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青青。”薑羽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輕輕的摸了摸薑青青的頭,隨即坐在了薑青青的旁邊,靜靜的看著“手術中”那顯眼的三個字。手術從晚上一直做到了第二天中午,薑羽的心就像是被裝進了發動機,一路向前行駛,穿過了從他出生到現在的關於父親的所有事。薑青青抓著薑羽的胳膊。劃出了深深的指甲印,美眸被眼淚充滿,兩道淚痕劃過臉頰低落在薑羽的手上。就在薑青青的淚水低落在薑羽手上的一瞬間,薑羽被拉出了回憶的齒輪裡,夕陽下一道老人的影子越來越清晰。滴,滴,滴手術室的大門打開,薑羽和薑青青僵做在凳子上的身體遲疑了一下皆是猛的起身奔向醫生。“薑先生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醫生笑著說道。聽到父親脫離危險,薑青青鬆了一口氣。翌日,病房前薑羽被院長叫到一旁。“薑先生,恕我直言,你的父親由於傷勢太重,大腦有些受損,想要再次醒過來,可能有些困難。”說完院長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就好像躺在這裡的不是薑羽的爸而是他的爸一樣。“醒不過來?”薑羽頓時心頭一冷。意思就是,他父親以後就是植物人了?薑羽頓時有些不甘,看著院長,道:“醫生,請你一定要治好我父親,無論多少錢我都願意給。”“薑先生,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實在是我也無能為力啊。”院長為難道,“現在對於腦部疾病,全球沒有一個醫生敢做,這種事情,實在不是現代科學所能做到的。”接著,怕薑羽不信,院長繼續道:“如果薑先生不信任我的醫術,可以去其它醫院問問,或者去國外谘詢也可以。”“行了,我知道了。”薑羽頓時心灰意冷。“抱歉。”院長見他神色落寞,也不好再多留,於是在檢查了病人後,就離開了病房。哢嚓。就在院長剛離開不久,門又開了,薑羽以為是妹妹,定眼一看,發現眼前的人竟是和自己的父親在一個工地上班的李叔叔——李琦的父親。隻見李叔叔看了看躺在**的薑國維和薑青青兩個人,不由得用顫抖的手握住薑羽的手,哭的像個孩子。“我和你父親幾十年的交情了。”說完這句話便是沉默,李叔叔的眼淚大顆大顆的淌下來。薑羽站在一旁也已經泣不成聲。“孩子呀,你父親這件事和劉勝肯定脫不了乾係,但你可彆大意啊。”李叔叔難為情的說道。薑羽強笑道:“沒事的,李叔,你告訴我,我知道怎麼處理。”“嗯。”見薑羽這麼堅持,李叔這才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了薑羽。劉勝,是東升房地產集團的總經理。薑羽的父親,在劉勝的工程下作包工頭,但對於工人的工資,公司是一拖再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