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假思索的回:“權利。” “權利麼,也就是說,感情對於你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他挑眉。 她淡淡道:“我從來都不覺得權利和感情衝突,在這權利紛爭的天塹,感情算得了什麼,隻有有了權利,才可以去保護最愛的人……不是麼?” 大抵是因為她回答的比較有趣,他把玩著手中的龍杯突然停了下來,“龍息國的皇後有什麼權利,若是我給你樓邪國皇後的權利,你願意成為朕的女人嗎?” 她突然覺得,她看不透他是因為這些年他的城府算得上是千年深潭了,如若說自己那點小聰明在他麵前顯擺根本不算什麼,她臉色有些不好看。 一開始要她當眾脫衣,現在又說這種話,根本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羞辱她,她語氣不善道:“即使是權利,也是我通過努力獲得來的,而並非是彆人賜予1 他噗哧一笑,眼中卻未有笑意:“你認定你現在所托付的便是良人麼?朕可以代表這天塹大陸的所有男子,可以告訴你,男人都是朝三暮四的,就算懷抱裡擁有著絕色的美人兒,想來也會貪圖下小家碧玉,妻妾同堂。” 駱清染聽見這兒覺得有些好笑:“你憑什麼代表天塹大陸的男子,你是樓邪國的帝王,是這天塹大陸中唯一有機會可以主宰天塹大陸的男人,但,那又如何?你無法代表彆人的思想,就好像,我的戰王,絕意不會背叛我1 如若說起當年她做負心人那一場,她的確是因為可以獲得重生才和戰王在一起,當年她在駱府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即便是當年的幕城河承諾會給她幸福,但是那個時候的幕城河可謂是四麵楚歌,先皇並不喜歡他,連母妃都被人陷害進了冷宮,他成了名副其實的廢太子。 若是她當年沒有負他,他也不會有如今這一番樣子。 想到此處,駱清染有些自嘲,沒想到,自己也會給自己找負心的借口,不過,那又如何,誰人活在這世界上不是為了自己。 他輕蔑道:“是麼?你以為朕為何派花錦帶戰王去遊玩?” 突然覺得這件事情似乎跟本沒有自己想的那般簡單。 席間他站起身來,“和朕一起來。” 駱清染的直覺告訴她不要和他一起走,但是他畢竟是樓邪帝王,她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隻得起身跟在他身後。 和他走進了禦花園之後,他驀地轉過身,慢慢的靠近她,她緊張的半死,隻能步步往後退,可他越來越近,身後便是宮牆,已無退路,她惱怒的彆過頭,他纖細修長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 “十年了,為何你還是這般羞澀,是戰蒼術沒有調教好你麼?還是說——還是個雛兒?”他溫軟的氣息吐在她的耳脈,她的臉想必已經紅到了脖子根。 不,她的確和戰王沒有發生過任何關係,這十年裡,戰王根本沒有碰過她,戰王給她許下的承諾是等到把妹妹駱絲染接到龍息之後,再和她生兒育女。 其實是有過接觸的,和戰王的接觸,但每次都是點到為止,所以她……的確是個雛兒。 她沒有說話,他的笑容更加的邪氣。 也許是他察覺自己所言不虛,更加放肆:“戰王是不是沒有那能耐駕馭女人?還是說你一直為朕守身到現在?你對朕這般有情,朕是不是不該辜負了你,嘗嘗你的味道?”
14.第14章 龍息國皇後(4)(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