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老喪屍伸手指指我,一步步退後的轉身走了。 “謝謝你秦一嶺,謝謝你讓我下定了決心!”隨著轉身而走,老喪屍亦一聲很撕裂的說道。 “來吧,有什麼招呼你儘管使上,我秦一嶺不在乎!”我一聽,亦也一聲大叫道。 什麼謝謝我,又讓他下定決心的。 聽那意思,他這是要與我決裂了。 決裂就決裂,反正我秦一嶺誰都不需要。 也就是說這些個所謂老玩意,就從來沒有幫過我。 一個個的不是想法擺弄我,就是**裸的利用! “哐哐哐!”地上的蟒蛇在很痛苦的扭曲身形的磕打地麵。 而撅鼠,則緊閉雙眼,一動也不動。 “白瀟瀟!”我很心痛的扶起蟒蛇腦袋,這就一點一點的祛除他身上的符印。 太殘忍了,隨著那布滿周身的符印去除,蟒蛇疼痛得翻翻亂滾。 也就是滿地血汙橫流中,疼痛一個撕裂! “白瀟瀟不怕,你身上有我的屍虞血,沒事的,傷口很快就會好的,很快會好,你再忍一忍!”隨著看疼痛撕裂的大蟒蛇,我心裡都不知是啥滋味了。 這是在乾啥,白瀟瀟究竟乾了什麼,以至於會受到如此殘忍封印。 如今這是我碰巧來了,如若不然的話,這白瀟瀟也就交代這裡了。 另外還有撅鼠,它怎麼也會在這愧陵洞裡? 撅鼠確實是活著,剛才在從那亂石裡抱出來它的時候,我就已經探測過了,撅鼠確實有心跳。 也就是撅鼠在那次劫難當時並沒有死。 可怎麼就到這來了? 難不成都是這老喪屍所為,是老喪屍把白瀟瀟跟撅鼠給帶回來的? “為什麼,為什麼啊?”隨著想到這裡,我一聲大叫。 老喪屍已然離去,而隨著我很細心的把蟒蛇身上封印全部祛除,大蟒蛇亦停止翻滾的張嘴,很無力的吐著信子。 “怎麼樣,好多了吧?”隨著看大蟒蛇停止翻滾了,我輕拍拍他頭的,這就轉身去看撅鼠。 撅鼠狀況要好一些,身上倒沒見到啥可怕封印,亦也沒受傷,也隻是呼吸很緩慢,像是在沉睡一般。 也就是那轟然倒塌的牆壁,都沒能砸醒它。 “撅鼠……撅鼠 ……撅鼠……”我試著呼喚了幾聲,這就去搭撅鼠的脈象。 脈象低沉,很顯然也是受到了封印。 可這封印會是在哪裡? 我很仔細觀察著,這就伸手扒拉撅鼠那厚厚的毛針。 “在它的腦門子上……”而也是我這很仔細扒拉撅鼠滿身厚厚毛針,尋找那封印到底在哪之時,身後傳來白瀟瀟很虛弱的喊聲。 “白瀟瀟,你沒事了?”我一聽,回頭一聲很驚喜的叫。 沒事了,白瀟瀟此時已經幻化回人形,沒事了。 雖然周身上下血葫蘆般,但那虛弱的身子亦也能支撐起來了。 “我沒事,秦大哥,謝謝你……沒想到還能見到秦大哥你,還能再得秦大哥救命……”隨著我很驚喜喊,白瀟瀟亦滿眼盈淚中,很哽咽的說。 “彆說話,調整氣息!”我一聽,亦心頭發酸的,喊著他先調理身子。 嗨,孽緣啊,這就是孽緣! 想這白瀟瀟,原本隻是曠野山間的一個異類生靈而已。 先是遭人類算計,差點失去修行內丹,後又為護我,不知下落。 而如今亦又遭此大劫,被老喪屍所封印。 可以說這所謂的修行,不要也罷。 不但沒給自己帶來任何的好處,還處處受此所累,屢屢犯險! “嗯。”白瀟瀟答應一聲,這就滾爬起身子,閉眼盤坐了。 看著白瀟瀟閉目盤坐,我也就搖頭回身舞紮撅鼠了。 白瀟瀟說撅鼠的封印在腦門子上,可是我很仔細扒拉了半天,也是沒看見。 也就是這撅鼠腦門上的毛發齊整,頭皮上亦也是沒見有啥異物。 甚至是上次被那五蛇嶺外室弟子坤寶給刺穿的傷口,亦也是沒留下任何的印痕。 “這……”我遲疑一遍遍扒拉著,實在是找不到那該死的封印在哪。 “腦門子上,我親眼看到的!”而隨著我遲疑扒拉良久,身後的白瀟瀟又說話了。 我回頭瞅瞅他,搖頭,意思是沒有。 “這……”看著搖頭的我,白瀟瀟一聲遲疑間挪動身子,這就向撅鼠腦袋上看。 “難道是我記錯了?”隨著伸手扒拉的看,白瀟瀟一聲遲疑道。 “也就是這撅鼠被抓來封印之時,你是親眼見到了?”我一聽,一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