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枚逆天的精神秘術!精神念力若實質化,橫掃所有。噗!敵人的腦袋當場裂開,靈魂碎裂,灰飛煙滅。一尊強大窺天級強者,死!雁無淚根本沒有想到,自己眼中毫不起眼的螻蟻,在瞬息間就滅殺了他的師弟。震撼,深深地震撼。這一刻,現場無人不為之呆然、驚悚,乃至難以置信,像見了鬼一般。栓天尺也就算了,畢竟殿下的手中從不缺少神兵利器。但是,從來沒有聽說有人能夠掙脫栓天尺的壓製,更沒有哪一位大衍級彆的修士能在瞬間擊斃一尊窺天級彆的強者。這已經不是奇跡,而是神話!兩者間,畢竟相差了四個大境界。哪怕是神話時代,都不見得有如此恐怖的天縱奇才。這是神話,而他們就是今日這個神話的見證者。“怎麼可能?”趙傾城始終無法相信。“可惡,殿下竟然在夫君的靈魂深處種下如此恐怖的禁製。須知,栓天尺,乃傳說之物!”慕傾霜有些惱怒。以栓天尺鎮壓其神魂,將其主魂魄封鎖在狹小的黑暗之域,這是要將夫君當場她的奴隸嗎?豈有此理!“孽畜!”雁無淚震怒。他是真的怒了!雁門的弟子死在公主府中,並且還是死在一枚小小的大衍級彆修士手中,無論如何他都不好交代。傳出去,顏麵何存?到時,彆說宗門內部了,就是大師兄也雷霆震怒,師妹夏嫣然更是瞧不起自己。恥辱,奇恥大辱!“你將會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咻!一聲爆鳴,一枚金箭呼嘯而去,沒入顧豐的胸口,伴隨著金庚之氣。快,太快!快到眾人幾乎無法捕抓其殘影。等到回過神來時,白起的腹部已經血流如注。那裡插著一枚恐怖的金箭,圍繞著金庚之箭,白起的肉身竟裂開數道裂縫,他的肉身隨時都有可能因此而炸裂!震撼、惶恐、呆滯。所有人在這一刻都無法保持鎮靜。雁無淚比之死去的雁無痕顯然更強,半隻腳邁入了不滅之境。其精神意誌亦強橫無比,無聲息間壓製著顧豐的意誌無法動彈。“可惡!”栓天尺的威能畢竟太大,束手束腳。否則,絕不會是這等局麵。“嗯?”忽然間,顧豐體內的血液迅速倒流,洶湧著一股莫測的力量。仿佛在刹那間有一尊神祇在複蘇,又像是古祖的血脈在覺醒,流動神鬼莫測之力。銳利的金庚之箭被腐蝕、吞噬。“這怎麼可能?”“這家夥的體內,究竟隱藏了多少秘密?”這一刻,眾人呆若木雞,就連顧豐也是一臉茫然。可以肯定,這不是屬於自己的力量,更不會是遠祖之力。倒像是一枚吞金異獸,隱藏在其血液深處,伺機而動,吞掉了這稀有的金庚之物。“妖孽,不管你身上有多少見寶物,今日都必死無疑!”嘭!猛然間,天地變色,吞雲吐霧。龐大的意誌降臨,橫掃九天十地。一股致命的壓迫,碾向顧豐神魂深處,令人顫束,心驚膽戰。成千上萬的漆黑的利刃懸浮在敵人身前,蓄勢待發。敵人以龐大的精神意誌駕馭著數萬柄恐怖的利刃!這是多麼強橫的精神念力?眾人惶恐、震驚。如此恐怖的利刃,如此龐大的數量,一旦爆發,驚天動地。在那驚人的數萬柄利刃上,閃爍著一絲妖異的光芒,令人絕望。仿佛單憑利刃的氣息,就足以吞噬掉人的靈魂。數萬柄利刃皆以秘法鑄成,在那上麵隱藏著一絲令人難以揣測的力量。即便是不滅境界的高手親自,也是如臨大敵。更彆說,區區一枚大衍境界的小子了。這幾乎是必死之局!這數萬柄利刃落下,留給他的畢竟是粉身碎骨,沒有第二條路。此刻,顧豐那是寒毛倒豎,如坐針氈。死亡在這一刻,迅速降臨。“妖孽,受死吧!這千刀萬劍看似強橫,其實不過是本座信手拈來。然對付你,足夠了。”蔑視,十足的蔑視!雁無淚傲視天下,獨立雲端。在他的驅使下,成千上萬的劍刃,浩浩****,呼嘯而去,炸起驚濤駭浪。像是滅世的序曲,震天動地。“夫君!”慕傾霜嘶吼、咆哮,聲嘶力竭。從來沒有一刻,覺得自己竟是這般無助,這般弱小,眼睜睜地看著數萬柄死亡的毒刃吞噬夫君的軀體。沒有人覺得他能夠擋下,甚至連活下來都不可能辦到。這是頂級窺天強者強橫的一擊!卻沒料到,顧豐整個人的氣息忽然在瞬息間變了,變得恐怖。咻!一縷驚悚的眸光閃爍。像是被天神注視,刹那間眾人渾身顫束,靈魂發抖。時間仿佛在靜止,整個天地似乎都處在一種凝滯的狀態,無人可以動彈,也沒有人能夠動彈。那萬千的刀刃停止了,懸浮在顧豐身前,進退不能。一股神秘的道則自其體內漸漸彌漫而出,形成一股獨特的場域,將他與整個世界割離。他像是不屬於這個時空,無法感應到他的氣息,但他卻真真實實站在那裡。大道的氣息在彌漫……這股氣息令人神往,令人顫束,更令人震驚。“發生了什麼?”趙傾城震撼。她隱隱猜到了什麼,但是她不敢說。怎麼會是那種狀態?那種傳言中窺天強者乃至不滅,都夢寐以求的狀態!“入道!”公主府的統領低吼,卻難以置信。“怎麼會是入道?”雁無淚的軀體在發抖,四肢顫束。他不相信,這麼可怕的事情會發生在一個大衍境界的螻蟻身上。須知,入道那是通往大修士的通行證。古往今來,無數絕世天驕用事實證明,能夠入道之人,他的天賦定然足以邁入大修士之無上境界。當年天神映雪兒就是因為在情急之下機緣巧合地入道,而擺脫了絕命的追殺,雖然中途被始魔城的人打斷,但是她的實力算是驚天動地。據聞,當年的白傲豐就是因為其愛徒被人強行終止入道,怒而殺上始魔城,將那裡弄得翻天覆地。可是,一個大衍級彆的修士又怎麼可能入道?自古以來,都沒有發生過這樣荒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