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石,皺了皺眉頭,看向蕭風。從蕭風衣著,氣息判斷,對方的確不是馴獸宗弟子,而且鹿泉說的如此信誓旦旦,那應該不會有假,對方的確是以非馴獸宗弟子的身份,去拔取王劍。“王龍,徐碩,去把這青年,抓過來,帶到監察院去。”李石吩咐一聲,頓時身旁兩個守衛,就準備朝著蕭風衝去。“慢著!”韓衝天怒吼一聲,猛地站了出來,看向李石幾人。“李師兄,怎麼可以這麼不問青紅皂白抓人?誰說蕭哥是自己私自進入,在場這麼多人,誰不知道,是鹿泉主動交給蕭風令牌,放他進去!”“嗯?”李石眉頭一擰,轉頭看向鹿泉。自己雖然受鹿泉調配,但卻也講道理,韓衝天他自然認識,是門派韓家的嫡子,此時韓衝天站出來,維護蕭風,而且說法和鹿泉完全相反,這有些出乎自己預料。“鹿師兄,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需要一個解釋。”李石看向鹿泉低聲道。自己作為守衛,當然又抓人的權利,但是也不能不問清楚青紅皂白,隨便亂抓。“解釋?李石,沒有什麼可解釋的。這韓衝天,就是幫助蕭風,偷走我令牌的幫凶之一,此時看到你要抓走蕭風,自然提對方遮掩,總之你將他們抓到監察院裡,就對了。”鹿泉眯了眯眼睛,聲音中帶著一股命令味道。“這……”李石皺眉,看了看蕭風,又看了看鹿泉,現在雙方各執一詞,自己倒是左右為難。而且事情很是奇怪,蕭風和韓衝天,修為一般,怎麼從鹿泉這裡偷走令牌,而且對方偷走令牌,不去拿來做壞事,跑到這劍塚之內,又是為什麼?不過此時鹿泉和韓衝天雙方,都是劍拔弩張,卻來不及讓自己慢慢調查。就在李石猶豫之時,一個聲音,驀然響起。“李師兄,我可以替鹿泉作證,他說的是對的。這蕭風的確偷走了鹿泉的令牌。”許昌臨走出一步,緩緩說道。本來許昌臨,是不打算摻和這件事,不過看鹿泉好似有些掌控不住局麵,自己還是站了出來。而且蕭風被抓走,對自己好處多多。看情況不對,自己自然要出頭。許昌臨這話一出,李石麵色頓時變了變。鹿泉雖然是藏兵閣的一層大執事,但也不過是一個執事地位,比自己守衛隊長,也隻高出一線。所以對於鹿泉,自己可以不在乎,有想法。但許昌臨的身份,則截然不同。許昌臨那可是薰壺大師的弟子,在馴獸宗之中惡名赫赫,誰也不敢招惹的人物。他既然出麵作證,無論是真是假,自己也要動手了。“許昌臨,你放屁!”一聽到許昌臨這麼說,韓衝天心裡怒海翻騰,臉色瞬間漲紅無比,憤怒的指向許昌臨。怒吼道:“真沒想到,許昌臨你這麼不要臉。李師兄,明明是許昌臨,和蕭風打賭,看他能不能拔出五成王劍,所以才會讓鹿泉,將令牌交給蕭哥,在場所有人,都看得到,誰都可以證明,是鹿泉主動將令牌,交給蕭哥的,這許昌臨,是輸了賭局,舍不得交出四品丹藥的賭注,所以讓鹿泉故意誣陷蕭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