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見到了諸葛文正那有些震驚的樣子,也沒有對諸葛文正隱瞞什麼。“文正,高馳他犧牲了,這次帶你回來,是參加他的葬禮的。”“高馳,犧牲了?”諸葛文正聽到林天的話之後,一時間也是無法接受。林天見到諸葛文正這一臉震驚的樣子,便輕輕的拍了拍諸葛文正肩膀,然後帶著諸葛文正向著聽雪樓裡麵走去。聽雪樓裡麵,葉傾城已經帶著人,給高馳重新梳洗打扮了一番。雖然高馳屍體的臉已經清洗乾淨,但是高馳屍體的臉上,已經是毫無血色,顯然是已經成為一具屍體很久了。“高馳,你怎麼就這樣走了啊?”諸葛文正看著高馳的屍體,喃喃自語,一時間接受不了。林天見狀,便對著諸葛文正說道:“好了,文正,我們這樣的人,可沒有時間在這裡傷感。”安慰了諸葛文正一句,林天這才看向了其他人,說道:“好了,下葬吧,下葬之後,我們還要給高馳報仇呢。”眾人按照林天的吩咐,很快便找了一處風水寶地,將高馳下葬。高馳的墓碑之前,林天帶著眾人安靜的站著。望著高馳的墓碑,林天淡淡的說道:“高馳,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白死的,現在蔡家已經滅了,但是蔡家還有幫凶,我會調查出來,讓他們一一給你陪葬!”諸葛文正看著高馳的墓碑,心中也是難受至極:“高馳啊,你就這樣走了,那以後誰還能來跟我鬥嘴啊。”說著,諸葛文正便走上前去,輕輕的摸了摸高馳的墓碑。這個時候,葉傾城幾女現在已經是泣不成聲了。至於任飛宇,則是抱著自己斬鋼刀和高馳的青玄劍,默默的走到了高馳的墓碑之前。隨後,任飛宇直接把斬鋼刀插在了高馳的墓碑旁邊,輕聲的說道:“兄弟,你救我一命,我卻無以為報,從此以後我棄刀用劍,來祭奠你的在天之靈!”說完,任飛宇直接將青玄劍抽出,在自己的手上劃了一下。任飛宇將自己沾滿鮮血的手,按在了高馳的墓碑之上,說道:“兄弟,你就好好的在此休息吧,我會經常來看你的。”看著眾人跟高馳一一告彆,林天這才在一邊對著諸葛文正說道:“文正,對於昨晚圍住你的那些人的來曆,你可有眉目嗎?”諸葛文正聽到林天詢問,便從悲傷之中抽出身來,對著林天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師父,我也不知道,還沒來的及調查呢。”“嗯,那你回去之後,先派人去調查一下,看看到底是誰在幫蔡家。”“是,師父,那我這就回去校場了,有了消息之後,我會儘快派人回來告訴您的。”“嗯,去吧。”林天對著諸葛文正點了點頭,讓諸葛文正離開了。 諸葛文正離開之後不久,眾人跟高馳告完彆,然後林天便帶著眾人回了聽雪樓。此時的聽雪樓,已經在陶林的帶領之下,打掃的差不多了,隻要重新購買一些桌椅板凳,修繕一下門窗,聽雪樓就可以重新營業了。隻不過,現在的林天可無心營業,一心隻想著為高馳報仇。就在林天一邊休息,一邊等著諸葛文正送來調查結果的時候,聽雪樓來了一個讓林天意想不到的人物。林天在自己的房間裡麵坐著打坐,然後便聽到了敲門聲。“誰?”林天聽到敲門聲之後,便隨口問了一句。“老大,是我!”門外傳來的聲音,赫然就是任飛宇。“老大,三江城城主劉湛,前來拜訪。”林天聽到任飛宇的話之後,便有些詫異的皺了皺眉頭,說道:“劉湛?他來做什麼?”雖然林天詫異,但是林天還是開門走了出去。當林天見到纏了一身白布的任飛宇的時候,林天又驚了一下。“飛宇,你受了這麼重的傷嗎?”任飛宇聞言,對著林天露出了一個故作輕鬆的笑容。“沒事的,老大,不用擔心,我沒有事。”林天看著任飛宇,輕輕的拍了拍任飛宇的肩膀,說道:“飛宇,你快去休息吧,之後的事情,就交給我吧。”“可是老大,我……”任飛宇聽到林天的話之後,還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卻被林天揮揮手打斷了。看著一身是傷的任飛宇,林天淡淡的說道:“好了,飛宇,我命令你,趕緊去休息。”看著林天這嚴肅的模樣,任飛宇便也沒有再猶豫什麼,而是直接去休息去了。任飛宇離開之後,林天這才轉身下樓。聽雪樓一樓大廳,劉湛正和葉傾城對坐,當劉湛見到林天下樓的時候,劉湛連忙起身,對著林天拱了拱手,說道。“林掌櫃的,劉某人有禮了。”林天雖然對劉湛的行為有些不解,但是還是回了劉湛一禮,說道:“劉城主客氣了,不知道劉城主此次光臨我聽雪樓,是所謂何事啊?”聽到林天發問,劉湛沒有先回答林天,而是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來了一個信封,然後雙手拿著,向著林天這邊遞了過來。看著信封上的“劉湛親啟”四個字,林天沒有去接,而是對著劉湛問道:“劉城主,這封信是寫給您的,您現在讓我看,恐怕不太好吧。”“林掌櫃的看就是了,看完,您就知道昨晚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劉湛說著,便輕輕晃動了一下手中的信封。而聽到劉湛說這信封當中的內容,與昨晚發生的事情有關的時候,林天便毫不猶豫的將信封給拿了過來,直接打開,開始讀起來信封裡麵的信。看完這封信之後,林天的眉頭便輕輕的皺了起來,對著劉湛說道:“劉城主,這信封之中書寫的內容,可是真的?”“絕對是真的,這信是清源城城主王清親手寫的,我和王清,是過命兄弟,絕對是真的。”看著劉湛如此肯定這信之中的內容,林天也沒有猶豫什麼,直接就對著劉湛說道:“那請劉城主回去點兵吧,今夜就向著清源城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