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說的是對的,你也不能將他們全廢掉修為。”“長老,試想一下,當我靈院弟子在外麵被人欺打重傷垂死,作為靈院的一名弟子,我肯定不會坐視不理的,就算是拚著身死我也要將其廢掉甚至是滅殺。”“可是他們不是外人!”執法長老不悅道。“戰盟的人員對於長老來說不是外人,但是對於虐殺我九極殿的人員,他們就是外人,既然組建了九極殿,那麼我就要對他們負責。”趙子宇麵不改色,即使是麵對執法長老的威壓,依舊侃侃而談。執法長老看到肅殺的趙子宇,眼底閃過一抹讚許,雖然這是歪理,但是卻不會令人覺得做作虛偽。“執法長老,你一定要替我們戰盟的人員做主啊!”雲祁見到執法長老動搖了,急忙撲過來,再一次訴苦起來,地上的泥沙摻雜著血水,模樣好不淒慘。“哼!你們不好好待在百戰峰,跑到這裡乾什麼彆以為彆人不知道?”戰盟一眾人員聞言,頓時噤若寒蟬,心中大呼不好。“你們自己挑事在先,最後自己吃虧也是罪有應得,靈院提供修煉便利,不是讓你們為非作歹!”執法長老厲喝一聲,頓時拂袖離去。在執法長老走後,執法隊人員麵麵相覷,也跟著執法長老走了。“這…這就走了?”雲祁驚呆了,就連圍觀的人也愣住了,本以為趙子宇不會有好下場的,沒想到趙子宇最後卻是什麼事都沒有,令人直呼不敢置信。“你們還不滾嗎?”趙子宇陰惻惻地看著雲祁,目露凶光,頓時嚇壞了他。“你等著,你會遭報應的!”雲祁狀態瘋癲,他已經廢了,除非有高階丹藥或是驚人機遇,若不然隻有等死!他對趙子宇抱有極大的怨恨,最終狼狽走了……戰盟的人走完後,圍觀的弟子也都紛紛撤離,整個蒲川峰就剩下九極殿的人員。“對不起,又讓你們受累了。”趙子宇看著身後血跡斑斑的九極殿成員,很是愧疚,雖然知道組建勢力必定會遭到彆人的排擠,但沒想到才剛開始就遇到這樣的事情,看來九極殿成員的整體實力還亟需提高。“少主!你彆自責!”刀霸等人見到趙子宇愧色,連忙道。“宇弟!此事責任又不在你一個人身上,九極殿是我們大家的,我們有義務去維護它!”趙擎擦過嘴角的鮮血,神色鄭重道。“少主,以後我們一起來守護我們的九極殿!”林名劍與彭翱等人紛紛表態,語氣堅決,經此一事,大家都變得更加堅定,相互間也更加默契。眾人離去後,趙子宇叫住了轉身的南宮玲瓏,欲言又止。“怎麼了?”南宮玲瓏身影頓住,略微疑惑。“謝謝你!”南宮玲瓏渾身一僵,“謝我乾什麼?彆忘了,我也是九極殿的一員。” 在趙子宇看不見的玉顏上,南宮玲瓏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風華絕代。回到自己的閣院後,趙子宇一直在思忖今天的這件事。“小子,你是不是感到很奇怪?”山河仿佛看出的趙子宇的憂慮疑惑,頓時問道。“沒錯,我覺得今天戰盟來得太蹊蹺了,還有後來的執法長老。”在趙子宇看來,這戰盟雖然看自己的九極殿不順眼,但是也不會自己就興師動眾率領十幾號人馬過來找事,並且還對九極殿的人員下死手,若不是有所依仗的話,打死趙子宇也不信。“你懷疑戰盟此番前來是順了彆人的命令來的?”“除了這樣,我不認為相安無事的我們會遭到彆人的攻擊。”趙子宇凝重不已。“你懷疑不無道理,天賦強大本來就是會引起彆人的憎恨嫉妒,想這麼多也沒有,當務之急還會先提高實力,唯有強大實力才能從容麵對一切陰謀詭計。”山河依舊是不緩不慢。在趙子宇沉浸在修煉中的時候,戰盟所有成員被廢掉修為的消息像是長了翅膀一樣飛快傳遍了整個青州靈院,頓時引起一片嘩然之聲。一些人感到不可思議,震驚不已,一些人卻又在暗暗慶幸,辛虧自己沒有去找事,還有甚者在幸災樂禍。在劍盟的一座*之上,劍盟的幾位弟子在高談闊論這件事。“真沒想到戰盟的人竟然栽了,雲祁可是神府境中期的強者,在靈院的這麼多弟子中,實力也是靠前的,沒想到卻栽在一個名不經傳的九極殿主手上。”一個魁梧男子感慨道,他完全沒有想到一個剛組建的小勢力竟然有如此強的戰鬥力。“王師兄切莫長他人之誌滅自己威風,再怎麼說雲祁也隻是神府境中期而已,跟咱們內院前十的比起來,差距不可謂不大。”聽到魁梧男子的話後,一旁的麵容張狂倨傲的男子不屑道,語氣中滿滿是對九極殿和戰盟的不屑。魁梧男子叫王闊,乃是劍盟成員,更是內院榜上第四的超強存在,哪怕是靈院的一些導師都不是其對手。至於剛剛狂傲的男子叫洪狂,乃是靈院二長老的孫子,身份尊貴,實力排在內院榜第七,本人跟他名字一樣張狂倨傲。“以兩位師兄實力自然可以不把那個九極殿主放在眼裡,他再怎麼厲害也隻是一個耀日境後期,跟咱們比起來,可是差了一個大境界。”“再說了,那名九極殿主不夠是憑借一頭妖畜罷了,要是沒了那頭妖畜,我想他什麼都不是。”說話男子一身黑衣,臉上是一副病態的蒼白,但是其實力也是令人心驚,達到了神府境後期,叫冥夜,內榜第八。“還是冥夜師弟說得好,不過聽聞那妖畜很是神俊,若是有機會,可以將其掠來。”洪狂不在意說道,在他看來,沒有他得不到的,隻有自己想不想得到而已。此時的趙子宇沒有想到他已經引起了內院榜上高手的注意,雲祁是神府境中期的高手,在靈院中有一定的知名度,他被廢了,這件事不算小。趙子宇沒有管外麵的風雲,就算他知道了引起內院前十強者的注意他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他還沒有畏懼過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