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隨著往山頭上去,我可是感覺到吃力了。 怎麼吃力了,一個是經過幾個時辰的攀爬,我體力上消耗很大。 再一個就是這越往山頭上去,這坡度越陡,手腳並用的有點不好爬了。 “看來還真是我走錯方位了!”我喃喃叨咕著,陣陣喘著粗氣的歇氣兒。 得,走錯方位也不怕,反正能到那愧陵洞就成。 同時我這心裡還有些慶幸,慶幸自己無意間走錯方位,倒是免去了穿越那死亡穀跟迷霧毒瘴的麻煩。 “邦邦邦……邦邦……” 而也隨著我這滿心有點小慶幸往上攀爬之際,可是遠遠的就聽到從那山頭之上,傳來很有節奏感的敲擊聲音了。 聲音很清脆,聽著倒有點像寺廟裡的木魚聲音。 “這……有人了?”我一聽,是瞬間神情振奮。 有聲音了,就說明有人,難不成是那個白毛老喪屍,亦或者是我的前世鬼奴石頭? 要不然這愧陵山上,再不會有誰了。 這樣子想的,我是瞬間心頭一喜的可是加勁往上爬去。 而也隨著這加快速度的往上去,那敲擊的聲音就更響了。 同時我也翻越過整片綠色,到達那白茫茫一色的邊緣了。 等真正接觸到那白茫茫一片,我才知道自己又看走眼了。 咋地啊,這白茫茫的一片,那根本就不是雪,而是一種不知名的粉末。 很細膩很細膩的粉末,拿捏一把滑溜溜的,顏色上很是瘮白,聞著還沒啥味道,那看著就像是做菜勾芡用的澱粉。 “這……”我遲疑疑抓起一把白色粉末細看,確也是沒看出來點啥。 “搞什麼鬼,這誰家大姑娘要是缺胭粉,倒是可以上這來可勁拿了。”我叨咕一句,這就揚撒開手裡的粉末,繼續往那山上走。 不好走,也就是一走一刺滑,隨著手腳上去,那不知名粉末是一個勁的往下堆。 也就是上去一步,恨不得刺滑下來兩步。 你根本就抓不到一點可借力的東西。 也就是這厚厚粉末堆積的,你根本就抓不到下麵的山體。 “我靠,這也是阻止外人上山的屏障嗎?”我是無語帶無語往下刺滑中,一聲咒罵。 不好辦了。 你是但凡迎力的東西好整,這根本就不借力的齏粉所堆砌的山體,我要咋樣上去? 我無語帶無語的 帶無語的抬頭,向那山頭上看去。 “哎,我秦一嶺,上麵的是誰,是白毛老喪屍還是石頭?”隨著怎樣努力,也是爬的沒有退的快,我氣灌中堂,衝著上麵喊嚷上了。 我得想法的上去啊。 這都耗費時日,很艱辛的走到這了,我說啥都不能半途而廢回去! “上麵的,我秦一嶺,鬼氏人秦一嶺來了,搭把手,讓我上去!”我是一聲聲的對著上麵喊。 可那清脆敲擊聲音依舊有節奏的在繼續,然而就是沒有半點應聲。 “嚓,白毛老喪屍還是石頭,你沒聽見啊,有話咱們可以當麵說,你先讓我上去,我好歹的也走到這了!”一見我怎樣喊,那上麵就是沒有應聲,我不免有些焦躁了。 咋辦,自己不能就困在這吧。 上,很顯然是上不去。 不上去,那就得在這裡死糗。 “上麵的,聽沒聽見啊,你先拉我上去再說,石頭,石頭?”我是扯脖子叫喊。 然而是真沒有用。 不管我咋樣喊叫,那上麵就是沒人應聲。 “暈!”我扯脖子喊累了,也就一屁股坐下,掏出煙喊暈。 不暈咋地,沒想到會碰上這一出。 原本以為自己是找到捷徑了,避免了許多麻煩,確不想反而麻煩大了。 怎麼辦,怎麼辦? 我大口抽煙,在心裡掂量著。 是下去繞著山體走,重新尋找上一次所來時候的路線,還是再在這裡等一等。 也許那上麵的人,會在說不好啥時候就扔撇下繩子,把我給拉上去呢。 況且這一路上自己所帶的乾糧跟水,也消耗得差不多了,幾乎就所剩無幾。 如果再下到山下,繞著山體尋找原來的路,恐怕是有點困難。 也就是說,要是一天半天的就能找到還好。 可要是一時半會兒的找不到,可就糟糕了。 不說彆的,就這秋老虎火熱天的,沒有水喝,瞬間就得乾擺。 “上邊的,我現在可是彈儘糧絕,沒有可飲用的水了,這大熱天的,你要是不想讓我死在這裡做乾屍的話,就趕緊想辦法把我給弄上去!”隨著滿心焦急的想,我複又對上麵喊叫。 這俗話說聲音往上飄,我就不相信我這麼大聲的叫喊,上麵會聽不到。 我也就是嚇唬嚇唬上麵的老喪屍,意思是他要是不給我拉上去的話,我就會乾擺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