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代表不了帝都的方家,更沒有質問我的資格。”古月冷聲說著已是轉眸看向了武安烈,“武城主,今日之事有頭有尾,你本就不必牽扯其中,為何不選擇置身事外?”聞言,武安烈有些拿不準古月這話的意思,但緊接著,他還是作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道:“帝都方家公子死於四方城,武某身為城主,又怎麼能置身事外?”武安烈這話倒是在情在理,至少就表麵而言,帝都方家的人在四方城出了事,他都是有責任的,隻是兩者背景相差懸殊,他唯有竭力去做些什麼,才能保全自身。“我說了,今日之事有頭有尾,帝都方家公子是來了四方城,可誰又能證明他就是死在了四方城,而且還是死在了武城主的麵前?”古月微微搖頭。縱然說出這話時,心中頗有些無奈,但終究還是按照方無邪的交代如實說了一遍。聽到這話,武安烈一怔,轉而看向了一旁的方奎。帝都方家的方興言死在四方城是事實,這麼多人都看到了,而且他的貼身仆從方奎還在這裡,古月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見武安烈眸光一變,方奎頓時冷喝道:“古月大師這是什麼意思?我家公子慘死四方城乃是有目共睹的事,古月大師說沒人能證明,難不成當我方奎是死人嗎?!”“哼!”這時,方無邪卻是上前一步,代替古月說道:“為什麼不能?”古月醉心於丹道,雖然知曉一些世故,但這樣的事情交給他來做,多少還是有些為難他。不過既然局麵已經按照自己所希望的進行了,那方無邪也自然不會再讓古月為難下去。“可能武城主來的有些晚,不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既然如此,那我就講一遍事情的首尾給武城主聽。”理都不理滿臉冰冷殺機驟盛的方奎,方無邪就又是冷笑著道:“帝都方家公子來往四方城的途中,遇到了一頭詭異的靈獸,便想以一己之力強行收服,此為事情之始。”“武城主,休要被他……”方奎哪裡會察覺不對,局麵已經在無形中發生了改變,而且還是對他越來越不利?可方無邪根本不給他說完的機會,就突然加重語氣打斷道:“可誰知方公子大意之下遭到了反噬,他的貼身仆從連忙救援,但終究還是晚了一步,兩人雙雙慘死在靈獸腳下,此乃事情之尾。”“可是……”這些事情武安烈是知道的,可眼下,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武城主先彆急,聽我把話說完。”方無邪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旁邊的武天極,而後繼續說道。“早在帝都方家的方公子剛開始收服靈獸時,武城主就已經有所察覺,第一時間趕往,但終究還是慢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