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看男人是真動手了,我一聲冷哼間逆腹吸氣,翻掌就奔男人前胸拍去。 我是認栽了,也不奢望自己能逃脫得出去,但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等死。 就算是死,也得拉個墊背的! “厲害!”而男人一聲大叫中快速撤身,隨即扯拽過去一直陰險抱膀站立的竇童一起,骨碌到了地上。 而同樣抱膀站立的馬雁玉,可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 那是一聲厲嚎中身體快速飛出,被我所發出的逆腹之氣給拍得像風中柳絮一樣的飛出多老遠,最後撞擊在一塊突出的石壁上了。 “算我低估你了,好,我有的是耐性,那咱們就耗著。”隨著看被我舉手之間給拍飛的馬雁玉,獨眼龍男人扯拽竇童起身了。 “等我全身血流乾嗎,哈哈……那可能還要好一會兒。”我一聽,大笑了。 是笑了,也就是很無助的笑。 自己身體不能動,隻要這男人不到我跟前,我還真拿他沒辦法。 “你也是龍血族人,對不對?”而隨著大笑,我緊盯男人那隻獨眼說道。 男人不說話,而是緊拉竇童的手。 “你臉上的麵皮是假的,其實你認得我,而我也應該熟知你,你就是竇童的爹爹,那個人模狗樣的黃嘯天,對不對?” 隨著男人不說話,我又一聲大笑道:“是你,就是你,什麼龍血人脈,龍婆婆托孤,都是假的,換句話說,這些都隻是騙局,是你跟詐死的龍女,所專門針對我鬼氏人而設計的騙局!” “哈哈哈哈哈……為了對付我鬼氏人,你們也算是用心良苦了,竟然女不守婦道外嫁,男不人不鬼的蝸居五蛇嶺,想我秦一嶺有何德何能,承蒙你們這般抬愛,抬愛了!” 我是無儘大笑當中,滿滿都是譏諷的說。 我為啥要這樣說,難道我就真認準這刀疤臉獨眼龍男人,就是那竇童爹黃嘯天嗎。 沒有。 我也就是在詐他。 因為從剛才這男人臨危的一個舉動中,我看出蹊蹺來了。 也就是這男人在受我逆腹吸氣推出之際,竟然條件反射般的手扯竇童倒下。 而沒有去扯拽更羸弱一點的馬雁玉。 那照理說不管在啥時候,都應該保護女孩子才對。 可這個男人沒有。 這就說明他與竇童之間的關係,要比馬雁玉近。 當然了,光憑這一點,還不能說明什麼。 我之所以要這麼肯定的詐這個男人,是因為我想到了龍女。 想在愧陵山下落鬆坡時候,賈老頭說小寧娘親就是已死的龍女。 這個問題我不是沒考慮過。 實際上來說,也不太可能。 要知道在那五蛇嶺上時候,我可是親眼見到龍女屍身了。 就在一口碩大透明棺材裡,並且當時還得到了龍梅子跟這竇童爹黃嘯天的印證。 那再一點來說,這已死的龍女又怎能活生生的尚在人世,並且還另嫁人生女。 那唯一的解釋就是龍梅子跟黃嘯天兩個人當中,有人在撒謊。 而龍梅子本來就是打入五蛇嶺的臥底,她沒必要說謊。 那說謊的,就一定是黃嘯天了。 也就是當初那口棺材裡所躺著的,的的確確是龍血人一族的龍女,隻不過是鮮活的。 就是為了蒙蔽我。 也就是這所有一切,都是黃嘯天跟他妻子龍女所做的局。 太可怕了,為了做局,竟然連夫妻緣分都舍出去了,這也是沒誰的了。 當然了,我也隻是這麼一想,至於是不是真的,還有待考證。 “你……住口,這一切還不是都為了你那該死的爺爺,都是拜那可惡秦老鬼所賜!” 而隨著我這滿是譏諷的說,刀疤臉男人一聲氣急大叫道:“是你那該死的爺爺,該死的秦老鬼,是他安插龍梅子破壞我五蛇嶺風水,趁我可憐龍姑生產之際下毒手,屠我五蛇嶺一眾,這才迫使我們夫妻罹難,龍女為保命遠走的!” “額……也就是你承認了,你就是黃嘯天!”我一聽,複又大笑了。 有意思了,原來那禍亂五蛇嶺的龍梅子,竟然是爺爺的傑作。 可爺爺為什麼要那樣做,我此時已無心尋思。 我隻是笑這黃嘯天,既然已困住了我,那就大大方方的以真麵目示人唄,何必要扮成這醜陋的海盜鬼模樣。 “是又怎樣,秦一嶺你也不看看,你還有多少時間可於我張狂!”而隨著我大笑說,黃嘯天手指我腳底下幾乎要流成河的刺目鮮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