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真亭見到自己的麵前的這把巨大的鐮刀之後,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直接就被這大鐮刀,一鐮刀斬掉了腦袋。黑鐮殺了白影和楊真亭之後,露出了一個邪魅的笑容,然後淡淡的說道:“楊太保啊,不要怪我,要怪,那你就怪你惹了不該惹了的人吧。”說完,黑鐮直接撕下來了自己臉上的人皮麵具,然後扔下了鐮刀,回魂殿複命去了。而那些士兵還以為自己的太保先撤了,於是就在各自的統領的帶領之下,開始撤退。隻不過,這撤退的有些混亂,畢竟他們的最大的三個首領不在這裡。而林天見到這些士兵開始撤退,便直接對著天空高喊一聲:“聽雪樓眾聽令,一局擊潰魂殿軍隊,全體衝殺!”聽雪樓校場裡麵的諸葛文正等人,聽到林天的這一聲大吼,則是對視一眼,然後諸葛文正,連忙下令,讓任飛宇和艾妃調集兵馬,向著魂殿的軍營那邊衝殺過去。聽雪樓眾追殺魂殿的人追殺了一夜,魂殿的人死的死,投降的投降,原本五萬人的人馬,最後隻剩下幾千人跑掉了。而魂殿的軍隊帶來的糧草輜重,也全都被聽雪樓眾給繳獲了。經過一夜的追殺,聽雪樓眾,滿載而歸。而林天則是先讓人把彭焱給送回了校場,林天自己則是在四處搜尋著楊真亭的身影。終於,林天在魂殿軍隊的馬廄處,找到了楊真亭和白影的屍首,並且兩人都是被斬首而死。看著楊真亭和白影的屍首,林天有些詫異的喃喃自語道:“嘶,這是怎麼回事,他們不是三個的嗎,現在怎麼就隻有兩具屍體?”林天說著,便看向了地上還沾著血的黑色鐮刀。“莫不是黑鐮殺了他們兩個?沒理由啊,黑鐮不是楊真亭的手下嗎?”林天百思不得其解,於是林天也就不去想那麼多了,而是直接起身離開。反正楊真亭已經死了,林天想那麼多也沒有什麼用。離開了這邊的馬廄,林天先是去了校場,查看了一下傷亡情況,然後又問了問校場的錢還夠不夠花。誰知,林天這個問題一問出了,諸葛文正便笑著對林天說道:“嘿嘿,師父,您不知道,蔡家的家產,被我們給抄了,足足有五百多萬兩銀子!”“您就放心吧,校場這邊的錢,暫時是夠花了,而且咱們不是還和陶家合作了麼,這個錢,咱們現在是充足的很,我現在,就隻有一個問題。”林天看著諸葛文正欲言又止的樣子,便對著諸葛文正淡淡的說道:“有什麼事情,你就直接說,扭扭捏捏的,像什麼樣子。”“嘿嘿!”諸葛文正對著林天嘿嘿一笑,然後對著林天說道:“師父,現在咱們有錢了,而且啊,這個校場的最佳容量呢,是三萬人,所以……” “你是想問,咱們要不要再招兵買馬?”林天看著諸葛文正,挑著眉毛說道。而諸葛文正聞言,則是對著林天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師父,我就是這個意思。”林天看著諸葛文正這一臉急切的樣子,便對著諸葛文正笑了笑,然後說道:“文正,這校場的事情,我就全權交給你了,你就放心的去做吧。”“什麼招兵買馬啊,擴建校場啊,還有和其他的家族合作啊,這些事情,我全部都交給你,你自己就可以決定。”聽到林天這樣說,諸葛文正大喜過望,連忙對著林天說道:“多謝師父!”“對了,文正,你讓飛宇帶人,去柴博達的老家找一找,看一看能不能找到柴博達的屍體。”“他被魂殿的人給殺了,頭送到了聽雪樓,我準備找到他的屍體,把頭和身子合起來之後,再下葬。”“是,師父,等飛宇大哥回來,我就跟他說。”諸葛文正聞言,便對著林天點了點頭。林天見狀,輕輕的拍了拍諸葛文正的肩膀,對著諸葛文正說道:“文正,彭焱的傷勢怎麼樣了?”“哦,彭大哥沒事,艾妃已經讓人給他包紮好,送去休息去了。”林天聽到諸葛文正說彭焱沒有什麼大事,便離開了校場,回聽雪樓去了。畢竟此時的聽雪樓,就隻有葉傾城和秦初墨兩個姑娘,林天實在是有些放心不下。從校場那邊回到聽雪樓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了。林天推開聽雪樓的大門,發現葉傾城和秦初墨兩女,正坐在一樓大廳,用手托著下巴,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咳!”林天見到兩女的樣子之後,便笑著輕咳了一聲。兩女聽到林天的咳嗽聲,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隨後,葉傾城和秦初墨便趕緊站起來,向著林天這邊走了過來。葉傾城來到林天身邊,對著林天說道:“林天,你沒事吧,有沒有哪裡受傷啊?”林天見狀,一臉笑意的搖了搖頭。“放心吧,我沒事,隻是彭焱那個家夥受了一點傷,我把他留在校場那邊修養了。”“留在校場?”葉傾城聽到林天這樣說,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這麼說,魂殿的人被擊退了?”“嗯,已經沒事了,你們兩個快去休息吧。”林天說著,便不由分說的把兩女送回了房間,讓她們休息。雖然秦初墨一直想要讓林天給她講講細節,但是林天就是不說,直言等她們休息好之後再說。好不容易將兩女送去休息之後,林天衝洗了一下,正準備去休息,而聽雪樓之外,卻突然響起來了敲門聲。林天聞聲走到聽雪樓門口,對著門外說道:“誰啊,這麼早就來聽雪樓?”“林樓主,是我,劉湛!”林天聽到劉湛的聲音之後,便有些詫異的把門給打開了,然後對著劉湛說道:“劉城主,多麼著急的事情啊,讓你這麼早就來找我了?”劉湛被林天這樣一問,便對著林天笑著說道:“嘿嘿,林樓主,好事,您跟我來就知道了。”看著劉湛這神秘兮兮的樣子,林天不禁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那好吧,容我換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