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一山老弟,一看你就沒我大,看你這跟我一樣背包落傘模樣啊,那也是路過!”隨著我這忍不住發笑的往前走,胖子亦說道。 “嗯。”我一聽,也就應了一聲。 “那好,那你不著急趕夜路吧,要是不著急的話,就跟我到我老相好的那裡存上一宿,我跟你說,我老相好大白梨,那可是燒得一手好菜,光保你吃上一頓,一輩子都不會忘!”隨著聽我應聲,這胖子男人又問道。 “額……”我一聽,額了一聲。 “就在前麵,離這不遠了,我看看哈,估計咱兩後半夜就能到。”聽著我額,胖子複又看看腕間手表的說道。 我沒言聲,也沒說跟不跟著去的大步往前走了。 先走走看,等到時候再說。 也就是再往前走不遠,就會有住人的村屯了。 “你說我吧,倒也不是對我那都死了一千年的清兒不忠,隻是這大白梨她太誘人了,所以我就毫無抵抗力的淪陷了!” 而隨著這大步往前走,胖子又叨叨上了。 “嗯。”我一聽,又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 “我跟你說這些吧,就是看你老弟實誠,不是那亂嚼舌根子傳話的人,所以也就跟你講了。”隨著我心不在焉的應聲,這胖子又說上了。 “嗯,是看我腦子笨,反應慢拍吧,另外又不是這跟前的人,所以就談不上啥嚼舌根子傳話了。”我一聽,倒回了他一句。 還看著我實誠,這剛一見麵,就看出我實誠了? 另外這叫聶海的胖男人,口口聲聲說啥等了他心愛的女人一千年,那更是胡扯。 試問這陽世間的人,哪一個又能活上一千年。 換句話說,就算是鬼氏人我,亦也做不到。 “哈哈……也算是吧,另外跟小老弟說實話,我也真是沒啥人可傾訴了!” 隨著我說,這聶海哈哈一笑的反手拍了拍他身後背包說道:“這不,今天是我清兒死去一千年的祭日,我這觸景生情的,總想說點啥。” “額?”我往他身後瞅了瞅。 “沒事沒事,我這是剛祭拜去了。”隨著看我瞅他背包,這聶海又說道。 “你是嘴大舌長,不說話憋得慌吧!”我一聽,也就回頭走了。 “這……這這……小老弟看輕我了,我這人向來是不苟言笑,很少說沒用的。” 隨著我說,這聶海倒追攆上我,很一本正經的說道:“有正事,有正事,你聶海哥彆的沒有,就是有正事,真的!” “是一本正經的說胡話!” 話!”我一聽,回了一句。 反正這一路上,這聶海就叨叨個沒完,嘴巴幾乎沒閒著。 在他來說,他所叨叨的都是正事。 而在我看來,那就是一本正經的瞎扯蛋。 而這聶海叨叨的大致意思就是說,他在千年之前有個戀人叫小清。 可那小清流年不利,早早的死了。 在小清死之前,這聶海跟小清之間,就定下個生死約定。 也就是無論怎樣,聶海都要等那小清的下世輪回。 也就是生生世世相約,期限為一千年。 可是讓這聶海很紮心的是,這一千年也到了,可小清確還不見蹤影。 “到了,今天是最後一天,我是掰著手指頭數的,好不容易數到日子了,可小清還是不見,嗨,這可不是我不守信用約定,是小清失言了!”隨著一路叨叨的說,聶海胖男人複又說道。 “你神經病啊,還掰著手指頭數到今天?” 隨著聽到這裡,我是實在聽不下去了的一聲很無語問道:“我問你,你究竟有多少個手指頭可數,還有就是你這都活一千年了?” “得得,你彆說了,我求求你讓我耳根子清淨清淨,再聽你說下去,我都得發神經!” 我是隨著說,隨著加快腳步。 得,這就是一個神經錯亂患者,就像當初地寶說我一樣,是沒被醫學界所認同的精神病。 “哎,彆彆,你彆走那麼快啊,我說的這可都是真的,若有一點撒謊,天打五雷轟!”這聶海一聽,反倒是追攆上來。 那追攆的速度很快,腳步亦也輕靈。 也就是基本沒咋聽到他腳步聲的,這人可就追攆到跟前了。 “咦!”我無比驚疑中,這就儘力縱躍起身形,向前躥去。 也就是儘我最快速度的奔跑,我倒是要看看這聶海,要咋樣追攆上來的。 而也隨著我這儘力縱躍奔跑,我發現了一個很不爭的事實,那就是這聶海腳力,確實非同一般。 那是如影隨形般的跟著我,一點都沒被落下。 並且在我不斷提氣,氣喘籲籲縱躍當中,這聶海倒是氣息平穩,一副很不在意的樣子。 也不是依舊嘴巴不停叨叨著,像平常走路一樣。 “靠,又碰上妖孽了!”隨著幾次歪頭查看聶海,我也就停下身形歇著了。 得,又遇上怪事了。 整不好這聶海,比詭異的地寶,還要難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