麼回事,聽老神仙說,是練一本啥天書練的,整日裡隻迷醉與縱觀天象,彆的都不關心了!”隨著我大叫,老乞丐說道。 “這……會練成這樣?”我一聲遲疑。 “不行,我還得把那本書給搶回來。”隨著遲疑,我依舊往出跑。 “回來,啥天書啊,一嶺小老弟,看這意思,你是知道那天書是啥了?” 而隨著我跑,老乞丐複拉扯住我說道:“細說說,我一直還很好奇呢,是啥樣的天書,能把人給練成那樣,而且老神仙以及你那鬼頭爺爺,都對這鬼閻羅十分忌憚,並且對那本神秘天書,也是閉口不談!” “鬼氏人的天書!”我一聽,很簡單的回了一句,這就複又往出跑。 不成,這說啥我都要把那本契門參同給拿回來。 不能再等了,再等的話,可真就像老四癲所說的了,這鬼閻羅洞觀三界陰陽之相,所向無敵了。 也就是會像我鬼氏人前身一樣,延禍整個三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