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你不是在騙我吧,三哥他……”“怎麼,你一個刑堂長老還想管三哥的事情不成?”九長老眉頭緊皺,對於十長老質疑三長老顯得很是不高興。九長老既是十長老的哥哥,也是刑堂的堂主。不管是資曆還是輩分,十長老也得聽九長老的。更何況上頭還有一個三長老壓著他。雖然獨孤家的家主是獨孤年,但是論威望,還是三長老說了算。“不敢不敢,我隻是不明白為什麼三哥他……”“三哥剛才已經和薑羽交過手,三哥他已經承認了薑羽獨孤家劍主的身份。當然,他現在不是獨孤家的家主,所以最終結果還得靠大比來評定。不過三哥的意思你應該能清楚,他希望薑羽能夠有一個公平的競爭環境,如果有人膽敢跨雷池一步,休要怪三哥不客氣!”十長老被九長老身上的氣勢嚇了一跳。同時也被三長老的話給鎮住了。這三長老分明就是已經站隊了啊,而且還站在自己自己的對立麵,薑羽那邊!十長老看了一眼被薑羽輕而易舉打敗的獨孤雲海,眼神開始變得猶豫起來。他之所以要站在獨孤年這邊,無非就是因為獨孤年是現任家主,在他身邊辦事能夠得到更多的好處。可眼下,三長老出關,族內權利的天平怕是要發生一些變化了。人老成精的十長老,不得不考慮一下自己的前途。“謹遵三哥九哥教誨……”十長老衝著九長老微微施了一禮。九長老擺擺手,然後麵色不悅的看向了獨孤雲海:“雲海,我本以為你外出遊曆兩年,就能夠磨平你的傲氣,但是沒想到現在更加盛氣淩人了。我罰你緊閉三天,大比之前不能出來!”儘管獨孤雲海心裡頗為不服,但是在九長老麵前,他還不敢說什麼。“弟子知道了。”“行了,你們都走吧。”獨孤雲海帶著滿腔的怒火和憋屈離開了這裡,十長老緊隨其後也離開了這裡。“薑羽,你沒事吧。”九長老鬆了口氣,隻是看著薑羽的目光有些異樣。有欣賞,也有惋惜,交織在一起顯得很是複雜。“我沒事。”“沒事就好。”九長老看了一眼薑羽,然後又扭頭看了一眼小六子,“小六子,送薑羽去獨孤勝家。”小六子點點頭,帶著薑羽離開了。走出竹林,小六子不由得感激的看了一眼薑羽:“薑大哥,剛才真是太謝謝你了,沒想到你的劍法竟然這麼好,連獨孤雲海那個家夥都不是你的對手。”薑羽淡然一笑:“不用跟我客氣,畢竟你要是被打了,不就沒有人送我去住的地方了嗎。”小六子知道這是薑羽在開玩笑,於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薑羽這時又問道:“不過有件事我很好奇,你在三長老身邊服侍多久了。” 小六子沉思了一會兒後說道:“三年了吧。”“三年下來,三長老沒有教過你功夫?”薑羽好奇道。小六子苦笑一聲,他搖了搖頭說道:“三爺爺說我不是練武的材料,隻讓我在身邊服侍他。”看著小六子眼裡的失落,薑羽知道他其實是非常渴望練武的。不多時,兩個人便來到了獨孤勝的住處。獨孤勝早就等的有些著急了,一看薑羽完好無損的回來,他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劍主大人,你可是把我給嚇壞了……三長老沒說什麼吧。”“沒說什麼,就是跟我切磋了一下。”獨孤勝心頭一震:“結果如何。”“勉強算是個平手吧。”平手!獨孤勝眼裡閃爍起了震驚之色。雖然獨孤勝知道薑羽的厲害,但是在獨孤勝的潛意識當中,和三長老比起來,薑羽還是差了不少了。但是聽薑羽的意思,這一次切磋,似乎是個平分秋色。其實薑羽和三長老心裡最清楚這一次比試的結果到底是什麼……獨孤家族,某房間內。“混賬東西,一個外人也敢如此猖狂,真不把我獨孤年放在眼裡嗎!”獨孤年看著被薑羽打傷的獨孤雲海,臉上布滿了陰霾。十長老在旁邊歎氣道:“阿年,你也不要太著急,這樣一來反而中了薑羽的下懷。越是這個時候,我們越要冷靜。”獨孤年看了一眼十長老:“十叔,聽你這話,似乎已經有辦法對付那個薑羽了啊。要知道這小子本事不賴,連雲海都不是他的對手。這個家夥不能小看啊。”十長老笑了笑說道:“咱們現在的確不能輕易對薑羽動手,畢竟有三叔派人看著呢。你也知道,你為家族打拚了這麼多年,的確是兢兢業業辛辛苦苦,可依然不及三長老的威望。”“就拿修改祖訓這件事來說吧,之前都已經說的好好的了,結果就因為三長老一句話,不少人都臨時變卦了。”“十叔,你總不會讓我去對付三叔吧。”獨孤年皺眉道。十長老也被嚇了一跳:“阿年,話可不能亂說,隔牆有耳,你不想活了?”十長老看了看窗戶外麵,確定沒有人聽到之後,才說道:“我的意思是我們既然不能拿薑羽開刀,但是我們可以拿薑羽身邊的人開刀。”眾人都想到了今天一直站在薑羽身邊,卻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的那個帥氣小男孩兒。“你是說薑羽的仆人?”“沒錯!”十長老嘿嘿一笑,眼裡閃爍起了凶狠的光芒,“這個家夥一看就對薑羽十分重要,如果咱們把他給……”十長老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他死了,勢必會影響到薑羽接下來的比賽,到時候我再略施小計,定然能讓薑羽吃到苦頭!”獨孤年眼睛一亮:“可是我們該如何去做這件事呢,那小子可是跟薑羽形影不離,而且非常的冷酷,根本不搭理陌生人。”“沒關係,我這裡有一瓶迷藥,今晚找人把這些迷藥弄到他們房間,到時候還不是想乾什麼乾什麼。”“可是如果被三長老知道的話……”“放心,我自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