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秋三將狐妖處理完畢,返回木屋時,他發現左林已經蘇醒過來,正靜靜地坐在火堆旁,而一旁的左浪還在熟睡。白秋三輕聲細語地問道:“左林哥,你還好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左林微微側目,瞥了一眼一旁熟睡的左浪。他緩緩站起身走到一旁,動作輕盈而謹慎,生怕一絲聲響會打擾到左浪的安睡。“我沒事。”“我剛才被那隻狐妖擊暈了,後麵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左浪怎麼受傷了。”白秋三走到火堆旁,輕手輕腳地往裡麵添了幾根柴火,待火焰重新旺盛起來後,他轉身走向左林,輕聲細語地將剛才發生的一切娓娓道來。由於白秋三讀了幾年書,講述起來繪聲繪色,整個事件經過他的添油加醋被描繪得驚心動魄。左林在一旁聽得心驚肉跳,若不是親眼見到左浪躺在火堆旁,他都以為左浪已經死了。“左林哥,我才離家兩年而已,這左浪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麵對白秋三的疑惑,左林心中也同樣充滿了不解。左浪這幾年的變化之迅速,確實令人難以置信,他自己也說不清楚這其中的緣由。他隻能猜測,或許左浪在武道方麵有著非凡的天賦,因為他每日清晨都能看到左浪在院子裡勤奮地打拳,風雨無阻,這份堅持與毅力,絕非一般人所能及。“阿浪自從測出沒有劍胚後,一度失落不已。”“這幾年來他始終堅持不懈地練習拳法,或許他如今的轉變正源於在武道上的不懈努力有關。”對於左林的解釋,白秋三雖未直接反駁,但心中卻自有定論。武夫這條道路終究難以長久,因為武道的艱辛與困難早已被世人所淘汰。許多境界的突破之法更是早已失傳,使得這條道路越發崎嶇難行。然而,白秋三也深知左浪因沒有劍胚而受限,這條武夫之路雖艱難,卻也是他目前唯一的選擇。白秋山覺得,隻要左浪能夠突破至武道五境,他便能在這亂世之中立足,活得有尊嚴。至少,能夠確保自己有一口飽飯可吃,不再為生計而奔波。“...........”就在這時,左浪緩緩睜開了雙眼,他並非被木屋中灌入的寒風凍醒,而是被饑餓感無情地喚醒。當左浪看到白秋三和大哥正坐在對麵角落烤火吃肉時,那叫一個氣。“你們兩個真沒良心,瞧瞧我,傷成這樣,到現在還餓著肚子呢,你們卻吃得津津有味,就不能稍微關心我一下,叫我一聲嗎?”左林和白秋三幾乎同時轉過頭,目光落在左浪身上。兩人的口中還嚼著妖狐肉,吧唧嘴的聲音聽得左浪心裡癢癢的。“阿浪你沒事吧!”左林說著,便拿起幾串肉,起身走向左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