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殿堂的合擊陣法!並且主陣者,乃天下最頂級的窺天強者,其威力自不必多說。此時,每個人的身後都浮現著一尊古老的獸影,它們皆是古時雄踞一方的妖族巨闕,有氣吞山河之勢。嘭!一股恐怖的氣息於女子體表炸開,強大的勢呈蔓延之勢,於平地間爆發,構建出一處絕對的域。在這片絕對的域內,她宛如真神,宛如上帝。道域!隨著道域的展開,不遠處一道極為隱晦的氣息出現在她的感知範圍內。“嗯?”莫仙神色一滯,隨後嘴角綻放著一縷居心叵測的笑。誰都以為,她這是想大開殺戒的征兆,卻不曾預料到隱藏在那微妙表情下的一絲變化。“動手!”隨著灰袍大兄的一聲令下,強大的陣法急速收縮,伴隨著一聲聲獸吼。然,此時莫仙忽然一個華麗的轉身,借道域之力出現在了陣法之外,來到密林深處某個人影的上方。是白起!強大的域的壓迫致使他戰戰栗栗,仿佛生命即將走到儘頭,那是世界末日來臨般的恐怖。“不好!”女媧氏大吼。在這關鍵的時候,她怎麼會忘記了那個人,那個至關重要的人。咻!一時間,她怒衝而去。隨後,伏羲氏等人亦一刻都不敢遲緩。生怕慢了半拍,那人就死於非命。砰!那裡徒然炸開,一股強大的勢衝天而起,一瞬間幾乎都破開那莫仙的域。女媧氏首當其衝,承受著猛烈的衝擊,眼眸內卻出現一絲難以置信之色。“域?怎麼可能?”此時此刻,前方一股驚天動地的域,與那莫仙的域分庭抗議。砰!那裡爆發恐怖的波動,白起滿頭烏發根根倒豎,頭上浮現著一枚神秘的古器。無數個日夜來,它一直在鎮壓著顧豐的神魂之力。但,從某個程度講,卻磨礪出顧豐可怕的靈魂硬度。“栓天尺!”不遠處,少女滄月顫栗,隨後眼眸深處竟流溢出一絲激動。“傳聞,栓天尺乃是淩家的法器!乃昔年星空第一強者淩劍空之親子所鑄造。據說,早已毀在了昔年的那一場黑暗大動亂中,如今怎麼可能……”有星空世界的弟子震驚。“或許,這就是九天對淩大人的垂愛吧。”滄月低語。“是了。那家夥所謂的域,其實是栓天尺的力量!你們看,如今那家夥的域都快衝破那女人域的壓製了!”忽有人大吼。此時,隻怕所有人都認為那是栓天尺的力量,而不是顧豐自己。否則,何以解釋他一個小小的修士竟能領悟出連伏羲氏等絕頂的窺天境界的高手都悟不出來的域。域,那是區分以十狂等為代表的諸天萬界最強天驕與蠻荒五傑等人的區彆!可以說,一旦他們悟出了域,便能夠與異域十狂並駕齊驅。噗!莫仙仿佛重創,嘴角竟淌出一簇殷紅的血跡,心中承受著莫大的屈辱。她怎麼能沒想到,一個小小的修士,居然能夠給她這麼大的“驚喜”。她莫仙堂堂天域最為頂級的天驕,位列十狂,居然……奇恥大辱!“這就是域嗎?”伏羲氏衣衫染血,看似疲憊不堪。然此時,心中卻有一絲堅定。他一定要悟出域!如今,近距離地感受到域的力量,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所謂的域,虛無縹緲,卻無比強大。眼下,燧人氏等能夠直觀地感受到這股力量,懼都全神貫注,不敢有一絲鬆懈。他們想借此參悟大道,唯有女媧氏一人,心係白起,憂心忡忡。或許強大,從來就不是女媧氏一族的首要目標。“哼,沒想到你還是那個人的後代。兩三萬年前,就連你的祖宗,那位被譽為星空世界數百萬年來最絕豔的天才都倒在帝關外,殞命於我域高手。如今,又能掀出什麼風浪?給我死開!”嘭!莫仙大怒,強大的域於刹那間炸開一股恐怖的勢,並產生一股連鎖的反應,將白起的域崩毀。砰!兩個人的域於刹那間炸開,炸出驚天動地的勢,像是兩顆巨星在碰撞,掀起塵土無儘。待風平浪靜,莫仙衣衫襤褸,渾身綻血。反觀白起,雖亦重創,卻並沒有那般狼狽。他的軀體,被一枚神秘的寶甲保護得嚴嚴實實,並且渾身似乎籠罩著一股五色的光,若天神在世。等待看清那寶甲的麵目,氣的幾乎要發狂。“莫生!你不是說,那寶甲是被王嫿所搶走的嗎?啊!”此刻,莫仙被氣得仿佛胸腔都要炸裂。該死,該死的。那男人身上,穿的是她的五色琉璃甲。五色琉璃甲啊!被王嫿所搶她勉強能夠接受,但是這個人……她怎麼也無法接受得了啊!此時,要不是看在那莫生是自己的親弟弟,她發誓自己一定會立馬將其劈成碎片!“姐姐,那寶甲確是被王嫿所搶走的。可,既是被其搶走,那她要送給什麼人,我哪知道?”莫生委屈。鬼知道,那王嫿會把這麼好的寶貝送人?“等我宰了這小子,就去收拾你。”莫仙氣憤,隨後將仇恨的目光望向白起。這一次,她要動真格的了,是真的怒了。摯愛的寶甲,竟被醜陋的星空世界的賤-奴所玷汙,實在是忍無可忍。甲戴在敵人身上,疼在她五臟六腑。咻!落仙劍像一杠絕世凶兵,透發著令人心悸的殺氣,怒擊而至,呼嘯著凜冽的風聲。刹那間,所有人都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那無雙的劍刃上所散發的寒意。這一劍之下隻怕是絕頂的窺天級彆的高手,都有可能在瞬間斃命,白起的性命因此遭遇巨大的威脅,女媧氏甚至欲縱身而去。但她再快,又如何比的上莫仙的劍快?砰!一劍祭出,石破天驚。然,那柄劍竟意料之外的遭遇巨大的阻礙。紫色的氣息呼嘯著,伴隨著一陣血色的波瀾,一枚神秘的法器橫空出世,阻擋著女子必殺一擊。“我去你媽!”隨著那神秘法器的出現,素來極有涵養的莫仙竟忍不住破口大罵。她看到了什麼?紫玉碧血冠!那是何人之物?青狂雪清!怎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