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魔尊發威 大殺四方(1 / 1)

原來打從一開始,躺在**的“少城主”就不是江海本人,而是偽裝成他模樣的魔尊沈無端。這萬年修士的靈氣和精元滋養,終於還是讓他醒來了。這裡本不應該有風的。可偏偏就在此刻,一陣涼風無聲拂過江宿耳畔,狠戾如刀,差點在他耳垂劃出一條血痕。寂靜的夜色轟然落下,躺在**的男人猛地睜開眼睛。他的瞳孔竟是一片黯淡的血紅,血絲猶如瘋狂滋生的藤蔓,占據了整個瞳仁。這張臉上冷冽的氣質因為這個眼神**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侵略意味十足的嗜血與暴戾。他想殺他。即便身受重創、修為大損,屬於渡劫後期的威壓還是洶湧如潮,宛若開閘泄洪的水流,一股腦衝撞在眾人心頭。眾人感到暴風雪般凜冽陰寒的殺意,如同勢不可擋的潮水將他們吞沒,掀起一陣腥風血雨的猛烈風暴。慕容嫣抬手,便在她和江宿周身凝起一道白色結界,這結界死死的擋下了沈無端的威壓。那靈氣衝擊砸到白色結界上,便被吸了進去。慕容嫣神色淡淡,好似沒有發生什麼似的。可是江宿卻皺了皺眉,他分明看到慕容嫣的睫毛輕一顫,手上又出現了一道線。那是她為了保護他,不壓製修為,凝結結界,被七啟秘境秩序排斥的表現。江宿輕輕喚了一聲:“嫣嫣。”慕容嫣拉住他的手,示意他放心。江宿有些低落,將他老婆的手握的更緊了,是他的錯,是他實力不夠強勁。上官玥:年少不知軟飯香,錯把青春倒插秧,江宿啊江宿,你就偷著樂吧!!你老婆是魔宗女帝,還這麼主動,真是的,“躺好”這玩意不會嗎?沈無端看著這一對璧人,眼中閃過一絲玩味。有意思。這修真界真是越來越好玩了。掉下來的這幾個都很不錯嘛。這白衣女子想來是個渡劫後期,壓製修為跑到這低階秘境中,想必就是為了她旁邊那個少年了。彆說,這少年確實有做小白臉的資本。李世言才築基期,勉強從儲物空間裡麵拿出李氏家族給他的救命玩意,一個仙級法器無極鐘,擋下了這威壓,吐了一口血出來。他罵道:“怎麼回事??劉玉玉,你不是說你們少城主很溫和嗎??怎麼如此暴虐,連問都不問我們是誰,來這乾嘛的,就直接動手?”再看席君容和王天,早就已經站不住了,跌在了地上,殺意凝成刀,在他們身上割下一道道傷口。沈玉寧情況也好不到哪去,幾個境界的絕對壓製,讓她隻能半跪著,體內的靈氣在經脈處四處遊一走,十分紊亂。劉玉玉已經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鮮血從她的身體內流出,這是全身的經脈都被震碎了,甚至還包括內臟。 李世言一下就愣了,草草草,早知道就趕緊把東西拿出來了,彆死啊大妹子!!他默念口訣,那無極鐘便到了眾人上方,將魔尊沈無端的威壓儘數擋下,眾人都鬆了一口氣。沈無端挑了挑眉,無極鐘?真是多年未見了,竟然在一個修為隻有築基期的小子身上。不過,他對慕容嫣的興趣更大,不知道她的結界,能在秩序排斥下撐多久?“這位美人,好生有趣,不如我們過幾招?”慕容嫣笑了,冷冷道:“和前輩切磋,求之不得。”慕容嫣心念一動,便站在了風暴正中央,四周皆是明晃晃的殺機。近在咫尺的血紅色眼睛像是幽深潭水。一道無形的疾風刺來,直指慕容嫣胸口。江宿急道:“嫣嫣!”然而慕容嫣在這苦苦支撐的結界上下了禁製,江宿不能出去,強行破開,還可能會傷害到他老婆!他冷汗儘數流下。就連握劍的手都是哆嗦的。不,不對,既然七啟秘境隻允許金丹期及以下的修士存在,這是既定秩序與法則,那沈無端就是一個bug!既然能有一個bug的存在,為什麼不能有第二個?寒光凜然,伴隨著渡劫期魔修的沉重威壓一同襲來。慕容嫣被那雙陡然睜開的眼睛魘住,等察覺不對勁,已經躲閃不及。那道光劍來去無蹤,迅捷如電,不過轉眼之間便凝結成形,直指她胸口的位置。不過,慕容嫣一點也不慌,腰間的劍出鞘,與沈無端的攻一勢相接!兩劍相接,火花四射。“果然是渡劫大能,而且還是魔域的人,既然是一家人,那就沒必要動手了。我正好缺人才。”沈玉寧震驚得不行!這白衣女子竟是魔宗女帝,她的情敵是魔宗女帝?哇靠,這還怎麼搶江宿?她剛剛都做了些什麼?女帝大人不會直接殺了她吧?她回頭看,發現這群男的都是了然的神色?感情這一路上隻有她不知道,她一直吃的是魔宗女帝大人和魔宗首徒的狗糧?白衣女子執劍而立,聞言神色依舊是淡淡的,手腕處白衣掩蓋之下,是一條條線。聽見不遠處的劉玉玉扭曲著從地上怕了起來,鮮血淋漓,好不恐怖,她是鬼,不會再死一次,除非長庚古城隕滅。她怔然出聲:“少城主?”停頓片刻,便意識到不對勁,聲線陡然拔高:“不對,你不是少城主,你是什麼人?”“還猜不出我的身份麼?”沈無端眼裡儘是玩味的笑意,抬起右手按在耳邊,用力一拉,便扯下一張人麵:“本來還想再裝一陣子,沒想到被直接看穿,美人啊,怎麼偏偏就瞎眼看上一個隻有築基中期的小子,難道,我沒他好看嗎?”後半句話是對著慕容嫣說的。人麵被揭下,數百年前叱吒風雲的魔尊終於顯現出了本來的麵目。許是太久沒見到陽光,他的膚色白得近乎詭異,仿佛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血管,籠罩著一層由單薄白紙做成的皮。眉宇之間儘是桀驁不羈的戾色,叫人看一眼便心生寒意。劉玉玉瞬間炸了毛:“那我們少城主呢?躺在**的是你,少城主去了哪裡?”沈無端挑了挑眉,似是想起什麼極為開心的事情,忍不住癡癡笑起來。一邊笑,一邊從懷裡掏出某個物件,毫不憐惜地丟在地上。劉玉玉看上一眼,就不禁頭皮發麻。那是塊晶瑩剔透的碧色令牌,用長庚古文字寫著“城主令”三個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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