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小語彥的月票,感謝需要青草的兩張月票,感謝歸磊的一百打賞!親親! 百裡陌以為邀月是盯上琴風了,但是出了食人妖洞穴,邀月並沒有什麼就地正法的意思。百裡陌微微皺眉,莫非邀月打算玩兒點新花樣? 好吧,也不怪百裡陌這麼想邀月,實在是邀月給她的印象就是如此喪心病狂。 可是沒有,直到來打村內,邀月揮手和琴風告彆,邀月也沒有把琴風怎麼樣的想法。 琴風看邀月要走,下意識的抓緊了邀月,邀月低頭看了看兩人相握的手微微一頓。隨後抬頭笑著看向琴風“忘了報名號了,在下乃是豔霸天下小魔女邀月是也!” 邀月笑容依舊的看著琴風,可琴風的笑容卻漸漸僵在嘴角,他不敢置信的看著邀月,心像猛地被抓住了一樣“你說……你是誰?”琴風的尾音有點兒顫。 邀月的笑容越發燦爛“就是被你們稱為女色魔的邀月啊!”說著她還俏皮的衝著琴風眨了眨眼睛。 大家能想象到琴風的心情麼?即便轉世,他仍能第一眼就認定了她,可是……他苦苦等待的那個人,卻是臭名昭著的女色魔邀月! 講真,就算邀月是食人魔也比是女色魔強,這讓琴風有種被背叛了的感覺,就是傳說中的綠帽子……沒錯,妻子是殺人犯和妻子是強奸犯的名聲一樣不好,但後一個不好可和一個是天上地下的差彆。 琴風先是一愣,隨後鋪天蓋地的憤怒襲來,他猛地抬起手,似乎是要給邀月一個耳光,邀月看到他的舉動,大步向前,幾乎貼到了他的身上,隨後瞪著眼睛揚起了臉,大有我把臉送給你打的意思。 琴風的手高高的舉起,卻怎麼也落不下來,漸漸的他委屈的抿起了唇,眼睛也不由自主的紅了。 後來琴風走了,一句話也不說,轉身就走,邀月站在那裡看著他越走越遠,背影是那樣的悲淒迷惘。 等琴風的身影消失,百裡陌走上前“你認識琴風?” 邀月沉默片刻,聳了聳肩“不認識。” 百裡陌眼中閃過一道暗光,卻沒再說什麼。 兩個人再次踏上征程,但是誰也沒了之前的勁頭。邀月說不清自己是什麼感覺,明明已經沒有心了,卻在看到琴風受傷的時候出奇的難受。 就像……就像有人遏製住了她的呼吸一樣,也許就算沒有愛,也有習慣吧,那麼多次的輪回相伴,琴瑟和鳴,她就真的沒有一絲觸動麼? 怎麼可能沒有,但是……這條路是琴風自己選的啊…… 邀月雙手捂住了臉,怎麼辦……她到底該怎麼辦…… 百裡陌皺眉看著邀月將自己關在了房中,足足三天沒出門,等三天過後她從房間出來的時候,似乎又變成了那個沒心沒肺的藍邀月。 “我要去玄天門,你去麼?” 百裡陌仔細的看著邀月,隨後點了點頭“去!” “那還等什麼!走吧!”邀月大搖大擺的往外走。出門的時候,正好看見有個男人打老婆,邀月頓時上去就是一腳“ 一腳“槽!竟然還能讓我遇到這麼惡俗的戲碼!” 實在是太久沒有看到打老婆的男人了,邀月都快忘了還有這樣一種現象。 那婦人先是一愣,隨後連忙過來拉邀月“你敢打我男人!” 邀月被婦人一拳頭打在了臉上,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一把卡住了那男人的脖子“本來,我還沒打算要他的命!”說著,哢吧一聲,男人被邀月掐死了。 婦人先是愣了下,隨後哀嚎一聲暈倒了。 邀月從周圍人的嘀咕聲中聽出這個男人是個爛賭鬼,因為賭輸了錢打算拿老婆抵債。很俗套的劇情,在大部分電視劇裡都出現過。但是可惜了,他們這對碰上的是脾氣不好的藍邀月。 邀月一桶水倒下,把婦人潑行了,隨後扔給她一定銀子“你是打算厚葬他,還是草席一裹我不管,反正這種賤男人的命我給的錢還多了呢。” 囂張不?拿錢買命,這是多不把人命當回事啊。說完邀月大搖大擺的走了,百裡陌看了看那個女人,隨後跟著邀月離開。 “為什麼?”百裡陌沉聲問道。 邀月微微一愣“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要給那個婦人錢?”這一路走來,邀月殺的人妖魔不計其數,從來沒有給過受害人家屬錢。 邀月並沒有回答,轉頭離開。百裡陌看著她的背影,大步跟了上去“細細算來,死在你手下的人都是惡人,你還從沒錯手殺過一個無辜。” “怎麼?你現在這麼無聊麼?”邀月翻了個白眼。 “我現在有點兒不太懂你了。”百裡陌皺眉說道。 邀月停下腳步,轉頭看了看他“友情提示,千萬不要試圖去讀懂一個女人,不然下場絕對會很慘!”說著她轉過頭,再沒說一句話。 邀月是誰?她能有良心?彆鬨了!她之所以殺惡人,那是因為喜歡以暴製暴的舒爽敢,更喜歡,那些惡人被更惡毒的人殺掉時,那死不瞑目的感覺。 她為什麼給那女人錢?因為人性的醜陋!你們以為那婦人不讓自己丈夫挨打是愛他麼?彆做夢了,那隻不過是無依無靠的女人無奈之下的自保做法,男人要有個三長兩短,苦的還不是那些女人。 所以邀月給了錢,她說的很明白,厚葬也行,一個草席裹了屍體,扔山上也行,錢在她手裡,怎麼花在她。不信可以回去看,那女人準是連個草席都沒給,連夜拿著錢就跑了。 一個吃喝嫖賭打老婆的男人,能比一定銀子更重要麼?嗬嗬…… 那女人不是在她麵前裝什麼無怨無悔的好女人麼,那……邀月就用一定銀子戳破她虛偽的麵皮,不得不說,這就是邀月的惡趣味所在,而且一直樂此不疲。 百裡陌把她想的太好了,但是邀月無所謂,誰還不想往自己臉上貼點兒金呢。 百裡陌以為找到了真相,卻不知自己與真相擦肩而過,而且漸行漸遠。 玄天門離這裡有一段距離,邀月兩人一路溜溜達達,過了一個多月才到,倒了也不急著上玄天門,而是在不遠處的鎮上安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