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瞠目結舌,目目相覷。這是什麼奇葩操作?還能舉報遊戲?他們以前可從來不知道還有這種方法。自考場成立以來,他們作為考生就必須服從遊戲的指令,按照遊戲的規則去做。考生們循規蹈矩,從不越矩,不要說舉報了,就連和遊戲對抗,質疑遊戲都不敢,哪裡知道有這種途徑可以走?“臥槽……牛逼啊兄弟!”一號忍不住讚歎,眼裡的目光都是敬仰,“這麼些奇奇怪怪的方法都能被你想到。”八號驚訝道:“還真沒想過有這種辦法。不過遊戲知道了,它會處理嗎?”青年眉宇舒暢,嘴角微勾:“考題都出錯了,考生怎麼繼續考試呢?”十五號豁然貫通,他坦然道:“倒是個好法子。這樣的話無論是繼續出牌、翻牌都沒有意義,因為遊戲作弊,所以考題的每個選項都是錯誤的。七號,你很厲害。”七號謙虛道:“謬讚。”與此同時。二號的淚水不斷外溢,她眼眶濕潤,盯著青年時下巴還在不停顫抖。無聲的痛哭比崩潰還要讓人難受。但青年能看見她眼底的感激,儘管她五官因為哭泣纏在一起,但那是劫後餘生的正常反應。更何況剛才的局勢已經確定,二號抱著必死的決心翻得那張牌。她已然斷定自己的結局是死亡,沒成想居然還能苟活。青年摩挲著口袋裡的紙條,然後慢慢抬起頭望著前方。七號的眼神清澈,乾淨得讓人無法直視。他在這一刻發光發亮,宛若黑夜的鷹,桀驁又孤冷,眉宇舒展開來,又有些盛氣淩人之意,卻因他嘴角的笑,顯得不那麼冷酷。短暫的靜謐後,那道聲音說:“請舉報玩家提供姓名,稍後會有代理員介入。”眾人的心頓時像繩結係在一起,全身上下的汗毛豎立,緊張地凝視著七號的舉動。遊戲使出了一個卑劣的方法。遊戲開始前,抹掉了所有人關於姓名的記憶,就連死去的三號也隻是用了小麗這樣的化名,其他玩家則用代號互相稱呼。八號猛然驚醒道:“等等,原來陷阱在這兒。特意抹除我們的姓名,就是為了防止有玩家舉報。”“可惜了,那應該是之前也有人想到過。”十五號歎了口氣,“看來這個漏洞是鑽不得了。”現在的遊戲玩精了。過去有人通過舉報的手段通過了這一關卡。現如今,它抹掉玩家姓名,卻在此刻提出要求,要玩家告知他們的姓名。“不是,舉報還要實名製?”一號忍無可忍道,“這不是強人所難嗎?誰還記得自己叫啥啊!開局都給抹掉了!”二號紅著眼望向七號,聲音暗啞:“七號你……還記得自己叫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