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人皆是一臉疑惑的等著他解釋,方晨沉吟片刻後,儘量用簡單易懂的話語解釋道:“雖然你可以飛,但卻是永遠飛不到那裡,你無法影響到這裡的任何東西,但它卻是可以影響你,簡單來說,在這裡,你隻能腳踏實地,任何的僥幸和捷徑都隻能害了你自己。”想起上一世的種種,方晨心中暗歎一句,這裡麵的情況,他隻見過這一次,而這些也都是他自己所領悟到的,頗有一些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意思,而言語的解釋,在這裡更是顯得蒼白無比。聽到這話,嚴春秋和蠻山皆是皺起了眉頭,方晨這話他們雖然聽懂了,但卻是難以想象這到底是種什麼情況。聯係向來都是互相的,如若不然也無法彼此影響,可按方晨的說法,這聯係卻是單方麵的,而且還是它能影響你,但你卻無法影響它,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見兩人互視一眼,便是低頭思索了起來,方晨也不催促,畢竟這樣的情況確實太過匪夷所思,他們是需要時間好好考慮一下。片刻之後,蠻山似乎是想明白了一般,抬頭看了看麵前的山洞,臉色卻是沒有什麼變化,仿佛這件事情根本就不需要他考慮似的。而一旁的嚴春秋,在略微猶豫了一會兒後,也是盯著麵前的山洞看了片刻才是開口道:“方兄的意思是,想要通過這山洞,就隻能心平氣和腳踏實地,守住本心一心一意前往?”“不錯。”方晨點了點頭,唇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但也隻是肯定了一下嚴春秋的猜測,卻是沒有再多說其他的。“既然如此,那我們自然是一同前往。”嚴春秋似是作出了某種決定,說的頗有些慷慨赴死的模樣。見狀,雖然早就已經料到了嚴春秋必定也會跟來,當方晨還是止不住有些想笑,“嚴兄不用如此,這裡對實力沒有任何要求,考驗的緊緊隻是心智,隻要你能夠堅守本心,就一定沒有問題。”聞言,嚴春秋也知道自己有些緊張,隨即深深吸了口氣後,才是開口道:“好。”“既然如此,那就出發吧?”目光從嚴春秋身上移到蠻山的身上,然後方晨開口問了一聲,隨即見兩人點頭後,便是一轉身直接踏入了黑黝黝的洞口之中。剛一進洞口,一股涼爽之意便是襲入了心頭,隻不過,上一世早就已經來到了這裡的方晨,隻是輕輕一笑,就閉上了眼睛,任由感官封閉,內心思緒四起。這睜著眼睛的時候,卻是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到,但等閉上了眼睛,在意識裡周圍卻是一片光亮,甚至就連洞內的景色都是不斷的變化著,思緒到了哪裡,它就變成了什麼樣子。突然之間,方晨突發奇想,不在放空思緒,反而是在腦海中推演起了以身禦劍,不斷的回憶起了那日腦海中出現的那道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