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大限大劫(1 / 1)

太初之神 太薑子 1044 字 2個月前

“該死!”此時此刻,王嫿咬牙切齒。不到最後一刻,她絕不會輕易放棄。縱然是粉身碎骨,她也要抗爭到最後一刻。為自由而戰,為命運而戰,更為尊嚴!然,大地之矛炸裂的速度迅速加快。嘭!“不行!我絕不能死!”王嫿在做著最後的抗爭,她將那被重創的仙珍之力再度催動,孤注一擲,玉石俱焚。“沒用的!若是當年的你還可能與我一戰,但是現在……你連仰望我的資格都沒有!”青狂狂嘯著,連渾身力量催動道極致,勝利就在眼前。忽,一陣寒冷的風聲呼嘯而過,女子忽四肢僵硬,渾身經脈堵塞。“什麼?”她驚恐。遙遠處,山腳下,顧豐不知什麼時候亦催動了三皇秘法,將實力勉強提升至窺天境界。再配合其原本就是窺天級彆的精神境界,發動可怕的冰封之術---藍穀冰封!一時間,天地大雪紛飛,廣袤的山川大地於刹那間徹底被無儘的冰雪所覆蓋,而處於風暴中心的青狂被是漸漸被那股強大冰霜之力所凍結!“賤……婢!”她艱難地說出兩字,隨後就被凍成了一座絕美的冰雕。“好強大的冰霜之力!”遙遠處,黑暗中的男子心驚。砰!隨著女子的凍結,強大的大地之矛立時反攻而去,一舉擊碎了恐怖的青色巨劍,狠狠撞擊上那絕美的冰雕。隨後,顧豐以強大的精神力量催動的上蒼劍術亦狠狠地擊入女子那強大的魂器。一時間,那裡炸開恐怖的能量,冰血四濺……赤色的暗河,波濤洶湧。此時此刻,顧豐與王嫿正駕馭著一艘神秘的戰船,駛向那神秘之彼岸。他二人,容貌俏麗,衣裳華美,像是一對神仙眷侶,遊山玩水。如果,忽略掉那條洶湧著的血色的暗河的話。暗河洶湧,似吞人的猛獸。河中恐怖之物,能俯視掉修士的肉身與靈魂。所幸,這艘不久前繳獲的神秘之戰船竟能夠平穩地行駛在暗河之上,並且具有極其強大的防禦力。因此,顧豐能夠與貌美的王嫿在此談笑風生。隻是,他們根本想不到,此時一尊神秘的生靈以獨特的秘法悄悄地潛入船底的水域,並悄悄地打開船底的夾縫,進入船艙神秘的黑色地域,默默地潛伏。就在此人成功地潛入船艙不久,那漆黑的水麵竟刮起一場猛烈的颶風,幾乎將神秘的戰船掀翻。顧豐為此大驚失色,隨後前方一股近百丈高的巨浪便呼嘯而至。“小心!”顧豐於刹那間驚恐,並拚命地撲倒在女子身上。隨後,洶湧的巨浪徹底掀翻了那渺小的船隻,吞噬了二人的身影。異域,三十三層天,第十層天。“主上,自數日前神話平原的那個女人前往禁忌崖山深處,一直都沒有消息,想必是凶多吉少。如今,我們大可不必將目光再聚集到她的身上……”台下,無名神祇稟告道。古老的大殿因此靜謐,在那大殿的中心,那異域之巨頭一言未發。談及崖山那禁忌之地,即便強大如他亦不免心中忌憚。可是,那個女人憑什麼就敢獨闖崖山?“傳言,數個時代之前,楊十妙那個女人蘇醒於古老而神秘的神話之地,是古時的生靈。並且,在極短的時間證道稱帝,隨後以絕豔之姿衝擊長生不朽之果位,並最終開天辟地般獲得了原始道台的認可。她身上定是掌握有某些不可想象之大秘,並且崖山那位,對於星空世界那個女人的出現,是否反應太過激烈?”天域巨頭沉思。崖山,那是禁忌之地!裡麵,沉睡著禁忌般的生靈。“崖山那位,傳說來源於蒙昧時期末,是當年那場大破滅之戰的幸存者。曆經數個時代逆天成就至高之位,並且度過了無數個祭王之劫難,乃開天辟地之絕世強者。其修為,早已驚天動地。數日前……”無名神祇慎重道。砰!忽一聲巨鳴,天地傾覆,三十三層天顫動。“發生了什麼?”無名神祇驚恐。什麼東西能震動到神聖威嚴之三十三層天?這是千古未有之事!卻見,天域巨頭翹首東望,神色慎重。是極為慎重!“崖山那位的大限到了。”“不可能!那位的大限大劫數萬年前剛到!”須知,祭王之大限,數百萬年方會到臨。可,如今距離上次大限大劫方過去十萬年不到。“我想,這是人為的。”天域巨頭麵色沉重。“什麼?”無名神祇驚恐。誰人能引發祭王級彆之大限大劫?這是根本不可能之事。須知,祭王高於天域數大巨頭,距離強橫的無上之王位僅僅一步之遙。可是,瞬息間他的腦海中又閃過一個恐怖的名諱。“楊十妙!”這一日,天域沸騰。崖山震動,雷霆滾滾。數以萬計之浩瀚雷霆傾斜而下,擊穿了大地,四方神祇顫束,巨頭翹首。方圓數百萬裡,生靈畏懼,誠惶誠恐。天淵,窺天戰場,無人區,神忌島。“這是……一座祭壇?”一陣陰冷的風呼嘯而過,顧豐忽自睡夢中驚醒。眼前之所見,莊嚴肅穆。他們蘇醒於一座巨大的祭壇上,四周之氣息令人心驚。轉身,抬頭,一尊古老的雕像佇立在此。神聖、偉岸。那就像是一尊神祇!顧豐在其麵前,就仿佛是一枚螻蟻。他雙眼充滿了震撼,緩緩地站了起來,帶著敬畏。嘴中輕輕地念出那幾個極為古老而神聖之忌諱名諱,一個神話當中的人物!“大地之母。”顧豐雙眼充滿這震撼,神話中的人物呈現在眼前!那無上的姿容、那絕色的身姿,簡直就像是一尊高居九天的無上神祗,俯視天下萬萬年。“好美!”一時間,王嫿的眼中亦有一絲驚歎之色。此刻的她,仿佛直麵真神。並且是一尊無暇無垢、神聖高遠之無上神祗。那絕色的身姿、無上之姿容,簡直是深入人心。在其眸子間,似乎有一種極為玄奧的神性物質,雖說是一尊雕像,年歲極為古老,卻仿佛活在當下。在其雙手間,有一縷可怕的殘影,在顯化著古時神聖之物。“山河社稷圖!”顧豐忽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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