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七絕女驚恐,雖然在第一時間橫移而去,然軀體依舊被炸出一道血跡,險些被攔腰截斷!蛟蛇低吼,攜滔天怒氣,卷土重來。它雖然傷勢很重,皮肉綻開。然盛怒之下,其實力不容小覷。嘭!它嘶吼著,極速俯衝而下,誓將那可惡的女子撕成碎片。關鍵時刻,一柄天外來劍橫空而至。噗!蛟蛇的軀體被擊穿,血濺當場。在那破碎的陣法中,站立著一枚雄武的強者。他麵如寒霜,眉綻冷電,像是天地間的主角,發出絕命之劍,殺敵於百丈開外。那是劍宗的至高劍術---雁過無痕,百步穿楊。無墟之地,黑暗與冰冷並存。古老的石室,寂靜無聲,空氣間炸起寒冷的氣息。然,顧豐忽然一陣燥熱,自一場可怕的噩夢中蘇醒。夢中,一名強橫而絕豔、國色天香的女子為其血戰陰兵,倒在晴空烈日下。她,叫做天神映雪兒,蓋代強者白傲豐的親傳弟子,天下久負盛名的仙子,一尊赫赫有名的大修士。同時,仿似也是他白起的母親……可是,她似乎倒在了殘酷的戰場中。那個地方叫做死亡窟絕神嶺。“娘!”他輕輕地喚著,雙眼刹那間睜開。眼前是無儘的黑暗,以及死寂般的寒冷。四周沒有任何聲響,亦無可視之物。唯獨見到一枚美豔的女子趴在其身旁,甜甜地熟睡。鬼使神差地,他輕輕地摩擦著這張熟悉而美豔的臉。“把我害的這麼慘,你為什麼還能睡著?我要錘死你!”顧豐心有怨恨,同時身體一頓燥熱,蠢蠢欲動。他的手就那樣放肆地往女上拉扯著。一時間,女子的眉毛微微皺起,卻渾然沒有蘇醒的跡象。顧豐當下便趴過去,輕輕地湊著其臉,凝視著她。刹那間,七絕女驚醒,驚恐而惶然,怒目而視。“你乾什麼?”她奮力地推去那猖狂的男子。“錘死你。”男子直接而霸道,摁住其雙手。“嗚嗚~”七絕女劇烈掙紮,手腳並用。奈何體內靈力所剩無幾,無法掙脫男人的魔爪。看著她緊閉的雙眸,和微微顫動的臉頰、漸漸起伏的胸脯,她的肌膚如雪一般,晶瑩剔透。許久,女子見始終沒有動靜,她微微地睜開眸子,抱著衣裳坐了起來。漆黑的地域使她的肌膚更添繼續神秘的光澤,是天地間最美麗的風景。然,那雙美麗的眸子卻泛著些許疑惑些許憤怒些許凶戾的光。眼前,那曾經無比凶狂無比猙獰的欲侵犯自己,給自己施加了無數恥辱的禽獸竟迅速地穿戴起了衣裳,口中還嘟囔著:“差點做出出格之事。算了,放過你了。”聞言,女子怒極,一巴掌狂扇而去。“你是不是有病?”她大吼,宣泄著心中無儘的屈辱與憤怒。一瞬間,卻完全把顧豐都給打懵了。我都已經不計較了你還打我是吧?顧豐此刻著實憤怒,但是迎接他的卻是女子憤怒的一腳。嘭!刹那間,顧豐當場就被踹翻,脆弱的軀體撞在古老的石牆上,橫飛百丈遠。“滾!給老娘滾!以後,再跟你說一句話,我就是傻逼!”七絕女怒極而狂,將一堆幾乎爛掉的衣服儘數擲於男子身上。冰冷的肉-體就那樣**在黑暗中,飽受寒氣的侵襲。許久,顧豐麵無表情地從冰冷的石室中走了出來。他第一次見到那女人竟是那般委屈那般苦楚,總覺自己似乎做得有些過分了。但是,難道她就不過分了嗎?因為她的胡言亂語,和一係列自私自利的操作,自己差點就丟了性命!就在先前和蛟蛇死戰的時候,自己心底就暗暗發誓,如果真的能夠活下來,就錘死她。可惜,顧豐根本就不會明白,她之所以生氣、憤怒的地方,或許根本就不是所謂的毆打、冒犯。“小子,你可真個禽獸啊!”恍惚間,耳邊傳來男子淡淡的嘲諷。“哦?”顧豐抬眼望之,那來自劍宗的強者依舊如一座磐石般盤坐在那裡。一雙眼淡漠而毫無半絲光彩,卻是洞若觀火,對石室內發生的事幾乎“了如指掌”。“那女人為了喚醒你體內的生機,不顧一切地吸納了半池陰陽池水的藥性,煉化為精純之物,注入你體內,自己卻險些喪命於此。而你非但不感激也就罷了,這才蘇醒就行禽獸之事,將那姑娘逼入絕境。”“陰陽池……真的會致死嗎?”一時間,顧豐心有所觸,盤坐於地,遙望不遠處神秘冰冷的陰陽池。那裡的寒氣越發令人害怕。“陰陽二氣,極為罕見。那是昔年太陰聖人與太陽聖人之所以強橫的根源所在,真正純粹的陰陽二力足以壓製凡人的力量。這座陰陽池,有著極為濃厚的太陰之力,乃是當年本人自一尊死去的太陰聖體墓地所得,補以天下至強至陽之物。”“所以說,這是你為自己準備的?”“是。”“也就是說,這座陰陽池是為絕頂的窺天強者所準備的。”顧豐臉色難看到極境。“所以我說,她是個妖孽,也是在找死!”嘭!說話間,石門轟然大開,七絕女身著粉色的衣裳,麵無表情地走了出來。她很冷,那淡漠的表情仿佛洞悉了世間人情世故,冰冷的眸子閃過一絲難以言意的蔑視,軀體上那股致命的寒冷令人心驚膽戰。她冷漠地看著腳邊的男子,眼底閃過一絲厭惡與憎恨,隨後狠狠地踩踏著顧豐盤膝而坐的腿。“啊~”顧豐發出痛苦的呻-吟,腿上落下女子深深的腳印,甚至還有淤血。抬眼,看見那女子如一隻孤獨的落雁,輕輕飄向遠方。她靜止陰陽池水前,盤膝而坐。刹那間,一股致命的寒意彌漫而至。像是天地忽然下起大雪,冰霜滿天。女子的臉上忽然凝結出一道可怕的薄冰,體內的氣息降到一個可怕的低點。一陣寒風吹過,顧豐感覺自己有如萬箭穿心。那是徹骨的冷!“太陰之力,如此恐怖?”顧豐心驚,那來自劍宗的難以亦難以掩飾震驚之色。“她想要將自己變成太陰之體!”“什麼?”“放縱太陰之力在體內遊-走,這樣做的結果無異於自取滅亡,她絕不可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