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凶宅(1 / 1)

太初之神 太薑子 1040 字 2個月前

“林稚,你太過混賬了,速向仙子賠罪!”紫蘭軒的年輕大人怒吼,他乃陳族中人,在陳族中有著極大的威望與權勢。尋常時候,哪個不懼其三分,不給他點薄麵?如今仙子震怒,他怎麼也得表現一番。但是,慕傾雪不想領情。“道歉就免了,他不走我走。”慕傾雪淡淡開口。“什麼?”一時間,眾傑驚愕。慕傾雪竟反客為主,那趕走那膽敢侮辱她之人。須知,那可是林家的少主,雖不及紫蘭軒的年輕大人,然在這九龍域內,也算是舉足輕重。此刻,就連林稚自己幾乎都難以相信。他深知自己可能踢到了鐵板,但卻沒想到那女人這麼硬氣,敢如此放肆。仗著自己受到那位年輕大人的青睞,狐假虎威,狗仗人勢。“慕仙子這話是不是就嚴重了?”紫蘭軒的年輕大人如是說道。真要如此,會引起一陣不小的轟動。“豬狗怎能與人同籠?我雖俗人,卻受不了這般侮辱。莫非諸位願意?”慕傾雪傲然道。“混賬!”林稚咆哮、震怒。生平第一次,被人指著鼻子大罵。並且,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眾目睽睽,他如何咽得下這口惡氣?“慕仙子好大的口氣!您為了你家隨從,就敢如此輕慢世族弟子,踐踏我等之尊嚴。他日,是不是就要騎到我等之頭上,肆意妄為?”有世族的弟子冷然道,與林稚之關係極為親近。他實在看不慣慕傾雪這般架勢。一個外人的女修士,憑什麼?憑她的美貌嗎?荒唐!“看起來,這世間的孽障倒也不止他一人。我的隨從是人,可你們連豬狗都不如。”慕傾雪冷吼。“你……欺人太甚!”那世族子弟羞憤。“慕傾雪,你不要太過分!你再如何了得,但你的狗咬了人那是事實。我九龍域,還容不得汝等如此撒野,在此作威作福!一條狗而已,也值得如此大動乾戈嗎?”“你想死嗎?”慕傾雪爆吼,“我親手帶來的人,也是你可以指指點點的?不知天高地厚。”“你……”那世族子弟羞恨交加。“可敢場外一戰?今日,定要殺殺你的威風,要你知道,這世間不是靠臉的時代,靠的是拳頭!雖說如今陳氏一族的少主敬重你,不代表你就是個人物。終究不過是女流之輩,狗仗人勢。”“萬道兄此話嚴重了。”紫蘭軒的年輕大人此刻臉色變了又變。“軒然少主,這女人隻有凋教了她才會變乖。今日,你不該攔我。”那世族弟子怒氣上湧。“你既然想死,那我便成全你。”慕傾雪冷吼,眸子泛著凶光。這是要殺人的預兆!此人觸犯了她的逆鱗,非斬不可。“算了,大好宴席,打打殺殺,成何體統?”忽,顧豐無奈苦笑,不想事情鬨大。不是他怕事,而是沒必要。“今日著實晦氣,先走一步。”顧豐大步向前,離去。“額……仙子隨從還真有意思,率性而行,隨心所欲。”紫蘭軒的年輕大人陳軒然微怔。“是啊,我的隨從他一貫如此。”此刻慕傾雪亦有些錯愕。但是,這些話好像觸動了顧豐某些敏感的神經。“我不是隨從!”他怒吼著,轉身穩穩地注視著慕傾雪,隨後再度轉身踏步而去。他的眼睛裡好像有些異常的情緒?慕傾雪此刻感到有些心神震動。“顧兄,我隨你離去。”陳玄宗此刻忽說道,也跟著離去。夜深沉,天地間似乎彌漫著詭異的氣息,蒼穹中烏雲密布,灰色氣息籠罩著那璀璨的夜空。淡淡的月光灑落而下,竟泛起些許妖異的氣息。“嗯?有古怪。”顧豐回到住處,眉色忽微微皺起。他察覺到可怕的陰濁之氣!那是像是死物,有九幽地府的氣息,透露著詭異。此刻的他,正站在慕傾雪二人的暖樓前,望著那破敗的小門,雖無人動過的痕跡,卻處處透著妖邪與詭異。“顧兄原來竟住得如此奢華。”身後,陳玄宗輕輕開口。卻看到,顧豐輕輕地拉開那破敗的莊園。“嗯?”陳玄宗心中微顫,原來那才是他的住處嗎?如此頂級奢華的暖樓,隔牆之外,竟有如此破敗、蕭瑟的院落,四處透著陳舊、荒涼之態,甚至隱隱有著死氣。古老的莊園內,有一株枯死的古樹,正散發著淡淡的死魂氣息,仿佛那株古樹曾誕生過魂魄,最終枯死。那股殘魂化作一縷深深的執念,永不消退。亦或者,那棵古樹曾經吞噬過生者的魂魄!“你居然住在這兒?這兒可是凶宅!”忽,那林氏的少女帶著震驚之色,由遠及近。“什麼?”“凶宅?”刹那間,顧豐與陳玄宗皆不淡定。“傳言中,這裡曾經入主著一群十分強大、古怪的生靈,是一家七口。最終,皆慘死,在那腥紅的雨夜。那一夜,天空中飄散著淡淡的血雨,像是死者的哀魂在咆哮。不久之後,又有幾尊強大的天驕入住,最終皆莫名其妙地失蹤,亦或瘋掉。此事,曾一度成為禁忌,在世族內部短暫地流傳。可是,這裡明明已經封掉了啊,多年來一直禁止外人入住,你們怎能在此?”少女帶著驚歎,訴說著陳年舊事。那是一樁懸案!“該死!”顧豐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人算計了。所謂的人滿為患,估計也是借口。隻是,自己等人初來乍到,根本不可能得罪人。“顧兄,此處千萬不能再入住了。雖說凶宅,看似荒謬,然若不當心,隻怕會沾染上天大的因果。即便是這奢華之地,隻怕也會受到衝擊,不宜久住。”陳玄宗望著眼前古色古香的行宮。那是慕傾雪二人的住處,卻也算是極度奢華、舒適。在這紫蘭軒內,都是數一數二的。“無妨,此處有頂級陣法守護,足可驅邪、避禍,能夠阻礙凶宅詭異之力的入侵。一直以來,都相安無事。”少女輕輕地說道,對此極為自信。畢竟,早些日子,那間破敗的小門是關閉的,彼此間算是涇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況且誰又能想到,在牆的那一邊就是那座凶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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