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訌?”葉冰雲看到突如其來的一幕,有些想不通。隻見水流香一掌狠狠打在虎君腰上。虎君疼痛難忍,毫無防備的他,重重挨了水流香一掌,受傷極為嚴重,一口鮮血猛地吐出。“你。”虎君不可思議地看向水流香,前幾天還快樂的玩耍,現在下死手。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兩人好歹纏纏綿綿十幾天,她怎麼下得去手的。“前輩,這不關我事,都是他逼我這麼乾的。”沒等虎君質問,水流香對著葉冰雲等人低頭,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說道:“這些年我在北鬥大森林安分守己,嚴於律己,約束妖王,不敢有所怠慢人族英才,都是他們,他們威脅我這麼做的。”林峰聞言詫異地看向虎君,“還有這事?”這些日子他在閉關,從未聽過威脅一下。虎君現在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惡狠狠地瞪著水流香,咬牙切齒道:“這個賤人。”“前輩,你看他,他現在還凶我。”水流香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眼淚如同雨水一樣,嘩啦啦地往下流,委屈到了極點,對著葉冰雲哭訴道:“他不僅凶我,還強占了我,一個女人的清白最是重要,對於女妖也是一樣,我收了幾百年的貞潔,就讓他給強占了。”“額,艸尼瑪,你個賤人,還在胡說八道。”虎君強忍著傷勢破口大罵。還清白,清白個球。除了最開始是他主動的。後麵哪一次不是水流香,順著杆子往上爬。而且就水流香那技術。虎君都不知道對方有幾個男人,還尼瑪清白。清白個鬼。虎君是一點元陰都沒感受到。水流香此刻隻是為了博得葉冰雲同情,自然不會和虎君爭執,繼續對著葉冰雲哭訴道:“如今我棄暗投明,還請前輩留我一條賤命,我一定約束手下不敢再犯,打造妖獸生態園,為人類提供良好服務。”說話時,水流香朝張健方向拋了個媚眼。張健心頭一震,頓時覺得殺了水流香有些可惜,要是留下來豈不是更好,硬著頭皮上前為水流香求情,“前輩,此妖能有如此覺悟也是難得,她能迷途知返,要不我們給她一次悔過自新的機會?”“女妖之言,豈能相信?”柳寒月當即反駁張健的話,“今日她能對妖族同胞出手,難免他日不會對我等出手。”柳寒月向來秉承斬草除根的想法,又豈會放過水流香。張健還要說些什麼。柳寒月態度強硬,看向葉冰雲,“師尊,先出手斬殺這女妖,此子心機頗深,不能留。”水流香聞言,整個人呆住了。本以為出手重傷虎君,怎麼也算有個投名狀,沒想到這柳寒月,這麼狠。 “不愧是她。”林峰見柳寒月沒有絲毫要留下水流香的意思,並沒有覺得意外,反倒是覺得理所當然。“大人,饒我一命,我以後做牛做馬,都會報答大人,不敢造次。”水流香淩空而跪,對著柳寒月跪下。然而,柳寒月並沒有絲毫留情,冷哼一聲,“賤人還敢跟我玩花樣,我非殺了你不可。”話音剛落,還沒等其他人反應,柳寒月一招滿月掌打出。水流香來不及反應,硬吃下這一招。兩人實力本就差不了多少。水流香又處於葉冰雲領域之中,實力大不如之前,被這一掌,傷得不輕。“師尊,你要是下不去手,這惡人徒兒來當,妖族陰險殘暴,不能留,事後師尊要罰徒兒,徒兒也無話可說。”柳寒月對葉冰雲說道,態度異常強硬,說著更是一步跨入白雪領域之中。水流香感受到死亡的威脅,身子不停往後退。“賤人,你也有今天。”虎君看到這一幕,仿佛忘記身上的疼痛,幸災樂禍地笑了笑。林峰目光深邃看著這一切,體內元氣按照一定規律緩緩運轉,“水流香,希望能多拖延一段時間。”“退下。”就在柳寒月踏入白雪領域的瞬間,葉冰雲冷喝一聲,同時右手微微往旁邊一揮。一股溫柔的能量將柳寒月送出白雪領域範圍。“師尊,這是為何?”柳寒月十分不解的看向葉冰雲。“多謝前輩救命,小女子一定儘心儘力服侍前輩。”水流香撿回一條命,對著葉冰雲在空中磕了幾個響頭。“師尊,這妖獸不能留。”柳寒月生怕葉冰雲一時心軟。“柳道友,前輩態度已經很明確,你難道還要趕儘殺絕不成?”張健這時站出來為水流香說情。水流香一臉感激,對張健眨眨眼睛。張健心頭一顫,“老夫一把年紀,可經不住折騰,太要命了。”柳寒月臉色很是難看,雙拳緊握,瞪著水流香,暗道:“就算師尊不殺你,終有一天我會殺了你。”“我什麼態度?”葉冰雲目光冰冷落到張健身上。“前輩慈悲為懷,不忍殺生。”張健沾沾自喜說道。“啪!”剛說完,葉冰雲反手淩空一巴掌拍出,一道手掌印清晰印在張健臉上。張健被當眾打臉,眼神中閃過憤怒,但一想到對方是皇境前輩,強壓心中怒火,問道:“前輩,這是何意?”“打你。”葉冰雲的回答很是乾脆。張健傻眼了。他當然知道是在打他,他想知道為什麼打他?柳寒月立馬高興起來,得意揚揚看向張健,冷笑道:“師尊的心意,也是你能揣摩的。”“算你們狠。”張健在心中狠狠抱怨一句,窩囊地退後。葉冰雲的目光落到水流香身上。水流香頓感一股寒意籠罩全身,身子瑟瑟發抖,拚命搖頭,“不,不要殺我。”“你這樣的妖孽,沒有必要留著。”葉冰雲抬起右手,一隻由元氣凝聚的巨大手掌將水流香抓到天空。水流香被這手掌捏住,毫無反抗餘地,根本掙脫不開。這是皇境和王玄境之前的差距。“賤人,你終於要死了吧。”柳寒月壞笑道。與此同時,林峰眼神一狠,朝著水流香衝過去,“放開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