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九盈奪身 “在天庭,你,奪了我的身體,我們,共用一身……就像現在一樣……”女人微笑著,推了姬玉溪一把,鬆開了手,朝上遊去,“海天九溪,你就好好的,在這裡享受吧!這是,我特意為你創造出來的幻境!希望你能夠喜歡!” 姬玉溪隻覺得,自己的渾身都無法動彈。她眼睜睜的,看著巫九盈遊上了水麵。她爬了上去,站在了鏡麵上。整個鏡麵,又開始恢複了,一眨眼,就變成了一道堅固的屏障。 姬玉溪已經遊了上去,她使勁兒捶打著鏡麵,可是,水麵上沒有泛起一絲漣漪。而那個女人,已經離去了。 巫九盈醒了過來。她扭了扭脖子,覺得渾身酸痛她低頭一看,姬無棄正躺在她旁邊,已經麵色發青了。 巫九盈微微笑了起來,伸手摸上了姬無棄的臉,“敖朔,你今生,必是我的。” 姬無棄已經毒入心脈。不過,那有什麼關係?她,可是巫族的王女啊!她的血脈,擁有無與倫比的力量! 巫九盈一伸手,手心裡就凝結出了巨大的金色光芒來,悉數進入了姬無棄的體內。 片刻之後,巫九盈已經渾身是汗了。而姬無棄,則吐出了一大口黑血,又昏了過去。巫九盈查看了他的脈象,他,已經沒有大礙了。 巫九盈又抬起頭來環顧四周,發現幽幽的光輝,正從涵洞洞壁上的那邊透過來。淺藍色的,好像曾經在哪裡見過。 光?那裡怎麼會有光線?她小心翼翼的靠近其中一個洞口,發現越往裡走光線越亮轉過一個彎道,巫九盈發現地上竟有了人工開鑿的痕跡地上鋪著磚,牆壁上竟然亮起了油燈。那些油燈的基座都是黃銅做的,雕刻精細銅盤裡放著的,不是香油,而是一種淡藍色的液體,散發著陣陣古怪的幽香。 巫九盈再往前走了幾步,一個明亮的洞穴呈現在了她的眼前,無數從不知什麼地方延伸而來,又不知要彙聚到什麼地方去。巫九盈抓起一塊鵝卵石,在牆壁上作了個記號然後瞅準其中一個小洞,在洞口同樣做了記號,繼續往前走去。 然而,不知走了多久,她發現自己又回到了原來的那個明亮洞穴中。洞穴中有幾個黑影閃過,倏的一下子就不見了巫九盈繼續在這迷宮般的洞穴中徘徊前行著,探索著出口,絲毫沒有注意到周圍的動靜。 洞穴中有幾個黑影閃過,倏的一下子就不見了巫九盈繼續在這迷宮般的洞穴中徘徊前行著,探索著出口,絲毫沒有注意到周圍的動靜。 不管怎麼樣,不管這裡是什麼地方,有燈光的地方,就一定有人在。隻要能找到人,就一定能找到出去的路,無棄也一定會得救的!巫九盈想。於是,她順原路折了回去,來到了初始的那個大洞,要去找姬無棄。 但是,當她回到那個幽暗的大涵洞時,卻吃驚的發現,姬無棄不見了!怎麼會這樣?難道,這裡有人 裡有人來過?還是說,姬無棄自己醒過來了? 巫九盈踏著光滑的石頭,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仔細查看了涵洞的每一個角落,都沒發現姬無棄的身影。重傷的姬無棄,又能去了哪裡?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為什麼好像是人專門開鑿的一樣? 巫九盈站在涵洞淺水處的岸邊,環顧著幽暗陰森的四周。涵洞中央的那潭望不見底的水,此刻正幽幽的泛著寒光。 她必須,儘快找到出去的路!巫九盈離開了涵洞,向有燈光的地方走去。她在錯綜複雜的洞穴裡迷了路她以為自己走了很遠很遠其實,走來走去還是在原地徘徊。或許是因為燈光太昏暗,或許是裡麵太複雜,她已經找不到當初的記號了。她在這迷宮裡徹底迷了路。 巫九盈鑽出這個狹長的通道時,發現自己又回到了那個巨大的明亮洞穴中。四麵的牆壁上的油燈全都亮起來了,在熊熊燃燒著,照得滿堂通亮。 巫九盈忽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她撫摸著那人工開鑿的牆壁,覺得這個洞穴像是一顆巨大的心臟,而那連接著的無數和通道,密布著,相互聯通著,就像是從心臟延伸出來的血脈。巫九盈心裡忽然清晰的出現了一個聲音,說:這洞穴,原本就是一個迷宮,一個陷阱進來的人,就不要再想要走出去。 正在這時,對麵的洞穴忽然鑽出兩個黑色的身影來巫九盈猛然間回過神來,還沒來得及驚呼,那兩個戴著麵具的人影就撲了上來,揚手撒了一把毒霧她隻覺得渾身一軟,大腦也開始發暈。身上的靈力,完全揮發不出來。 兩個鬼麵人用一個大大的麻袋套住了巫九盈巫九盈在那一刻,一下子陷入了無比的恐懼和黑暗中了。 她掙紮著想要逃脫,卻發現自己已經被牢牢縛住隨後感覺到自己被人扛在肩上,耳邊便響起了呼呼的風聲。他們是誰?要帶我到那裡去?巫九盈就這樣驚恐而充滿疑惑的想著,漸漸的昏了過去。 …… 她做了一個奇異的夢。夢中,正下著瓢潑大雨,天上電閃雷鳴。一個穿著黑衣的男人,在雨夜裡奔跑,而他的身後,竟然是無數從天而降的雷電! 那些雷電,砸在了地麵,砸出了一個個巨大的坑穴,砸中了花草樹木,臉盆粗的大樹,被劈成了兩半,立刻又燃起了熊熊大火。 夢中,她心急如焚,一麵追著那個男人,一麵大喊:“沉羽,快跑!” 然而,天空閃過一道亮光。那道雷電,擊中了前麵那個男人。他跪倒在地,渾身都燃起火來。她撲了過去,抱住了那個男人,嚎啕大哭了起來,一麵仰頭對著天空怒吼:“老天爺,你乾脆,連我也一起劈死吧!” 巫九盈因為胸口巨大的痛苦,醒了過來。 她睜開了眼睛,氣喘籲籲,渾身的衣衫已經被冷汗所浸透了。然而,眼前的漆黑的雷電交加的雨夜已經不見了,她懷裡躺著的那個奄奄一息的男人也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