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婦女咋了,咋被嚇成這樣。 而且還跑到著鬼的王栓子家裡來上吊。 那王栓子家人呢? “這王栓子還有啥人?”隨著想到這裡,我抬頭問那一直被驚住了而站立不動的村長道。 “奧,媳婦,平常就他兩口子,沒有孩子。”村長一聽,緩過神來的說道。 “媳婦……可他媳婦呢?”我一聽,倒是一聲叨叨。 這王栓子媳婦上哪去了,大半夜的。 況且衝著剛才我過來敲門時候,還有人應聲呢。 “大姐,剛才我來敲門時候,你知道嗎?”隨著想到這裡,我問那婦女道。 “敲門……”婦女偷眼瞅我的搖頭。 “你……你哪村的,咋……咋跑我們這來尋死來了,你是嫌我們村還不夠亂,是不是?”而隨著那婦女搖頭,村長手指婦女,很是心虛的一聲問道。 “我……我地水村的,我……我這是……到哪來了,我……我沒有想尋死,沒有啊!”而隨著村長這一問,婦女複又很惶恐的起身,掙脫我拉扯的又想跑。 “停停,都彆說了,村長大哥,你去給大姐倒杯水。”我一見,喊了一聲停的同時扯拽住那婦女,示意婦女先穩定情緒坐下。 “大姐,是這樣的,我是走鬼事的大師,碰巧路過這裡,就遇上這身著怨鬼,伺機禍害人的王栓子,然後就找到他的家裡來了。” 隨著安撫婦女坐下,我說道:“現在的問題是,這王栓子的家人反而的不見了,而你確莫名的跑到這裡來上吊,這也就是說,你也是被啥怨鬼給捉弄了。” “我的意思是說,我要抓鬼,抓住這隻禍害人的惡鬼,你聽明白了沒有?” “另外我也是剛剛從你們地水村而來,還見了你們的村長,看了你們地水村的風水,我說這些,你都聽明白了吧。” “也就是說,大姐你所經曆的,都好好跟我說一說,我好知道具體都發生什麼事了?” 隨著說,我示意婦女喝水。 這婦女出現的蹊蹺,等這個村子裡的事,聽村長說話那意思,是更為的不尋常。 但事情總得一點一點的縷,我先聽這莫名跑這來的婦女咋說。 “啊……那我現在這是在哪啊?”而婦女一聽,依舊很惶恐的一聲問道。 “南坪村,也就是你們地水村南的南坪村。”我一聽說道。 “南坪村……大師……是那個大師,是大師,都是他,是他……啊啊啊啊啊……”而婦女一聽,叨咕了一句南坪村的同時,亦像是想起來啥了似的,很惶恐的大叫。 “是大師,是他讓我鑽進那頂小轎子裡的,好多小紅人抬著的轎子,對對,就是轎子,然後就讓我上吊,是讓我上吊,不上吊都不行……” 而隨著異常惶恐的大叫,婦女複又堆縮身子的說道。 “大師……小紅人抬轎……是什麼樣的一個大師?”我一聽,倒滿是驚疑的追問了。 什麼意思,這咋還整出轎子了呢。 想那小紅人抬轎,也隻能是地府陰兵所為,難不成是地府鬼王,要娶這婦女為妻? 可這個也太離譜了,要知道鬼王娶妻,那最起碼的一點也得是抓髻未滿十六歲的大姑娘,怎麼會娶一個油膩的中年婦女。 這絕對不可能,一定是哪裡出差錯了。 “是……老頭,胡子花白的老頭,就是那十幾年前到我們地水村來過的大師老頭。”而隨著我很是驚疑的追問,婦女亦堆縮身子的說道。 “是他……”我一聽,大叫了一聲是他。 “對,就是他,十幾年前我見過他一次,是在我們村畸形人蘭彩珍掉機井裡的時候。”隨著我大叫是他,婦女又一聲說道。 “這……那你是啥時候又碰見那大師的,也就是啥時候鑽進那頂轎子的,那大師都對你做了啥了,他讓你鑽轎子,你就很順從的鑽了?”隨著聽婦女說,我複一聲大叫道。 “我……我不知道啊,反正是天黑以後了,我出門倒水,迷迷糊糊的就跟著來了。”而婦女則搖頭說不知道,反正是在天黑以後。 “天黑以後……”我一聽,不禁心裡一驚。 不對勁了,想那天黑時候,自己不正在那地水村嗎,怎麼沒見有啥異樣。 也就是這老頭大師所行的詭異之事,幾乎是與我同步,而我卻絲毫沒有感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