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和郭雲騎著馬,走在前往城外校場的路上。在路上,林天對著郭雲說道:“郭雲,你認識這守軍的統領嗎?”郭雲聞言,便點了點頭,對著林天說道:“認識是認識,但是不熟悉。”“這個家夥叫蕭傲然,人如其名,狂傲的很,並且,他也知道這個楊餘暉等人有魚肉百姓的行為,並且他還阻止過。”“哦?那後來呢?”林天聞言,便有些詫異。按理來說,這個城市守軍上報的事情,康耀應該知道才是,可是林天卻絲毫沒有從康耀那裡,或者是朝中大臣那裡,聽說過這件事。見到林天詫異,郭雲便給林天解釋道:“唉,被那楊餘暉的嶽父,吏部尚書蘇全給攔下來了。”聽到郭雲的話之後,林天便淡淡的點了點頭。而這個時候,郭雲則是繼續對著林天說道:“從那個時候開始,那個家夥便不再相信清河府當中的任何一個官員,並且還命令守軍,不準參與清河府的事情。”“出了這件事之後,楊餘暉便自己招募了五千守軍,維護日常的城防啊,巡邏啊,什麼的。”林天聽到這裡,便淡淡的點了點頭,說道:“這個家夥,還挺任性的啊,這城市豈是他說不守就不守的啊!”說完,林天又自言自語的來了一句:“希望陳到能審問出來一些有用的東西,到時候,我就能將那些朝堂之中的那些貪汙受賄的大臣,一網打儘了!”郭雲聽到林天的話之後,便不自覺的捏了一把冷汗,郭雲知道,要是林天真的將朝堂之上的貪官汙吏都給揪出來,那恐怕整個大夏國,都要抖一抖了。不過,林天絲毫不擔心這些,其實這個國家,就跟人是一樣的,想要揪出體內的寄生蟲,那就必須要受點苦才行!就在這個時候,林天和郭雲,已經來到了清河城的校場。隻不過,林天和郭雲被校場守門的士兵給攔了下來。“什麼人,軍事重地,不得擅闖!”林天和郭雲被攔下之後,林天便向著郭雲看了過去。郭雲見到林天在看自己,於是郭雲便拿出來腰間的令牌,對著士兵說道:“我乃是清河府校尉,要見你們統領,有事相商。”“清河府的人?”士兵見狀,便挑了一下眉毛,然後淡淡的說道:“行,那你們在這裡等一下吧,我這就去通報。”說完,守門的兩個士兵,便不緊不慢的走進去了校場一個,而剩下的那個,則是繼續呆在校場門口,看著林天和郭雲。郭雲見到眼前的這一幕,便尷尬的對著林天撓了撓頭,說道:“王爺,讓您見笑了。”林天聞言,便挑著嘴角,對著郭雲擺了擺手,說道:“無妨,我倒是要看看,這個守軍的統領,到底有沒有這麼強的實力,來匹配他這麼大的架子。” 就在林天和郭雲說話的時候,那個進去通報的士兵,便回來了。士兵回來之後,便往校場門口一站,對著林天和郭雲說道:“你們兩個從哪裡來的,就回哪裡去吧,我們統領說了,清河府的人,他一概不見!”聽到士兵的話之後,郭雲便再次向著林天看去。“王爺,現在怎麼辦?”林天聞言,便淡淡一笑,對著郭雲說道:“沒事,看我的。”說完,林天直接從懷中將四方天子令給拿了出來,向著那個士兵晃了晃,說道。“你們兩個,認識這是什麼嗎?”兩個士兵見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便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不過我們還是勸你,趕緊離開吧。”“要是一會兒,我們隊長來了,見到你們兩個清河府的人在這裡,我們隊長恐怕會直接動手的。”聽到這兩個士兵的好心提醒,林天便對著兩個士兵淡淡一笑,說道:“這個叫做四方天子令,你們沒有見過,但是應該聽過吧?”“四方天子令?就是那個能號令整個大夏國軍隊的令牌?”一個守著校場大門的士兵,略帶詫異的對著林天說道。林天見狀,便淡淡的點了點頭,說道:“你不認識沒有關係,那你叫你們隊長來吧,想來能當上隊長,應該會認識這個令牌。”士兵聽到林天的話之後,便點了點頭,去找他們的隊長去了。不一會兒,那守門的士兵便帶著他們的隊長回來了。那個士兵來到林天的麵前,對著他們的隊長說道:“隊長,就是他有四方天子令。”那個隊長聞言,便徑直來到林天的麵前,對著林天拱了拱手,說道:“不知是哪位大人手持四方天子令到訪啊?”“林天。”林天聞言,便淡淡的說道。那隊長和士兵聽到林天的話之後,都愣了一下,然後那個對著便對著林天說道:“可是兵馬大元帥,林天?”林天聞言,便淡淡的點了點頭,再次將四方天子令給拿了出來,對著那個隊長說道。“你不認識我,但是你應該認識這個四方天子令吧?”那個隊長見到四方天子令之後,便裡麵單膝下跪,對著林天說道:“末將參見元帥!”林天見狀,便揮了揮手,淡淡的說道:“起來吧,我要見你們統領,你給我帶路吧。”“是,元帥!”那個隊長聞言,便應了林天一句。而後,林天便各郭雲下馬,跟著隊長,向著校場之內走去。來到主帥營帳,隊長直接掀開簾子,帶著林天和郭雲走了進去。主帥營帳,蕭傲然正看著手下遞上來的訓練報告。聽到有人來了之後,蕭傲然便抬頭瞥了一眼林天和郭雲。蕭傲然之前是見過郭雲的,知道郭雲是清河府當中的人,於是蕭傲然直接一挑眉毛,對著那個隊長冷冷的說道。“你這個隊長是不是不想乾了,我是不是跟你說過,清河府的人,一律不準放進來,你的耳朵,是聾了嗎?”那個隊長聽到蕭傲然的話之後,頓時汗如雨下。而這個時候,林天便向前一步,對著蕭傲然淡淡的說道:“不關他的事,是我讓他帶我們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