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進裡麵,一名十五六歲的少女便迎了上來。“哥哥,姐姐。請隨我來。”少女笑意吟吟的看著兩人,說道。說完,還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看到少女的姿勢,月兒對著鴻戰說了聲,便和少女並肩而行。鴻戰見狀,也跟了上去。不一會兒,兩人在少女的指引下,來到了一張桌台前。在他們的對麵,站著一位年紀約有十五六歲的少女,少女身材不錯,瓜子臉,一縷白裙。而且,這位少女身上還透漏著一絲淡淡的真氣。此女實力人階一階,顯然,是剛剛得到力量沒多久。“哥哥,姐姐。我就帶到這裡啦,有什麼需求,隨時可以叫我哦。”那位帶領鴻戰和月兒來到這裡的少女,對著兩人甜甜一笑,道。“好的。”聞言,月兒對著眼前的少女回了一句。聽了月兒的話,少女轉過頭,緩緩的朝來時的方向走去。沒有理會離去的少女,鴻戰和月兒同時轉過身,對著站在自己對麵的白裙少女開口問道。“請問這裡有空房嗎?”月兒說完,在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塊令牌,遞給眼前的少女。令牌的顏色呈黑色,在令牌的上麵,還刻著兩個大大的金字——軍營。令牌的背麵,也寫著新兵兩個金字。少女接過令牌後,仔細的觀詳起來,過了片刻,將令牌遞還給了月兒。“有呀,不知道這位姐姐要幾間?”少女對著月兒,笑吟吟的開口說道。“嗬嗬,要兩間。”“好的,請問姐姐要住多久?”“八天吧。”“好的,兩間總共是八塊下品靈石。”“好!”兩人完全把鴻戰當成透明般的存在。交過靈石後,白裙少女叫了剛剛帶領鴻戰與月兒過來的少女過來。讓她帶領鴻戰和月兒去他們的房間。看到剛剛離去的少女再次走來,鴻戰摸了摸鼻子,感覺告訴他,今天諸事不宜。丹田上,傳來了血魔的笑聲:“哈哈,師弟,萬事急不來。早上說得不錯,不過還欠火候!”聽了血魔的話,這一回,鴻戰直接翻臉了,奶奶滴熊,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紙的啊!“**劍,再說小心我給你小鞋穿!”什麼,**劍?聽了鴻戰的話,丹田上,血魔臉色一沉,開口對著鴻戰說道:“小子,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嗬嗬,沒什麼,師哥,剛剛師弟是和你鬨著玩的,你不會當真吧。”哪知道,剛剛和血魔翻臉的鴻戰,此刻竟然換上了一副笑臉。這變臉之快,簡直可以去演京劇了。聽了鴻戰的話,血魔也不好發作,他記得當初劍聖對他說的話。“嗬嗬,師弟哪裡的話,師哥我像那種開不起玩笑的人嗎?”“像!” 在血魔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本以為這件事情就此揭過了,哪知道,鴻戰又在半路殺了個回馬槍!聽了鴻戰的回答,血魔臉色一變,準備對鴻戰做出什麼。然而……“師哥,你看,我一開玩笑,你就這樣,一副生氣的表情。還說你經得起玩笑。”鴻戰對著血魔開口說道,一副怕怕的樣子(十成是裝的!)“嗬嗬,我哪裡生氣了。”聽了鴻戰的話,血魔心中氣極,不過卻是強忍著怒火。對著鴻戰淡淡的笑道。不過表情有點僵硬。看著血魔吃癟的樣子,雖然不知道老頭當初收服他後,和他做了什麼,不過,想來從剛剛自己招惹他的程度,他都沒有發飆,可見以後自己也是可以在彆的地方找回場子的了。嗬嗬,血魔。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雖然我實力不及你,不過嘛,這方麵,嘿嘿!心中這樣想著,鴻戰不禁嘴角上揚,露出了一副壞笑。這時,一道好聽的聲音打破了他的笑容。“鴻戰,你怎麼了,怎麼笑得這麼奇怪?”月兒的聲音傳了過來,鴻戰表情一僵。額,得意忘形了,忘記自己現在身邊還有月兒呢。丹田上。血魔看著鴻戰這副表情。一臉幸災樂禍。嘿嘿,小子,一物降一物。我現在不可以對你怎麼樣,但彆人可以。望著眼前的月兒,鴻戰含糊不清地說道:“嗬嗬,沒,剛剛在想事情,結果有點失態了。”“哦!是這樣嗎?”聽了鴻戰的解釋,月兒有點不信的開口問道。聞言,鴻戰看著月兒,憨憨一笑,道:“當然啦,沒騙你哦!月兒,你要相信我。”兩人談話間,前麵的少女已將鴻戰引到他的房間。“哥哥,這是你的房間。”說完,少女對著月兒說道。“姐姐,你的房間在這裡,請隨我來。”少女說完,帶著月兒,向鴻戰房間的右邊走去。雖然有些疑惑,但此刻也沒時間去詢問,月兒跟著少女,朝另一邊走去。看到月兒的離去,鴻戰鬆了口氣。呼——終於過去了。進入房間,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桌子三張椅子。其次,就是一張單人床。牆壁上還掛著一幅山水畫。關上門,沒有多做什麼,鴻戰直接往**躺去,小睡了一會兒,今天趕了這麼遠的路,雖然聽月兒說要露宿街頭,不過現在看來,這小妮子是在和自己開玩笑的。而且,鴻戰也有些疲憊了。時間就這樣一點點的過去了,轉眼間,已是第二天的清晨。在這期間,月兒曾找過鴻戰一次。望著眼前的山,此刻鴻戰和月兒已來到馬賊坡的山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