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啊,除了滿臉胡子,那蘭彩珍就再沒有一點像男人的地方,皮膚白膩,手指纖細,特彆是她那腰身,細的跟楊柳似的,反正這麼說吧,你彆看蘭彩珍長了三個身子,那可都是獨立側著長的,基本是啥零件不缺,並且看著還挺妖嬈的,反正特彆怪異,讓人看了害怕同時又想看。” 隨著我這又一聲追問,那劉國複又說道:“自從她出世,她爹就不想要她,依著她爹,那就把她給扔村外喂狗了,可她娘死活不乾,這就不太出屋的給養大了。” “可誰知這養大了也白養,掉井裡去了,不過也好,要不然弄那麼一個玩意,早晚也是個事,你說等她爹娘老了,又能誰來養她。” “不男不女,又有三個很獨立的身子……一個頭顱……”我叨叨著。 “對對,不會說話,有時候又很突然的發出幾嗓子獅子吼,也就是那號喪聲音老嚇人了!”而隨著我叨叨,那劉國複又說一聲道。 “不會說話,獅子吼號喪……”我一聽,又叨叨一句。 什麼玩意,難不成真隻是一個畸形的胚胎人嗎。 也就是所說的三胞胎寄生體? 可即使那樣,也不至於不會說話啊。 會叫,就說明不是啞巴。 可既然不是啞巴,又是在親生爹娘跟前長大的,就應該會說人話。 另外衝著劉國說那機井原本的井口老小了,而身為三個人身板子的蘭彩珍竟然一恍惚的就掉了下去來看,這裡就不對勁。 也就是一個人再瘦,那三個身板子在一起,五十公分的小小井口,就算是硬塞,也是塞不進去啊。 可這蘭彩珍,偏偏就掉下去了。 “到了到了,前邊就是了,那大師,我就不進去了,天太晚了,我直接回去了!”而隨著我這滿腹尋思著呢,劉國停下車子,喊著到了。 “奧,好好,謝謝你了,回去慢點騎!”我一聽,抬眼往前瞅了瞅的,這就邁步下來了。 “好好好,再見!”劉國連聲跟我打招呼的,摩托車屁股冒煙的轟轟離去了。 看著劉國離去,我也就提拎那依舊抽搐的王栓子,奔往村子而去。 差不多的格局,也是散散落落的黃土房,房前屋後的全是大牲口。 一進村子,一股牛屎味。 “邦邦邦!”我敲響了就近一戶人家的門。 “請問,王栓子家在哪住,或者是你們村的村長家住哪裡?”隨著敲響那家的房門,我一聲問道。 “啊……王栓子……你……你是誰,找栓子乾啥?”而隨著我這敲門的問,屋子裡響起一個很慌亂的女人聲音。 “有事唄,能乾啥,快點的,我是走鬼事的大師,等著救命呢!”我一聽,一聲喊道。 咋這麼墨跡呢,一個問路,至於這麼慌張嗎。 “奧奧,那你去村長家吧,從這往西數,第五家就是。” 而隨著我喊,屋裡女人複又一聲說道,緊接著又發出一聲很驚疑的叫:“啥,走鬼事的大師……救命,救誰的命?” 我再沒搭茬的轉身出院,往西查數到第五家,瞅了幾眼進院了。 “是村長家嗎,我是走鬼事的大師,開門,快開門!”而隨著進院敲門,我很大聲吵嚷道。 “啊……走鬼事大師……”屋裡一聲遲疑間,亮燈了。 隨即踏踏踏的一陣腳步聲,房門打開了,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很遲愣站在房門口。 “這是你們村的人吧?”隨著見到那男人,我把手中的王栓子給一提拎的問道。 “啊……王栓子,是,是,這是?”男人一聲驚疑中,緊著瞅我。 “他著到怨鬼了,我現在要立刻馬上找到那隻怨鬼救他,趕緊帶我到這王栓子家裡去。”我一聽說道。 “啊……奧,好好好好好,這咋還又有招鬼的了呢,看來是不能消停了……”而那個男人一聽,是滿嘴嘟囔進屋的披了一件衣裳,轉身出來了。 “走吧,緊村頭那家就是。”隨著披衣裳出來,男人一聲說道。 “村頭那家就是……哪個村頭,是這東邊村頭?”我一聽,倒一聲問道。 想自己就是從那家來的,怎麼剛才那女人沒說。 “嗯,就是那家。”而男人很肯定的點點頭。 “這……”我遲疑一聲,犯尋思了。 怎麼回事,現在想想,剛才在我敲門時候,那女人很慌亂的聲音,就有點不對勁。 難不成是那女人在家乾什麼壞事,亦或者是遭到什麼人脅迫了,從而沒敢承認那就是王栓子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