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法寶傍身,整個人又顯得蒼老了許多,他也知道應該認命了,再次落到他們手裡顯然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現在在暗金色大網下安分不動的陳二老爺,與之前那個賊眉鼠眼,千方百計想逃跑的人,真的是大相徑庭。“怎麼?不跑了,這下安分啦。”宋鏈狠狠地在陳二身上踢了幾腳,目露凶光。踢了幾腳之後,宋鏈覺得還不解氣,於是又對著他那張扭曲了的臉狠狠地來了幾拳。林玄就安靜地臥在宋鏈的懷中,眼看著這一幕凶殘的場景,雪白的狐狸嘴中吐出了一段嘲諷的話,“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黃河不死心。”宋鏈也不管陳二,直接一手拉著網,拖著他,準備出發了。“陳二,領我們去的臥室,彆再打什麼歪主意,知道後果。”宋鏈回頭撐大雙目瞪向陳二,威脅道。“是,我…我這就帶你們去,但在此之前你們給我鬆一下這個網吧。”陳二流露出祈求的目光。卑微的聲音中略帶顫抖,是的,他怕了。怕了那個雪白的身影。怕了那個晶藍色的眼眸。怕了那個神鬼莫測的林玄。“嗬嗬,還想讓我們給你鬆網,你想的倒是美。”宋鏈再次譏諷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也是自作自受,怨不得彆人。”陳二老爺知道他再怎樣哀求,這二人也不會給他收網了。也隻好認命,被網圈著,領著他們向自己的臥室出發。來到陳二老爺的臥室,林玄二人停下了腳步。見二人不走了,陳二疑聲問道。“為何不走了。”到了,這就是陳二老爺的臥室,不過對於這個不熟悉的地方,林玄他們開始不放心了。這裡是陳二的臥室,就等同於來到了陳二的領域。在這樣的環境下,很容易被陳二逃脫。為了保險起見,林玄隨即向陳二發問,讓他說出證據所在的位置,他們自己去找,省得陳二再耍什麼陰謀。“你不必走了,說出你們傳信的法寶在哪兒?我們親自去拿。”林玄不再給陳二老爺半點機會,直接開口說道。陳二也看出了這二位對自己的不信任,再加之對神鬼莫測的林玄的恐懼,很快就如實交代了隱藏傳信法寶的具體位置。於是,陳二老實交代說,“就在我臥室床頭的櫃子裡,被幾件衣物壓著。”陳二這時倒是有了幾分坦然,想必是認命了吧。“宋鏈,你進去找,我留下來看著他。”林玄縱身一躍,隻見一道白色身影從宋鏈懷中竄出,穩穩地落在地下。“好,那我進去找。”宋鏈見林玄落地後,便轉身進屋,前往陳二老爺所說的位置,開始翻找。宋鏈來到床頭的櫃子前,打開櫃子,在一堆衣物中翻找了一會兒,很快就找到了想要的東西。 這是一些書信和傳音法器。於是,宋鏈很快就拿著這些書信和傳音法器走出臥室,來到林玄麵前。“找到了這些東西。”宋鏈將收到的東西拿出,交給林玄。林玄看著這些書信和傳音法器,轉頭對著被大網圈住的陳二老爺說,“是不是這些,還有沒有彆的什麼東西。”林玄的語氣冷漠又略帶威脅。“沒了,沒了,就這些。”聽到林玄這冰冷的聲音響起,陳二哪裡還敢說半句謊話?早就嚇破膽了。“哼,沒有就好。”宋鏈冷哼一聲,語氣不善的地說。正當宋鏈打算收拾好東西準備返程的時候,林玄製止了他,並提醒說道,“先等一下,雖說這些證據找到了,但是以防萬一,我們還是要檢查一下。”聽了林玄的提醒,宋鏈恍然大悟,開始對這些物件一件一件地進行檢查。經過一番仔細的檢查之後,二人確認這些物件毫無問題,宋鏈便將這些書信收入囊中。不過,宋鏈對傳音法器十分感興趣,於是拿著這件傳音法器在手中不停地把玩。“話說,這傳音法器究竟應該怎麼用呢。”宋鏈愛不釋手的拿著這傳音法器,將目光微微投向依然處在暗金色大網束縛之下的陳二老爺。似乎在等著陳二的回答,仿佛在給他一個恩賜一般。陳二老爺見宋鏈對傳音法器如此癡迷,仿佛又看到了些許生機。於是想到,現在他有求於我,我能否…想了一會兒,便開口說。“告訴宋公子如何使用這傳音法器也不是不可以,就是能否先將我身上的這束縛解了?”陳二老爺用充滿渴求的目光望向宋鏈身旁的林玄。渴求的目光中又略帶精明的算計,似乎像一個會打算搬的老頭,正在與人交易,談著自己的條件。“嗬嗬”宋鏈和林玄都默默地笑了。這嘲笑與譏諷的聲音深深地刺入了陳二的耳朵,仿佛是他將經曆此生前所未有的恐懼。“你配嗎?”宋鏈不解地說道。“就憑現在的你,有與我們談條件的資格嗎?”林玄諷刺的說。“我看你現在還認不清當下的情況。”“那我就來跟你說一說,現在是你淪為階下囚。”“我為刀俎,你為魚肉。”“你有和與我談條件的資格?”宋鏈冷漠地反問他。這下陳二老爺在看清局勢,原來在過去談條件的時候,他沒有好好珍惜贖罪的機會,現在淪為階下囚,真的是追悔莫及。“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當時隻是一時糊塗啊。”陳二老爺雙膝跪地,在地上不停地磕著響頭,祈求著原諒。可門麵上一套,背地裡一套,陳二的心裡可不是這樣想的。隻要你們沒有真正地完成目標,我就還有利用價值,而我的利用價值不僅僅是找到這些證據而是幫你們與落瀾宗進行交接,在這個過程中,我還是有機會逃跑的。林玄和宋鏈見陳二這樣懺悔,便將網收了回來,並說道,“再有下次,你試試看”宋鏈再次發出狠話。接下來陳二也很識相地說出傳音法器的使用方法。宋鏈就更加好奇感興趣了,不停地把玩著傳音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