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下得鷹嘴山,我瞅準方向,奔往大路而去。 自己要去哪? 心中無比悲切的想著冷如風大哥,確也是無能為力。 得,想著此地,也就離那白毛老喪屍鬼的愧陵洞最近,所以我也就穩定一下紛亂心神的,決定先到那裡去。 雖然我此時還沒能拿到玉彤手裡,那所謂開啟神秘愧陵洞的鑰匙。 但好歹也要試上一試。 另外我還想找老喪屍質問一下,他到底是怎麼想的,以至於在關鍵時刻跟爺爺聯手來對付我。 也就是我要前去大鬨一場,也可以說是先探探愧陵山底細。 我倒是要看看那此時的愧陵山洞,究竟會是個啥樣子。 同時也讓那自負為神明的老喪屍明白,彆不拿我秦一嶺不當可棵蔥,不當頭蒜的,我秦一嶺,也特碼不是好惹的。 想這一回前去,我就把所有能用上的家夥事,全部都用上。 先用枉生鏡照照自詡為神的老喪屍,究竟是個啥樣玩意。 然後再用地魔符文招呼他。 反正我也是看明白了,這地寶留給我的地魔符文,是真特碼的神奇。 反正你隻要不是陽世間的正常人,都應該能很輕易的克製住。 於是我心中暗暗發狠間,打算拚了! 不拚咋地,想想玉彤一直就都跟爺爺一溜神氣,就算有一天玉彤那攥拳的右手打開了,拿到那愧陵洞鑰匙了,那還能有我的事嗎? 所以也就不指望的,一切靠自己了。 這樣子想的,我是一路往前急奔。 也就是幾乎不眠不休的急奔了一個晚上,等第二天清晨時候,可是快奔出那片荒野了。 而也是我這即將要奔出荒野,眼看著前邊遠遠都出現油綠莊稼地的時候,在很荒僻的路邊上,我可是看到蜷縮一個人了。 一個衣衫很整潔,穿筆挺西裝打豔紅領帶的男人。 男人身旁散落著一個背包,背包顏色亦有點熟悉。 “額?”我一聲驚疑間,可就奔著那蜷縮的男人去了。 男人雙手抱頭,整個身軀佝僂著,一動也不動。 “喂,你咋回事?”隨著大步跑過去,我一聲問道。 而也隨著這聲問,我看出不對勁了。 咋地了,這佝僂躺倒的男人,不正是跟我分彆都快一年之久的陰司人韓子辰嗎? 他怎麼會在這裡,這又是咋地了。 隨著一眼辨認出是韓子辰了,我是啥也不顧的跑上去,伸手把韓子辰給扯拽起來。 等扯拽起來再一看,還好,還有氣息,隻是氣息上有些微弱而已。 亦似乎是睡著了,雙眼緊閉間,臉色有些發黃。 “韓子辰,你這是怎麼了,醒醒,醒醒!”隨著看韓子辰氣息微弱模樣,我是伸手去搭他脈象。 而這一搭脈象,倒也是沒什麼事。 也就是人暫時暈厥過去了而已,亦似乎是血脈不暢通,閉塞住了。 “怎麼回事,這好好的怎麼會這樣?”我遲疑著,這就上下檢查韓子辰身子。 我想看看他是不是受什麼傷了,亦或者是中了啥可以閉穴的東西。 要不然這人看著好好的,並且衣冠整齊的,怎麼就會氣血不暢的而暈倒在野外。 “韓子辰,醒醒,你給我醒醒,我是秦一嶺啊,我正好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我是邊搖晃韓子辰身子的喊,邊上下檢查著。 而經過我這一很仔細的查看,我可是在韓子辰那一頭濃密的頭發裡,看到好多插立著的銀針了。 是銀針,細如牛毛,密密麻麻的很多,但好歹的那些細密銀針,也隻是紮進韓子辰頭皮裡一點點而已,而並沒有很深的插入。 “是韓老頭?”隨著很驚心的看著那一根根細密銀針,我一聲驚喊道。 應該就是他。 因為在我所認識的人當中,也隻有這韓老頭,使得一手好銀針。 那是漫天撒銀雨,使得一手好絕活,自己想當初時候,就曾見識過。 可他怎麼可能會對自己親兒子下手? 細想想也隻能是那麼回事了,沒看這銀針都入頭皮很淺,也就是這下銀針之人,並沒有對韓子辰下很重的手。 也就是並沒想把韓子辰給咋樣,也隻是想把這韓子辰給放倒而已。 “無語了,這都什麼世道,親人相煎,父子相殘,也真是沒誰的了!”隨著想到這裡,我是一聲很無語咒罵間,這就伸手很細心的扒拉韓子辰頭發的,一根根拔取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