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十三爺的失蹤,實在是太過怪異,要知道當時的現場很平靜,真的是一點點異樣都沒有的。”而隨著我這應聲,鬼二哥複又說道。 “嗯,倒不知你們大哥在被那不知名的玩意給傷了以後,是個什麼狀態?”我一聽,倒反問了一句。 “冷,渾身發冷,肌肉僵硬,反正行動上很不方便!”隨著我這問,鬼二哥複一聲回應道。 “渾身發冷……肌肉僵硬,是中了鬼氣?”我一聽,倒一聲叨咕。 “嗯,應該是鬼氣,不過還好,在喝了幾道符文水之後,大哥身子骨好多了,這不,在家休息著呢!”聽著我叨咕,鬼二哥複一聲說道。 “嗯。”我應了一聲的同時,這就複抬眼看了那胡喬子幾眼的,把懷裡的枉生鏡給掏出來了。 掏出來以後,對著那胡喬子一照,鏡中原本原樣,也就是那胡喬子在鏡中的影像,根本沒變樣。 看著鏡中的胡喬子影像一點沒變樣,我也就翻轉枉生鏡,複又對著那胡喬子照了。 也就是像當初照那地水村透陰人梁村長一樣的,用枉生鏡背麵的銅鏡去照。 而這一照,可是在那背麵的銅鏡上現出一個齜牙扭嘴,手腳亂舞蹬踹的人了。 “周小念?”一見那銅鏡上現出的胡亂蹬踹影像,我一聲驚叫。 “這這……秦大師,這是啥啊?”而那哥幾個是緊著往上湊的瞅。 “周小念,原來是你……你……”我這就撓撓腦袋的,也就把枉生鏡給收回懷裡了。 周小念,這胡喬子身上衝到的,竟然是周小念的魂靈。 可周小念再咋說,也隻是一個普通抬棺人而已,他自身並沒有啥大陰陽修行的,這咋死後還能閉塞生人脈象,通五官顯形了? 不太可能,這個也太不可能了。 你再看看胡喬子眼中賊光,那可不是一個普通小鬼魂所能散發出來的。 “秦大師……”鬼二哥幾兄弟看我。 “奧,沒事。”我說了聲沒事的,這就坐下抽煙了。 到底怎麼回事,等晚上我點香做法,一切也就了然了。 就這樣喝茶水坐著,一直過了好久,那出門找黑貓崽子的胡家大哥回來了。 手裡捏著一個小小的,毛還沒長齊的黑貓崽子,進屋問我成不成。 “嗯,可以。”我說了聲可以的,這就示意他先把貓崽子給放下。 “胡家大哥,請問一下,周小念是在什麼情況下死的,死後屍身怎麼處理的?”隨著示意這胡家大哥把手裡的貓崽子給放下,我一聲問道。 “周小念……奧奧,大師你是跟周喜頭是朋友吧,我剛剛出門的時候聽說了。”隨著我問,胡家大哥一聲應聲說。 “嗯。”我一聽,也就應了一聲。 “這不就是我家接連鬨邪乎事嗎,那三妖精鬼魂回來掐人,是進屋先按個敲人腦瓜子,嘴裡還嘟囔著好沒好,就跟上西瓜地挑西瓜一樣的,說不好就把誰給選中掐死了。”隨著我這應聲,胡家大哥放下手中貓崽子說道。 “額,你們都能很清晰的聽到跟看到她?”我一聽,倒起身一聲問了。 “能,飄飄忽忽的一片白,嗨,那說話聲還聽得很清晰,可就是全身不能動,活啦眼瞅著。” 隨著我這一聲很驚奇的問,胡家老大歎口氣說道:“這前後的都掐死四個了,再這樣鬨下去,我們一大家子人,都快死絕光了。” “這又是什麼鬼?”聽著這胡家老大說,我倒叨叨一聲又是什麼鬼。 死鬼怨靈抓人,可也不至於是這麼個抓法啊。 先用鬼氣封住屋子,使滿屋子的人不能動,而眼瞅著被她禍害。 “也就是一次隻禍害一個人,對嗎?”隨著叨叨一聲什麼鬼,我複一聲追問道。 “嗯嗯,反正來一次,指定就帶走我胡家一條人命,嗨,這也不知道是咋欠她的了。” 隨著我複又問,那胡家老大說道:“這該做的鬼事,也都給她做了,恨不得我們全家人都去給她磕頭燒香,可還是不成。” “這不,在三妖精剛開始回來害人的時候,就有過路的大師來了,他指導我們說,死鬼禍害的人不能停屍,得立馬的處理燒掉,於是我們就照辦了。” “可還是擋不住三妖精回來,禍事接連發生,就在大概十幾天前吧,村中的周喜頭突然間的就來了。” “他言說他能製止住我們胡家的禍事,於是就讓我們一家老小盤坐在地上,每人眼前點上一根蠟燭,他獨自到外屋門口給我們守夜。” “額,那然後呢?”我一聽,追問了一句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