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同是天涯中毒人(1 / 1)

就在關彬的手下們如火如荼地乾著買賣時,林瀚也沒閒著。他再次來到了之前城外練功的地方,默默練起了伏魔功。今天早些時候,他也有出城,假裝取錢取糧。不過那時並沒被陳小玲找上,因此他覺得,隻有自己練功才會把她給引來。為了驗證這個猜測,他就特意來城外練功了。等將功法運行了十幾個周天,林瀚才心滿意足地結束修煉。一睜眼,果然就看到了陳小玲,和一隻實力相當於凡骨境二品的低級魔。陳小玲開口詢問:“你這幾天乾什麼去了?”林瀚答道:“抱歉,這幾天有事。”“那把刀,應該快能弄到手了,彆急。”聞言,陳小玲不再廢話,便離開了。而沒了她的控製,那隻沒有自主意識的低級魔,便張牙舞爪地朝林瀚衝來。“來得好!”林瀚知道自己想要快速提升實力,實戰就是不可或缺的環節。可惜之前被關在牢裡,根本沒有這種機會。因此,他才出城找陳小玲,讓其提供“陪練”。很快,一人一魔就戰到了一起。林瀚眼下的實力已經接近三品,又有鎮魔司的製服和伏魔功在身。想要解決這隻魔的話,完全不費吹灰之力。隻是他是來鍛煉實戰效果的,自然不會迅速將其擊殺。且為了讓那隻魔能多扛一會,他連無明劍這把接近超然階的武器都沒用。一人一魔打了一炷香的時間,林瀚一直處於碾壓姿態。就在他打算結束這場戰鬥的時候,忽然感到丹田處一陣刺痛。緊接著,他的內力好似被“關上了閥門”一般,再也調動不了了。“這是什麼情況,我的內力也沒有枯竭啊!”沒了內力,加上那種深入骨髓的疼痛,使得林瀚幾近失去戰鬥力。低級魔瞅準機會,一掌印在林瀚胸口,直接將他擊飛出去。“噗!”低級魔並不比林瀚弱太多,在林瀚沒有內力防禦的情況下,自然能重創林瀚。若非林瀚有鎮魔司製服和金絲軟甲,眼下八成已經被打死了。好在那種刺痛來得快,去得也快。沒了疼痛拖後腿,林瀚迅速調整好了姿態,跟著一舉將低級魔給擊殺了。“瑪德,差點陰溝裡翻船。”“剛才那疼痛是怎麼回事?這事要是不搞清楚,以後肯定要出問題。”想到這,他不再猶豫,直接回了鎮魔司。隨後他找到陳掾史這個跟他最有交情的人,把自己的情況說了出來。聽完林瀚的描述,陳掾史一臉無語地看著林瀚。“你……到底是不是無名衛的人啊?”“無名衛用來控製臥底的枯花毒你都不知道,還跑來問我。”林瀚一臉懵嗶,他是無名衛的人不假。 問題是,他在無名衛與打雜的無異,自然接觸不到高端情報,不知道枯花毒也正常。但拋開這些,他起碼知道了自己遇到了什麼情況。當即就向陳掾史詢問解毒辦法。結果,他又把陳掾史給搞無語了。“不是,無名衛用來控製臥底的毒藥,要是那麼容易破解,那他們還怎麼混?”林瀚崩潰:“就是說,沒辦法唄?”陳掾史搖搖頭:“你啊你,真是糊塗啊。”“既然無名衛要用枯花毒來控製臥底,那怎麼可能沒有解藥呢。”“無名衛那邊會定期派人來接觸臥底,考核臥底的功績。”“如果功績達標,就會發放能暫時壓製毒性的解藥。”“你的枯花毒既然開始發作了,那就意味著,這幾天就會有人聯係你。”得知了此事,林瀚也沒有太高興。因為他清楚,自己當初是被當作炮灰派來的,多半是不會有人來接觸自己的。可為了活命,他隻能另尋他法。於是,他就去到了刑名司大牢,尋找老酒鬼。老酒鬼一看到他,就隨手一甩。跟著一道帶著淡淡酒味的無色氣勁,就打向了監牢深處。緊接著,林瀚就聽到了來自費思修那響亮的呼嚕聲。不過林瀚顧不上計較這些,當即就把事情給說了出來。老酒鬼聽完,不由一錘自己的額頭。“哎呀,老了啊,記性不如以前了。”“我這些日子,倒是忽略你是無名衛的人了,也就忘了你體內有枯花毒這事了。”對於林瀚,老酒鬼是很看重的。拋開打算收林瀚為徒不談,單是兩人都中毒這點,就讓他心有同病相憐之感。因此,老酒鬼是打算幫林瀚的忙的。得知老酒鬼有辦法,林瀚差點沒給他跪下。“前輩,關鍵時刻,還是您靠譜啊。”“什麼都彆說了,趕緊幫晚輩解毒吧。”老酒鬼神色一滯,悻悻說道:“我沒說我會解毒啊。”林瀚懵了,一臉的“你特麼耍老子”的表情。但老酒鬼接著說道:“我雖然不會解毒,但我認識一個擅長煉毒的人。”林瀚重新燃起希望:“擅長煉毒,那肯定也會解毒啊。”“不然煉著煉著,再把自己毒死,豈不是搞笑。”對於林瀚的悟性,老酒鬼很是滿意。“不錯,那人解毒的本領很強。”“更妙的是,你中的枯花毒,就是他發明的。”此時,林瀚顧不上追究那位煉毒大師的責任,隻希望老酒鬼把那人給找來。隻是,老酒鬼接下來的話,算是給他澆了一盆冷水。“唉,他煉製的毒藥,被無名衛用來控製臥底。”“那你猜,他現在在哪?”林瀚意識到了什麼,不由苦澀說道:“在通玄國?”老酒鬼沒有說話,隻給了林瀚一個“答對了”的眼神。跟著他安慰起來:“放心,按照一般情況來看,無名衛會派人來接觸你的。”“你先靠著他們送來的解藥撐上一兩個月,等我有時間的時候,再去找煉毒大師要解藥。”林瀚氣得快要跳腳,他就是不確定會不會有人來接觸自己,才想著另想辦法的。結果現在繞了一大圈,他還是得指望不一定會出現的接頭人。這種把生死交給他人定奪的感覺十分糟糕,因此他頓時沒了練功的興致,直接回客棧休息了。等到午夜時分,他忽然被耳鳴給吵醒。“謔,今天這是怎麼了,不是丹田作痛就是耳鳴,還讓不讓我好了。”林瀚也是個硬茬子,打算無視耳鳴,繼續睡覺。與此同時,與林瀚所在位置,相距20米的房頂上。一個一身夜行衣、身材曼妙的女子,依舊在賣力地吹著手中的竹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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