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到,趙長生也沒有顧及那些修士,直接帶著一種元嬰期大能,和願意跟著自己一起離開的人,飛向三聖山。這麼大的動靜自然不可能瞞得過隱仙宗和奉天道的眼線,他們也開始早早的做準備。“沒想到聖武宗的小崽子還真能折騰,竟然把那些廢物給組織了起來,他以為這樣就能阻止我們嗎?還是說,認為我們圍而不打沒有對抗聖武宗的實力?”北冥子與徐悲世坐在一山頂的小亭子內,悠閒的下著棋,一點都沒有將即將到來的大戰放在心上。“若是薛辟嶽那老鬼回來了,可能還有點看頭,就一個半死不活的都城隍,能起什麼作用?他能為了聖武宗去消耗他大炎的國運不成?”徐悲世也是一臉的嘲諷,同境界的都城隍在他眼裡,跟那些元嬰期沒什麼區彆。“彆小看了都城隍,那老鬼平時不顯山露水,但實力還得尊敬一下,當年薛辟嶽可是都向他服軟了,不然聖武宗也不可能派弟子去巡天司,真以為他們有那麼強的正義感。”北冥子似乎對這裡麵發生的事情比較熟悉,提到都城隍的表情都凝重了不少。當年大炎王朝開國的時候,修仙界和凡俗是分開的。大炎王朝的手根本插不到修仙界來。然後就有了都城隍七上三聖山的故事。從這以後,聖武宗便派弟子輔佐大炎皇室,鎮守大炎修仙界。誰也不知道都城隍和薛辟嶽談了一些什麼,也不知道雙方有什麼算計,但從那以後皇室就和聖武宗走的很近。直到這一代皇帝,主動下旨廢了聖武宗在巡天司內的職務,雙方才徹底分道揚鑣。不然隱仙宗和奉天道也不敢出手。“我看你就是高估他了,從始至終他有出過手嗎?還是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戰績?全靠薛辟嶽一張嘴胡扯,足足欺騙了我們五百年,不然薛辟嶽消失以後,我們早就把他們兩家已經夷平了,何至於等到今天。”提起這件事徐悲世就上火。在大炎王朝積攢了這麼多年的聲望,基本上已經可以說控製了大炎半數以上的凡人。就是因為不知道薛辟嶽是否活著,和都城隍的實力深淺,所以才一直拖著沒有行動。早知道會是今天這種情況,五百年前大炎就要改名了。就算改不了,也要立奉天道為國教。“你到時好算計,若是能頂替都城隍的名頭,替他把持大炎香火願力,你的境界說不定還能往上提高一層。”徐悲世的功法有些特殊,說是仙道不全是仙道,說是神道也不全是神道,純粹是一個縫合起來的新道路。就是走起來有些困難。不僅需要的資源是彆人的數倍,而且還要大量香火願力。為此徐悲世曾經竊取過兩個小國的所有香火願力,最後被追的走投無路了才逃到大炎王朝來的。 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地方雖然貧瘠,但也出了幾個能人。想要重複以前的操作是不可能了,隻能借助自己悠久的壽命,慢慢的熬著,等到機會出現的那一天。但他還是被薛辟嶽給騙了。不然有大炎五百年香火願力加持,說不定現在實力都遠超薛辟嶽了。“這條路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的,若是再不能奪得大炎香火願力,我壽命怕是就要走到頭了。”徐悲世臉上浮現一抹落寞。新的道路不是那麼輕易就能走出來的,需要多少天資卓越之人前赴後繼,無數代才能走出一條合適的道路,自己這才第一代,能走到這一步已經是超越無數修士的存在了。“你這老鬼嘴裡沒有一句實話,你要是生命走到儘頭,那我豈不是早就死的連骨頭渣都不剩了。”北冥子對於徐悲世的話是一個字都不相信,雙方雖然是合作關係,但也僅僅隻是合作關係。牽扯到核心利益的時候,誰也不會讓誰。對於自身的弱點更是這樣。怎麼可能讓外人知道呢!“你還不信,當年薛辟嶽打碎了我的神印,導致我這麼多年吸收的香火願力隻夠維持傷勢不惡化,想要更進一步那是難上加難,再修複不好神印,你說我是不是壽元將儘了。”這種事情徐悲世沒必要瞞著北冥子。隻有將自己說的夠弱,北冥子才能有底氣跟自己合作。不然一弱一強,遲早要出事。“說起薛辟嶽,你覺得他是真的死了嗎?”北冥子總覺得薛辟嶽此刻正站在什麼地方窺視著自己。那老鬼一向算無遺策,當年可是一計就覆滅了大炎九成的魔門。要不是千麵魔門那一代掌門機靈,無論薛辟嶽怎麼**,他都藏著不出來。大炎境內早就沒有什麼魔道邪修了。“他肯定是死不了,到我們這個境界,一旦隕落可是會天生異象,你這麼多年看到國異象嗎?不過他肯定不在聖武宗內,隻要我們下手夠快,等他回來又能怎麼樣,大不了封山三百載。他還能打碎我護山大陣不成?”徐悲世也不相信薛辟嶽會死。若是連那等威壓一個時代的人,都會輕易死亡,那他們還追求什麼呢!不如早點給自己把坑挖好,然後躺進去。“說的也是,確實不見任何異象發生。”北冥子回想了一下,沒有關於天地異象的記憶。“你這計策確實好,讓他將大炎大部分修士都聚集起來,然後被我們一網打儘。哪怕薛辟嶽出現,也無能為力。他要是敢對我們出手,就讓他一個人去大夏神朝參加仙宗考核。看看他能保住大炎這片地方嗎!”“你也不用捧我,三聖山內的情況探查的怎麼樣了?”徐悲世突然臉色一變,談論起了正事。這變臉速度之快,讓北冥子差點沒反應過來。“已經查清楚了,三聖山確實是三首蛟的屍身所化,雖然蛟身已經變成石頭了,但是蛟丹應該還在,不然三聖山內的靈氣不應該比我們山門高出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