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舊沒有言聲,這就看準方向,接連縱躍起身形間離去。 而也是這一縱躍間離去,我深切感受到了自己的不一樣。 是不一樣,那簡直是身輕如鴻毛,一飄行都十幾米遠。 “厲害!”我不自主的叨咕一聲厲害,這就凝神走我的了。 奔往愧陵山,戰鬥鬼王,解救我所愛的人。 至於老叫花子,我對他的憤恨,都在出洞口的一霎那,如煙般消散了。 是消散了,不管老叫花子咋樣對我,的確是為了我好。 為了增長我的功力,雖然過程有些陰損。 “兩個月以後……”隨著這縱步間很愜意的往前滑行,我又想起亦凡的話了。 也就是那亦凡從鳳竹那裡離開時候,所對喬陰嘴說的話。 他言說兩個月後,愧陵山上見。 這算算時日,可不是離開那厥陰死地,有兩月有餘了咋地。 “這麼精確!”隨著想到這些,我複叨咕了一句這麼精確。 確實挺精確,也就是這次的禁錮之行,其實是亦凡早都預料好的。 不對,不是預料,而是這讓我吞吃老山狐狸神丹的事,早都謀劃好了。 是老叫花子聯合老山鬼,以及亦凡謀劃好的。 “亦凡,你究竟要何為?”隨著這紛亂亂的想,我複一聲叨咕道。 亦凡,亦凡,此時又可以說神一般人物了。 這神一般的存在,並不是說他本事有多神,而是他到底是什麼來路? 老四顛說他可怕,也就是從一開始見到他,就感覺不安。 而老叫花子,確和他搞聯合了。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另外那老山鬼必須要帶著無頭鬼伢子,以及丁小晴馬雁玉的,到那愧陵山乾啥? 為啥一定要有這三個人在,而且老叫花子也支持他。 還給我送了大禮,什麼大禮,是指那具骷髏嗎? 也就是吳蓮的那具白骨。 就這樣一路披星戴月急行,在五六天以後的傍晚,我可是來到那愧陵山附近了。 我沒有去收拾自己,我覺得這渾身汙濁形象,更像是一個魔。 我就是魔,一個與三界鬼王開戰的大魔頭! 而也隨著這越來越靠近,我無比驚訝的發現,眼前一片茫白中,出現那連排的茅草房了。 房頂一點紅意的,現出朵朵臘梅。 很是醒目的,綻放在皚皚白雪裡。   p;“一切又回歸了?”看著眼前白雪影映的茅草房,我一聲驚訝道。 是這樣了,這不就是我第一次來時候的情景嗎。 那連排的房屋,以及幾乎要沒落整座房屋的厚厚積雪。 而積雪後麵,就是那高大愧陵山。 看不清山頂,放眼都是茫白。 我大踏步往那房屋跟前走,不禁想起了那次雪崩,想起了寰煙用短劍刺我胸口。 那一次的寰煙,完全是無意識狀態下,刺傷了我。 同時也因為我的受傷,而引起整個愧陵山積雪崩陷,當時還是白毛老鬼救的我呢。 現如今物是人非,作為愧陵山主的白毛老鬼,亦也是連殘魂都找不到了。 “爺爺,我來了!”我叨咕著,這就縱躍起身形間,躥至那房頂。 沒有什麼,也隻是清冷而已。 山風嗖嗖刮過,帶動唰唰的雪麵子。 “這也找不到那條通道了!”隨著站房頂眺望,我一聲叨咕道。 找不到了,大雪覆蓋,根本就找不到那條上山的捷徑了。 得,走吧,一步一步往上攀登。 以我此時的體力,估計也不算什麼。 這樣子想的,我是抬腳而下,奔著那大雪中落去。 輕飄飄走在上麵,這要說用踏雪無痕來形容,有點過了。 不過我身子骨是真沒啥重量的,隨著飄行走過,也隻是在身後留下一道淺淺的印痕而已。 “哈哈哈哈哈……”我笑了。 心裡好有成就感! 也就是我秦一嶺,終於成就神一般的人物了。 雖然前途未卜,但也足夠我驕傲一陣子了。 “寶珠少爺,鬼主子,哈哈哈哈哈……這一段倒不見你出來鬨了!”隨著這很桀驁的踏雪而行,我一聲大叫道。 真的沒有,也就是自打我落陷那深洞開始,再沒感受到那寶珠少爺乾擾我。 消停了,消消停停的,亦似乎不存在了一樣。 “嗷嗷嗷嗷嗷……” 而也是我這很桀驁的往那雪山上走之際,空蕩蕩的清冷間,可是響起一聲聲很撕裂的呶叫聲了。 那叫聲久久回蕩,很粗很粗聲音的,聽著亦有些熟悉。 “老樹鬼?”我大叫。 “老樹鬼,是你嗎,你怎麼了,往下跑,我,秦一嶺,秦一嶺來了!”隨著那大叫,我複一聲很高亢喊道。 是老樹鬼那粗劣嗓音,我一聽就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