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將遮著自己臉的布給拽了下來,看著女人,淡淡的說道:“那你,可認得我?”“少爺?”女人見到林天的臉之後,便驚喜的叫了林天一聲。林天聞言,不禁皺著眉頭說道:“你真的認識我?可是我跟你,應該從來都沒有見過麵吧?”女人見到林天懷疑,便趕緊從自己的懷中,摸出來了一張紙,遞給了林天。林天見狀,便接過來了紙,打開一看,正是自己的畫像。看完畫像之後,林天便再次一臉不解的向著女人看了過去。而女人見到林天不解的樣子,便趕緊給林天解釋說道:“少爺,這都是夫人給我的。”“還有,咱們林府有一個房間,一直掛著您的畫像,您雖然沒有見過我,但是我卻能認出來您。”林天看著女人一副真誠的樣子,依舊是對女人的話將信將疑。盯著女人的眼睛看了一會兒,發現女人的眼神並沒有閃躲的意思,林天便對著女人說道:“你叫什麼名字?”“回少爺的話,奴婢名為落櫻。”女人聞言,低著頭恭敬的說道。林天見狀,便挑著眉毛,淡淡的說道:“你是哪裡人?”落櫻聽到林天的話之後,便對著林天說道:“回少爺的話,奴婢是東部群島諸國的人,隻是具體是哪個國,奴婢就不記得了。”見到落櫻的這幅樣子,林天也知道,這個落櫻不像是在撒謊,於是便點了點頭,對著落櫻說道。“行,那我暫且相信你,不過,你要跟我說一說,你是怎麼認識我父母的。”落櫻聽到林天的話之後,便對著林天點了點頭,給林天解釋了一下自己是怎麼認識林明德夫婦的。兩年前,梁英跟隨林明德在東部海岸線,與東部群島諸國聯軍作戰的時候,在海邊救下了落櫻。當時落櫻一身是傷,梁英看著一個姑娘家家的,於心不忍,於是便出手相救了。後來,落櫻在梁英的細心照料之下,慢慢的醒了過來。隻不過,落櫻的頭部受到撞擊,失憶了,隻能從落櫻的功夫當中看出來,落櫻是群島諸國的人,至於是哪個國,那就不知道了。而且,落櫻把自己的名字也給忘記了,落櫻這個名字,還是梁英給起的。後來,梁英還一直想要把落櫻收為乾女兒,隻不過,落櫻知道自己是東部群島諸國的人,怕因為自己身份,給梁英和林明德帶來麻煩。於是落櫻就一直以婢女的身份自居,不過,梁英卻是把落櫻當作女兒一樣,對落櫻特彆好。眼下,梁英和林明德有難,落櫻自然要想辦法搭救了。尤其是落櫻在得知林天還活著的時候,便下定決心要把林天找回來。可是落櫻萬萬沒有想到,林天竟然已經出現在了皇城,還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 林天在得知事情的來龍去脈之中,便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著落櫻說道:“算了,關於我父母的這件事,就交給我吧,免得你惹禍上身。”本來,林天這是好意,不想讓落櫻蹚這一灘渾水,可是誰知道落櫻聽到林天的話之後,連忙搖頭。“不少爺,老爺和夫人,對我就像是親生女兒一樣好,現如今他們有難,我怎麼能坐視不理呢?”“可是這件事,牽扯的利益太多,我這是對你好,你應該聽我的。”林天看著目光堅定的落櫻,心中有些無奈,但是林天還是想要勸落櫻離這件事遠一點。可是落櫻的極為堅定的搖了搖頭,說道:“不行,少爺,您就是要落櫻的命,落櫻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可以給您。”“可是,在救老爺和夫人的這件事上,您不讓落櫻幫忙,那落櫻是萬萬不能答應的。”看著落櫻的這幅樣子,林天便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罷了罷了,真拿你沒辦法。”“少爺,您這是答應我了?”落櫻見到林天的樣子之後,便一臉驚喜的對著林天說道。林天見狀,便一臉無奈的對著落櫻點了點頭。見到林天點頭,落櫻便一臉激動的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可是落櫻剛才被林天打傷,所以落櫻還沒等坐起來,就又要摔倒在地上。林天見到落櫻的樣子之後,便趕緊伸手拉住了落櫻,把落櫻給扶了起來。看著落櫻站都站不穩的樣子,林天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著落櫻說道:“落櫻,你現在住在什麼地方,我送你回去。”落櫻聞言,便有些尷尬的搖了搖頭,說道:“我這些天一直東奔西走的,所以晚上就在這裡湊合一晚上。”“就在這裡?”林天有些無奈的掃了這邊兩眼,剛想要說話,林府之外,便傳來了腳步聲。隨後,林天便皺著眉頭,示意落櫻不要出聲。落櫻見狀,也是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巴。這個時候,林府之外便傳來了聲音:“你們剛才確定是這林府裡麵傳來的聲音嗎?”“是的,大人,小的剛才巡邏的時候,聽到這林府裡麵,有說話的聲音。”“走,進去看看!”隨著那人的話音落下,林府的大門打開的聲音,便傳到了林天的耳朵當中。“看樣子這裡今晚你是不能待了,咱們先走吧。”說完,林天帶著落櫻就要翻牆而走。可是林天剛剛鬆開扶著落櫻的手,落櫻就差點摔倒在地上,要不是林天反應的快,落櫻可就直接趴在地上了。見到這一幕,林天不禁暗罵自己剛才下那麼重的手做什麼。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林天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直接將落櫻攔腰抱起,三步並作兩步,跳上林府的牆頭,離開了林府。在林天和落櫻離開不久之後,林天和落櫻剛才站的地方,便出現了一群禁軍。那禁軍統領,見到地上的蒙臉布,便皺著眉頭說道:“看樣子果真有人,說不定是林家的同黨,一部分留在這裡搜一搜,剩下的人,給我追!”說完,禁軍統領便帶頭向著林府大院之外跑去,讓人四散而去,尋找可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