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皇姐你冷靜一下,讓孩子解釋一下。”皇帝覺得還是讓步鈺這個親身經曆過的人來說一下這件事比較好。雖然祖宗傳下來的規矩有他的道理,但曆代傳承者都沒有親身經曆過這件事,說得準不準誰能知道。高祖當年也沒說,沒事不能動用千羽令,不過是後人那麼想的而已。“看在你皇叔的麵子上讓你解釋一下,若是收不出來,今天可就不要怪為娘了!”長公主雖然脾氣比較火爆,但此舉也是為了保住自家女兒。萬一真的隻能用一次,那豈不是犯下了大錯,皇帝不追究倒還罷了,若是追究的話,那麼整個長公主府上的人都有罪。死後都不能入祖墳的那一種。“多謝皇叔。”步鈺還有些驚魂未定,這麼多年第一次見到她娘發這麼大的火。一直以來步鈺都以為她娘是一個溫婉賢淑之人,旁人還都說她不像她娘,看來大家都看錯了,有些東西是真的天生就有傳承的。“其實千羽令是聯係上南海散人老前輩的信物而已,主要的作用還是跟老前輩做交易,隻要能拿出的東西讓老前輩看上了,其他都沒有關係,老前輩性格挺好的,非常平易近人。”步鈺說著將自己如何聯係上的薛辟嶽,又如何跟其做交易。“你這孩子,竟然還想著離開羽化城,不行,我不同意,你長這麼大就沒有離開過娘身邊,萬一在外邊被人給欺負了呢!”長公主自己年輕的時候離家出走過,知道外界人心險惡。步鈺雖然經曆的事情也不少,那也是靠著皇室身份,加上在羽化城以她的身份,根本沒有人敢對她不利。但出了羽化城就不一定了。誰知道這一去還能不能回來。“所以來的人是他老人家的徒弟!”皇帝的關注點就跟長公主不一樣,聽到不是南海散人親自來,頓時鬆了一口氣。同時心中頓感不妙,老前輩的徒弟來了,但卻沒有見到長公主,令牌還落到了其他人手中,難道是在羽化城遭遇不測了嗎?皇帝當即下令,讓人去好好的調查一下金舟手中的令牌究竟是怎麼來的,順便查一下前幾天有沒有人帶著令牌在城中行走。“我手中的資源不多,根本請不動他老人家,頂多能請到他的小徒弟,聽說實力還算可以。”步鈺沒有見過趙長生,關於趙長生的消息都是從薛辟嶽那裡聽來的。對於自己付出的那些東西,能換來一個什麼樣的護衛,步鈺自己心中也沒底。“不管來的是誰,總歸是朋友,得趕緊請來。”哪怕是南海散人的徒弟也行,通過徒弟跟南海散人打好關係,對於幻羽王朝的長治久安有很大幫助。片刻之後,前去調查的人就回來了,將趙長生在羽化城中遇到的一切,都跟皇帝講了一遍。 這可把皇帝嚇得不清。南海散人的徒弟接到步鈺的任務不遠數萬裡來到幻羽王朝,宮門守衛將其拒之門外,飛羽衛直接講他打入大牢。這還能留下好印象嗎?“那天看守宮門的護衛全部都給朕換了!至於那個獄卒和飛羽衛校尉,都處理了。”皇帝擺擺手就將事情安排了下去。那些得罪過趙長生的人自然是不能再用了。免得惹得對方心中不快。“還有,將他給朕請進宮來,但不要大張旗鼓的,同時也要讓他感受到我們的熱情。”……飛羽衛大牢。趙長生躺在這裡,學習著薛辟嶽讓他帶出來的知識。經過一段時間的學習,趙長生對於自身實力的掌控又上了一個台階。對於武道金身的認知也比之前強了不少。但依舊沒有練出金身的特殊能力。貌似幾位師兄師姐也是卡在這裡步,所以實力一直難以進步。至於大師兄那純粹是自己作的。同時孕育八尊武境神祇,讓整個大炎王朝供養他一個也不夠。師傅當年還能四處遊曆,幫助彆人來獲得資源,大師兄每年也就宗門給的那點東西,彆說數百年沒有存進,一萬年也做不到。差得太遠了。趙長生決定以後絕對不跟大師兄一樣好高騖遠,實在不行孕育一尊也可以。隻要武境神祇的實力夠強,數量少一點影響不大。就在趙長生沉溺在學習的喜悅之中時。牢門忽然被人給打開了。來人趙長生不認識,但根據其氣息來判斷,是一個凡人!“英學殿司禮監丞貝鄂,見過公子!”來人正是皇帝身邊的司禮太監,是皇帝的重要心腹之一。為了能不得罪趙長生,彌補之前那些人犯下的事情,同時又不讓趙長生的身份暴露了,所以皇帝隻能排除他最信任的人來辦這件事。“不知這位監丞找我何事?”趙長生不敢確定貝鄂的真實身份,萬一是發布任務的人的死對頭那邊的呢!自身的安全問題趙長生倒是不擔心,現在他的即便不解開封印,九曜封塵大陣也有八件靈材了,動用九曜星辰印的情況下,不敢說幻羽王朝每個人自己都能打過,但是逃命一點問題都沒有。尤其是有幽冥辛木在,不用擔心禁製,陣法之類的東西。隻不過是不想把事情鬨的太大而已。不然任務還沒開始就失敗了,那這八萬裡路豈不是白跑了。至少要對得起自己跑的這麼遠的路。“公子不必如此警惕,宮門守衛眼拙不識得公子的身份所以怠慢了公子,陛下那邊已經懲罰過了,在下前來是奉陛下之命,請公子去宮內一敘。”貝鄂說話十分小心,他能看出來趙長生的身份連皇帝都頗有些忌憚。若是惹得趙長生不快,自己的小命可能就要走到儘頭了。哪怕趙長生什麼都不說,皇帝那邊也不會放過貝鄂。這就是給人當狗的下場,主人高興的時候賞幾塊骨頭,不高興就吃狗肉。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皇帝?我好像不認識什麼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