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乾什麼?我告訴你,你若對我用強,我寧死不從。”蕭風驚恐萬狀的朝後挪動,雙手按向胸口,似乎很擔心白玲對他做些什麼。“你放屁!老娘對你做什麼,我還怕你臟了我的心呢!”白玲看蕭風這幅樣子,差點被氣死。你一個男人,捂胸口乾什麼!老娘剛才被你平白吃了豆腐,都沒有你這麼慌亂,你一個老爺們,難道我還能對你做什麼!“不是這種?那你要做什麼?我不過是一個四處遊曆的散修,沒錢沒修為,你要做什麼?”蕭風依舊一臉蒼白。不過這種狀態,落在白玲眼中倒顯得很正常,畢竟無論是誰,從天上摔到地上,怕也一時間難以接受。“蕭道友你也沒必要妄自菲薄,你彆擔心,我沒打算對你怎麼樣。我感興趣的,隻是你如何進入石塔的石門之中,並且得到了怎樣的機緣,隻要你如實相告,我不會難為你。”白玲直截了當的問道。她也相信,到了這份上,蕭風如果是個聰明人,就知道應該怎麼做。而且這也的確是她來誘騙蕭風的最主要原因。從小和師尊學習陣法,白玲知道石門上的陣法,究竟有多麼玄妙,恐怕除了師父,連其他師姐師兄都難以破開,但蕭風非但破開了石門,而且還進入其中,更是鬨出了很大的動靜,這一樁樁一件件,都讓白玲迫切想知道,蕭風究竟如何做到,而且究竟得到了什麼。“你就想知道這個?”蕭風聽了,心頭倒是一愣,自己之前的確猜測過白玲的目的,但除了替魯餘力出手,或者搶奪自己身上的寶物外,卻沒想到,白玲居然費這麼大力氣,隻為了知道自己得到了什麼。“沒錯,你現在這種情況,就如實說吧,隻要你沒有撒謊,放心我不會怎麼樣你,而且還會給你解藥。否則你會永遠是這幅樣子,沒辦法移動半分。”白玲冷聲催促道。蕭風聽了心裡暗笑,這白玲也是忽悠自己,軟骨粉最多幾個時辰藥力就會自行消退,哪裡會有什麼解藥。不過越是看白玲認真的樣子,蕭風越是想繼續逗她。“那如果我不說呢?”蕭風一梗脖子,一臉怒意。“白道友,你居然設計害我,還想讓我說出真相,簡直癡心妄想。告訴你,我絕對不會說。”“你不說!”白玲聽了,頓時瞪大眼睛,腦中有些錯亂。這種情況,自己從未預想過。蕭風現在中了自己的毒,一動都不能動倒在這裡,自己隨便出手,就能滅他,白玲從未想過,蕭風居然還會在這個時候,拒絕自己!“你確定!”白玲麵色寒光一閃,手掌一翻,頓時從芥子袋內摸出一柄頗為秀氣的長劍。一手抓在劍柄之上,聲音也是低沉下來。自己廢了這麼大功夫,還被蕭風吃了豆腐,就是為了知道石門和石塔的秘密,蕭風若是不說,自己怎麼也不可能就此罷休。 “不說!”蕭風一梗脖子,一臉憤慨。白玲眉頭一挑,鏘的一聲,手中長劍拔出,橫在了蕭風脖子上。鋒利冰冷的劍鋒,讓蕭風皮膚一涼,毛孔豎立。“你就不怕我殺了你。”白玲惱怒道。到這個時候,蕭風還敢反抗,難道真不怕死!?而後白玲,聽到了一句讓她崩潰的話。“你動手吧,我死也不會說。”蕭風低哼。“你!”白玲心裡羞惱異常,手裡抓著寶劍,卻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按照自己原本計劃,蕭風到了這時候,應該嚇得屁滾尿流,為了保住性命,自己問什麼,他就要說什麼。但現實怎麼和自己,想的完全不同。麵對這局麵,白玲也一時間有些進退兩難。如果一劍將蕭風殺了,自己的確做不出來。畢竟白玲不是江洋大盜,也不是殺人越貨的性格。蕭風雖然有些色相,但卻並沒有對自己做什麼,沒理由殺他。但若是就這麼放過蕭風,什麼都沒得到離開,白玲也實在不甘心。被蕭風摸了手不說,還被迫喝了交杯酒,更是被蕭風大飽眼福,自己怎麼能就這麼算了。“彆以為我不敢殺你,你就能躲過去。”白玲見蕭風一點都不害怕,還以為是蕭風料定自己不敢動手,咬了咬銀牙,將長劍收了回去,隨後想到這麼,臉頰露出一抹詭異笑容。“你不說是不是?你若是不說,我的確不殺你,但我可以將你衣服全部除去,然後把你捆在青羊部最中心的那廣場上,蕭道友,你說一早,那些族人看到,你這麼一個上師,居然如此醜陋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你還有沒有臉麵,繼續留在這裡?”“我靠,最毒不過婦人心,你也太狠了吧。”蕭風聽了,忍不住叫道。想象著那種場麵,額頭頓時有些冒汗。白玲這招的確夠狠毒,雖然她本心沒有太壞,不拿自己性命威脅,但自己一個修煉者,被光著綁在人來人往的普通族人經過的廣場上,這他嗎也太丟人了,恐怕幾十年,都會成為青羊部最流傳的笑話。到那時候,自己的確也沒有臉留在青羊部了。“嘿嘿,蕭道友,你考慮一下,我這次絕對不是說說。”白玲也得意一笑,自己陡然電光火石,想到這麼一個主意,看著蕭風麵色驟變,心裡也頗為滿意。人在意的無非兩種,性命或者麵子,甚至更多人,將麵子看得比命還重一些。就算蕭風不怕死,這一點白玲斷定,蕭風也絕對不可能依然不在乎。不過讓白玲笑容瞬間凝固的是,蕭風在失聲叫出後,又是扳起了臉。“我就是不說。”“好!蕭道友我幾次給你機會,你都不願意,那就彆怪我了。”白玲氣急敗壞。這蕭風什麼人啊!命不要了,臉也不要。寧可被掛在廣場上丟人,都不願意將實情告訴自己。既然如此,那自己也沒必要客氣了!就算得不到這石門和石塔的秘密,自己為了之前被蕭風吃的豆腐的仇,也一定要整一整這臭混蛋!心裡想著,白玲便走上前去,從芥子袋拿出一些繩子,打算真的將蕭風捆起來,放在外麵廣場上。“我靠,你不是玩真的吧。這件事能不能商量?”蕭風看白玲真的走過來,叫道。“有的商量,你告訴我我想知道的,我就放過你。”白玲止步盯著蕭風說道。“不,我的意思是,你現在收手離開,我就給你一個機會。”蕭風搖頭說道。“哈哈,真好笑。”白玲忍不住笑道:“喂,蕭風。你還給我機會,現在的形式,我需要你給我機會?既然你寧頑不靈,就彆逼我了。”說話之間,白玲走到蕭風身前,長劍朝著蕭風衣服跳去。“你真的不後悔?”蕭風陡然開口問道。“後悔的是你才對。”白玲冷哼,寶劍瞬間挑開了蕭風上衣。咻!也幾乎就在同時,蕭風身體驀然一動,在白玲目瞪口呆下,居然從床榻上騰起身來,隨後在白玲還沒有反應過來時,踢飛了白玲手中的長劍,同時一柄利刃,抵在了白玲脖頸之上。形式瞬間逆轉。“我說過,你彆後悔才對。”用劍抵著白玲的脖頸,蕭風一臉微笑。看著一臉平靜,絲毫沒有中毒跡象的蕭風,白玲如遭雷殛,腦海一陣轟鳴,整個人徹底蒙了。這是什麼情況!自己剛剛,明明還占據著絕對的主動,此時居然成了蕭風手中的俘虜!蕭風明明喝了放入軟骨粉的杯中酒,此時怎麼能站起來,還能拿劍逼迫著自己!“你,你沒中毒。”白玲很快反應過來,麵色鐵青的看著身前的蕭風。“你之前一切,都是騙我的。”軟骨粉無藥可解,除非對方之前便知道此物,而沒有服下,所以隻可能是,蕭風一開始就發現了自己的陰謀。“的確,我沒喝下去。”蕭風微微一笑,口中朝一旁吐出一口水箭,將之前假裝喝下去的酒又吐了出來。看到這一幕,白玲麵色更加難看。“你是從什麼時候,知道我另有所圖的?”“從你身上的氣味,被我聞出是燥心花的味道。”白玲麵色僵硬,燥心花,那豈不是從一開始,蕭風就已經知道了一切。自己還在和他演戲,以為將蕭風蒙在鼓裡,感情蕭風,也一直在和自己演戲!“所以你吃我豆腐,占便宜也是故意的!”白玲怒氣衝衝的問道。“咳咳。”蕭風乾咳一聲,有些汗顏。“我如果是你,此時考慮的,應該是你的處境。”“你,你想把我怎麼樣?”白玲麵色頓時一白,隨後一陣漲紅,嬌軀微微發抖。似乎經過蕭風提醒,才意識到自己目前的狀況堪憂。“我不想把你怎麼樣。”蕭風淡笑,“但如果你想摸出以後腰上那符篆,恐怕是要白費功夫了。”蕭風說著手掌一動,頓時一塊龍眼大小,很是方正的木牌,出現在了掌中。“你,你什麼時候偷走的。”白玲此時徹底麵色大變,眼眸中湧動著慌亂之色。自己來之前,已經做好完全計劃,所以為了以防萬一,特意在後腰上放了一塊符篆,以備不時之需,但她卻沒想到,這符篆居然不知何時,跑到了蕭風手裡。“和你和交杯酒的時候。發現你身上有些東西不該帶,所以拿走了。”蕭風隨意一笑。在白霧空間的這些年,自己閒來無事,就將猿弘早就告訴自己的偷天手學會掌握。所以感覺到白玲背部不對,自己將悄無聲息將這符篆拿了過來。白玲臉頰頓時一紅,有些羞惱。蕭風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走自己身上的符篆,豈不是說,又偷偷占了自己便宜!果然這家夥,又壞又色,不是什麼好人。“蕭風我告訴你,你最好放了我,不要打什麼壞主意。”白玲咬牙盯著蕭風,“我背景並不一般,如果你敢動我,或者殺了我,那麼我的師門一定會知道,到時候他們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